處理完了這邊的事情,時介最後看了一眼晚星,這才跟着走進了休息間內。
薄秋荷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了下來。
從時介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和時介,究竟是什麼關係?」
「你沒聽他說嗎?」晚星把玩着首飾盒,「我是他惹不起的人啊。」
「呵呵……」薄秋荷低低的笑了起來,「誰都知道時總從業界就是一個謙謙公子,今天這事,不過就是時介正義感的驅使,說實話,我還蠻欣賞他這種人品的呢。
至於你——寧小姐,刷男人的卡,刷的還痛快嗎?」
晚星的眸色微凜。
可下一秒,也輕笑道,「挺痛快的呀,畢竟墨執言他非得求着我刷他的卡,不花他的錢,他還不開心呢?這種感覺,像薄小姐這種沒有男朋友的人是體會不到的。」
「你不必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我,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你很可悲。」
「我可悲?現在好像是你更可憐吧?袖扣在我手裏,米婭這個人我也保住了,墨執言呢,還在等我回去寵幸他……」
說到這,晚星臉上的笑意微斂,斜睨着薄秋荷,「而你……你說說你和我做對了一早上,落得了什麼下場?」
她又將目光放在了朱莉的身上,「嘖,是不是以為抱住了薄秋荷的,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剛才不是還看不起我嗎?現在因為我,被開除的滋味怎麼樣啊?」
「你——」朱莉氣的快要爆炸了。
晚星則是心情很好地伸了個懶,轉身走向了米婭,「好好加油,你很厲害的,不要再隨便讓別人給欺負了!」
米婭感激的看着晚星。
第一次,她贏了朱莉,是晚星幫她贏的。
這種感覺……真的好爽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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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秋荷走出了商場,私家車已經等在了一邊。
她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仰着頭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呼吸着。
司機扭頭看了過來,「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她的嗓音依舊很穩,坐直了身子後,雙腿交疊的思考着。
時介為什麼要那麼幫寧晚星?
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不對……
寧晚星的資料,她早就已經很了解了。
以寧晚星那樣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和時介這種人物有什麼關係的。
薄秋荷用手捏了捏鼻樑,微微蹙着眉思考着。
「小姐是在擔心墨少那邊嗎?」
薄秋荷抬起了臉,「我不是擔心他,我對執言很有信心。」
「是啊,小姐你有這個能力。」
薄秋荷看向了窗外,沒有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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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夜涼來y出差,盛夏也吵着要來找晚星。
本來紀夜涼是公私分明的一個人,很有自己的原則。
紀夜涼收拾着行李箱,「我去不是玩的,你乖一點,嗯?」
「啊,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盛夏捂着自己的耳朵,長腿一邁,直接坐進了行李箱裏,抓着行李箱的邊緣,仰起頭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這個高冷俊美的男人,「你帶我走吧,求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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