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過後,紅狗第一次感覺到打架這種事兒還真是個劇烈消耗體力的活。
但讓他沮喪和絕望的是,閻小刀根本一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
他原先只以為這個傢伙是什麼忍耐力超強,不怕疼,可是以科學的角度來講,哪怕是一個人忍耐力再強,這一頓爆拳全打在臉上,絕對是鼻青臉腫不成人形了!
可現在看起來,就好像他這費勁了全身力氣的一頓亂打,竟跟格鬥比賽里的假打一樣,壓根沒有讓閻小刀有一絲淤青,其實根本他的皮膚連紅都沒有紅,就更別說吐血什麼的了。
「呼,呼。」紅狗雙眼無神的坐在了地上,喘着氣,不停的吶吶道:「不是人,你他麼不是人啊。」
閻小刀點頭道:「沒錯,爺爺是神啊,怎麼樣,服了?」他說着心中還暗道:這不動明王身真他麼好用啊,看來,以後得多鑽研鑽研這個玩意的用法了。
不過,閻小刀現在玩累了,而且被打了這麼多下,他還沒還手呢,這也算是頭一遭了。
說着,就走了上去一把將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的紅狗提到了半空中。
左手暗暗的用起了分筋錯骨手。
「咔嚓。」
兩聲清脆的響聲,紅狗慘叫一聲,就被閻小刀給扔了下來。
「先前讓你跪你不跪,這就是給你這種仗勢欺人作威作福的人的懲罰。」閻小刀蹲了下來,摸了摸紅狗的腦袋,小聲道:「所以說,以後要聽我的話,我說什麼就要立刻去做,不然你就只能跪着和人說話了。」
紅狗氣的想要和閻小刀同歸於盡的心都有了,可閻小刀卻反手一抓他膝蓋,咔嚓一聲,又將錯位的骨頭用神奇的手法給他接上了。
雖然說這接骨好了可以自如行動了,可就這麼一瞬間那可真是鑽心的疼啊。
紅狗簡直就跟剛生過小孩的孕婦一樣大汗淋漓,面無力,他現在終於明白了,他面對閻小刀的根本就是蜉蝣撼大樹啊。
「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這地盤歸你。」紅狗只能忍着心頭之恨跪在地上,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找回來,可嘴上卻道:「饒命,饒命,爺……爺爺。」
「哎,這就對了。」閻小刀心中一笑,他當然沒指望就這麼讓一個欺男霸女這麼多年的街頭大哥就此心服口服不敢來招惹,可是今天基本上已經夠了,再做的多一些,恐怕那小美女和圍觀的群眾要慘叫連連了,畢竟,這些老百姓可沒見過太多的殺戮場面。
「還有奶奶呢?」閻小刀指了指那邊的小美女。
「哎?」小美女驚疑一聲,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場戰鬥怎麼瞬間就以壓倒性的勝利結束了呢,這時候又馬上被紅狗跪在了地上親切的叫了一聲奶奶,就馬上有點不知錯所了,而且臉紅撲撲的。
這個小美女,非常容易害羞,閻小刀心中猜測道,不過還挺好玩的。
「行了,滾,從今天開始,這方圓一公里之內是我閻小刀的地盤,不服的話,可以叫你上頭的老大來找我喝茶。」閻小刀樂道:「但我敢保證他來了只能請客掏錢,撈不到半點好處。」
說完他就一腳踹走了落荒而逃的紅狗和他兩個手下,然後站在了羅衛中的面前,笑了笑。
圍觀人高興極了,這簡直是為民除害啊,他們可是對這紅狗頭疼不知道多少年了,尤其是旁邊這一排門面房的商戶,不禁都鼓起了掌。
但顯然閻小刀對這些掌聲根本沒有什麼吸引力,反而是他想不到,闊別多年的老教官居然在這裏賣煎餅為生。
他眼睛有點紅了,握緊了拳頭。
「沒想到還是被你認出來了。」羅衛中摘掉了面罩,苦笑道:「小刀,好久不見了。」
