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今天剛好路過這裏,她說不定就已經被人給打了!
晚星無語。
她居然會覺得墨執言這個惡魔眸光柔情?!
明明是個嘴毒的惡魔。
紀盛夏嚷嚷道,「是我叫着晚星來喝酒的,和她沒關係。」
紀家的司機已經趕了過來,就等在一旁。
墨執言攥着晚星的手,斜睨着紀盛夏警告道,「以後你要是再帶壞她,我絕對饒不了你!」
「喝酒就是帶壞了?一醉解千愁你懂不懂,喂,你要帶晚星去哪裏?」紀盛夏一邊說着一邊朝前走。
墨執言一個仿佛能殺死人的視線瞪了過去,「再跟着我的話,我讓紀夜涼打斷你的腿。」
紀盛夏止住了腳步,「呃,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回家哦,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紀家和墨家是故交,紀夜涼……更是紀盛夏法律上的監護人。
雖然那個傢伙,也只比她大四歲而已。
哪怕紀盛夏真的很皮,可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怕紀夜涼的。
而晚星……
她本來就不勝酒力,剛才喝的酒眼下更是上頭了。
就這樣暈乎乎的被墨執言拖上了車。
晚星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不牢墨少爺費心,是你自己說的,讓我離你遠點,不是說看到我就噁心麼?那你還管我幹什麼?」
「你以為我很想管你是不是?」
「那就不要管啊。」
墨執言吃了個癟,狠狠道,「你給我閉嘴!」
晚星推着他,「我要下車,我要去找盛夏繼續喝……」
「再鬧信不信我把你扔在這?」
「我就是不要坐你的車。」晚星撅着嘴,氣呼呼的看向一旁,「你車裏有其他女人的味道,難聞死了!」
熏得她鼻子都難受。
墨執言聞言,不漏痕跡的勾起唇角。
他挑起了她的下巴,「你喜歡什麼車?」
「什麼我喜歡什麼車?」
「你喜歡什麼,我明天就換,嗯?」
「幹嘛,顯擺你很有錢啊?」
「……」墨執言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磨牙道,「什麼叫顯擺我很有錢,本少爺本來就很有錢!」
腦袋越來越暈了……
寧晚星難受極了,勉強忍受着車裏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推開了他的魔爪道,「那就麻煩有錢的墨大少爺把我送回景色公館,謝謝,到了叫我。」
墨執言看着她到頭就要睡,太陽穴拼命的跳動着,「你拿我當司機?」
寧晚星迷糊的睜開了眼睛,「不是你要帶我走的嗎?算了,那我自己打車回家。」
說着,就要從他的懷裏繞出去。
這麼晚了,喝成這樣,自己打車回家?
呵呵!
墨執言一聲冷笑,直接將晚星按了回去,用力的抽出安全帶,沒好氣的給她扣好。
隨即繞了一圈回到了駕駛座上。
剛剛給自己扯好安全帶,扭頭一看,旁邊的女孩居然已經呼呼大睡了過去。
墨執言:…………
你是豬麼?秒睡?!
車外是熱鬧着,人來人往的集市,車內一片靜謐。
少年沒有急着發動引擎,而是就着這個姿勢看着她。
眼底里蘊藏着萬千情緒。
安排管家查到手的資料寥寥無幾,這個女人從國外這兩年,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墨執言盯着她看了好大一會,啞着聲音低喃道,「寧晚星,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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