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丹王府,閻小刀輕車熟路就來到了大院中,因為都認識了他的關係,所以弟子也沒有阻攔。
樊工,清風,明月此刻就在大院中。
倆人站着,樊工則是來回踱步,好像焦急的在等人一樣。
他一看閻小刀來了,頓時驚喜的迎了上來:「閻先生,你可回來了,能否再考慮一下,再幫我一個忙?」
閻小刀完全沒有興趣,揮手告別:「借用一下你們的石頭啊,我這就回去了。」
樊工滿臉的鬱悶:「閻先生,別着急走啊,你能聽我說完再走麼?如果我說完,你還不想幫的話,那我也不再阻攔了。」
閻小刀不耐煩的說道:「行,那你快說,我這趕時間。」
樊工嘆了一句:「你也知道我們門派出了個叛徒師叔,盜走了許多門派寶貝和丹方以及大量的丹藥,不知去向何處,不過我通過各方面的手段和關係,就在剛才終於讓我得到了消息。」
閻小刀興趣乏乏。
「他就在許家,通過禁術,給許家融合寶石,來達到暴利的目的。」樊工咬牙道:「那是通過人血來作為媒介融合的,而且必須是新鮮的活人血液。」
他一說完,清風和明月多覺得沒啥希望了,他們知道,閻小刀就不是那種蓋世大俠的人物,他做事應該是率性而為,想做就做不想做就是天王老子也拉不動他的類型,俠義之道拔刀相助並不是他的風格。
可誰知,奇蹟來的如此之快。
閻小刀一聽,眉頭一皺:「什麼玩意?幫許家融合那翠鑽的人,是你的師叔?」
眾人一愣,這是有興趣?樊工連忙拿出了幾瓶丹王府內上好的丹藥來,放到了桌上,請求道:「閻先生,請求你幫幫我們,我的實力與我師叔相差太多,而且我們掌門失蹤多半也和他有關,想要重新振興我丹王府,務必得先清理門
戶,從這個作惡多端的師叔下手。」
眾人紛紛跪在了地上。
「請閻先生為我們掌門報仇,清理門戶,捉拿這個叛徒師叔!」
閻小刀摸着下巴,眉頭一皺:「你這條消息有多確定?」
樊工說道:「百分之百確信。」他更是拿出了一張手機拍攝的照片,一看就是他的探子給他發來的,拍的還很清晰。
裏面是一個鬍子扎着小辮,披頭散髮的黑髮老者,身穿一身道袍裝扮,像模像樣的在許家的院子裏喝大酒,跳大神。
這一下可把閻小刀給氣壞了。
「你是說,他的融合寶石技術,是要用活人的血來作為媒介,那就是說他融合寶石,殺了不少人了?」閻小刀眉頭一皺。「此禁術本是門派一丹方殘卷里的記載,現在已經被他偷走了,我猜能夠融合寶石,除非有真氣,否則絕對不可能做到。」樊工分析着:「師叔的實力我是知道的,他修煉了一輩子也沒有孕育出真氣來,所以
不想再繼續修煉,走了歪門邪道,所以他一定是用了禁術。」
「娘希比的。」閻小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跟許家有關,這事兒我就管了。」「而且掌門在半年前就追他出去,想要清理門戶,可是現在失蹤未回,雖說我沒有得到什麼具體的線索,但我猜測也應該和他有關……」樊工正說着呢,卻猛的一個機靈:「等等?閻先生,您剛才說你願意幫
忙了?」
閻小刀點了點頭。
丹王府一片歡騰!
閻小刀的實力他們可是有目共睹的。
而這個時候,樊工打開了大廳一側的一個房門,衝着裏面躺着的,渾身繃帶,期許體弱的20多個師弟說道:「太好了,閻先生答應我們,幫我們捉拿師叔,清理門戶了。」
那些受傷的小師弟,嚴重的有缺胳膊斷腿的,瞎眼的,總而言之,非常的慘烈。
「這是你們那師叔傷的?」閻小刀也跟了過來,掃了一眼,也有點不忍心了。
「這牲口,身為門派的師叔,居然下手這麼狠,還是對待同門的弟子,很好。」閻小刀招呼了一下樊工:「跟我回四海市,明天,我就跟你去拿人。」
「多謝閻先生!」樊工一派弟子恭送他進入了禁地房間,目送着閻小刀,除了樊工,眾人終於親眼看到了閻小刀是如何憑藉他自己的力量一下沒入了石碑當中!
「哇,大師兄,他,他真的可以不設置陣法直接用傳送石傳送啊?這可太厲害了。」
「掌門當年也不過如此?」
「我想這一次捉拿叛徒師叔是妥了,他再也沒有辦法頭頂着丹王府的名號在外面為非作歹了。」
樊工點了點頭,但仍舊是有點擔心,畢竟,他是沒有見到閻小刀真正出手是什麼樣的,畢竟,他的師叔可是很厲害的。
「今天做足準備,半夜我就前往四海市等閻先生的召喚。」說完,樊工就帶着人走向了後堂,做準備去了。
而回到了四海市的閻小刀,則是走出了這個秘密的房間,那影舞者也沒有攔他,似乎是得到了樊工的命令,以後允許閻小刀自由出入這裏。
而閻小刀離開了這個巷道里,看了看表,離約會時間還有2個小時,還來得及,就在龍家的酒店訂了房間以及包廂,坐等林清瑤到來了。
可是,閻小刀等的都快睡着了。
卻才等到林清瑤姍姍來遲。
睡得迷迷糊糊,姿態不太雅觀的他,其實並沒有睡着,而是裝睡,他偷偷的瞄了一眼,林清瑤就坐在了他的身邊。
她揮了揮手讓服務員上菜,並且吩咐小聲點,輕一點,還說道:「我老公累了,千萬不要有太大動靜,謝謝你們了。」
服務員出了一把狗糧就出去了。
林清瑤則是依偎在了閻小刀的身邊,將頭輕輕的靠在了閻小刀的肩膀上,可最終,卻愁眉不展的一嘆。
閻小刀心裏奇怪,難道是對他不滿意?
可林清瑤接下來卻小聲的自言自語道:「小刀,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能嫁給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我現在才明白過來,真是傻的可以。」
「你對我好,我都明明白白的,但我也不想什麼事情都麻煩你,畢竟對你來說負擔太大了,可是有些事,我,我真的是沒辦法了。」林清瑤忽然就抹着眼淚,將小臉埋入了他的懷中哭了起來!
「他,他們他欺負人了!」閻小刀一愣,心道:瑪德,怎麼把我老婆給弄哭了?這許家又怎麼耍陰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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