閻小刀一把打掉了他想要握手的粗糙手掌,怒喝道:「什麼好久不見,你轉業費呢?你是不是還改不了在部隊的臭毛病?說好的戒賭呢?」
小美女見此,立刻護住了自己的父親,厲喝道:「雖然你救了我們,但請你對我父親尊重一些,他是退伍老兵,光榮負傷,是為祖國差點獻出生命的人。」
「你閃一邊去。」閻小刀沒好氣道:「你女兒?」
羅衛中搖頭一嘆:「她是我女兒羅姍姍,小刀,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改不了你這個臭脾氣,你說說你得罪了多少人?」
羅姍姍一愣:「爸,你認識他,你的意思是?」
羅衛中笑道:「是曾經的戰友。」
「戰友?」羅姍姍蒙圈了:「這麼年輕?」看起來和她年紀相仿啊。
閻小刀搖頭道:「老教官,說說,怎麼回事,部隊應該給你一大筆安置費啊,你他麼是不是賭光了?」
羅衛中沒說話,羅姍姍卻生氣道:「你既然叫我爸爸是老教官,那你就是他的下級,請你尊重一點,我爸爸早就不賭了,他一回來就戒賭了,那些錢是因為……」
說着,羅姍姍就低下了頭,眼睛紅紅的:「因為我媽媽的病。」
閻小刀愣住了,見羅衛中暗暗點了點頭,他這才說道:「嫂子病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幾年前不是還來慰問的,我看好好的啊。」
「還不都是因為……」羅姍姍剛說到這,就被羅衛中給堵住了嘴巴,只能發出唔唔的氣惱聲。
「沒什麼,不足掛齒。」羅衛中苦笑一聲:「就是勞累病壞了,沒什麼,養養就好了。」
閻小刀狐疑之極:「這樣啊。」但既然羅衛中不想說,恐怕誰也問不出來,當年在部隊他的課程之一可就是教會新兵蛋子如果被擒住了,如何反審問的啊。
嘴巴硬的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閻小刀瞥了一眼一肚子話說不出來的羅姍姍,又看了看她那掛在了背包上的學生證。
寫着四海大學經濟管理學院,現代經濟管理一年級三班,閻小刀覺得如果想知道幾乎過百萬的安置費,怎麼會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
而且嫂子身體好好的,為什麼會直接重病在身的原因,恐怕就得從這經常臉紅的羞羞臉小能手,羅姍姍這裏來入手了。
他可是記得,似乎,羅姍姍的專業,還正巧和自己那可愛的怪力小魔女小姨子一模一樣,就連班級,似乎都是同班啊。
有辦法了。
閻小刀揮了揮手:「行了,我還有任務在身,我就不打擾了,老教官,改天再來拜訪你,你知道的,一個優秀的特種兵首先的是一個優秀的偵察兵,所以你家在哪裏我就不問了,我自己也能找到,告辭。」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羅姍姍很奇怪,這個傢伙明明有一肚子疑惑,為什麼就走了啊?而羅衛中卻微笑一聲:「這小子,居然還記得我給他們上的第一課。」
「老爸,他到底是誰啊?你好像很欣賞他似的。」羅姍姍問了句。
「軍神的徒弟,我帶過的最讓我佩服的新兵蛋子之一。」羅衛中笑道:「我們部隊的第一兵王,也是第一大流氓,你可要離他遠一點啊,被他相中了,你下半輩子可就跑不了了,就連老爸估計都救不了你。」
「爸,說什麼呢。」羅姍姍似乎還沉浸在先前閻小刀收拾壞人的帥氣回憶當中,撇了撇嘴:「他脾氣那麼差,對人又沒點尊重,我才不會看上這種人呢。」
可說完,卻狐疑的看了看閻小刀那賴不兮兮的背影,完全就跟紅狗沒兩樣啊,於是小聲嘟噥了一句:「居然讓老爸都佩服,他有這麼強嗎?真想再見識見識,老爸部隊上的屈指可數的兵王,到底是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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