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鳥兒結伴歸巢,明亮的天空漸漸暗淡下來,蘑菇屋中燈火通明,是村寨中最絢麗的一顆明珠。
這時廚房成了眾人的聚集地,李軒坐在大炤台前添柴控火,彭玉唱坐在小火爐前,照看着陳赤赤的十全大補湯。
張紫楓依舊如往常一樣,坐在彭玉唱的旁邊,與她哥聊着一些有趣的話題。
黃雷回到他喜歡的位置,帶着圍腰,站在炤台前,翻炒着美食。
陳赤赤、鄧朝、鹿寒三人在大廳與廚房中逛來逛去,時不時看看鍋中的美食,是否可以出鍋。
一切又回歸到以前蘑菇屋做晚飯時的樣子。
隨着一道道美味佳肴的出鍋,廚房的空氣中散逸着濃郁的香味,惹得眾人食指大動,忍不住咽着口水。
「何老師,這些菜可以端出去了。」黃雷說道。
「好。」何炯準備把菜餚端到涼亭中。
陳赤赤突然說道:「等等。」
「怎麼了?」眾人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陳赤赤哈哈一笑,說道:「今天的晚飯可以堪比宮廷盛宴,怎麼能隨隨便便的端出去,我們要有儀式感。」
隨後他又說道:「何老師,黃老師,讓我在這體驗一次當皇帝的感覺如何?」
聽着這話,眾人好笑的看着他,黃雷問道:「赤赤,你要怎麼體驗當皇帝的感覺。」
「我坐在涼亭中,等着上菜,你們每上一道菜都要報名字,這樣才有儀式感。」想了想,陳赤赤繼續說道:「皇帝吃飯的時候,身邊都有太監有丫鬟伺候。」
他掃視一圈,笑着說道:「紫楓,你來當丫鬟。朝哥,你來當太監。」
鄧朝笑罵道:「滾!你才是太監。」
陳赤赤見鄧朝不答應,就開始噁心他,耍賤的說道:「朝哥哥。。。答應人家嗎。」
鄧朝在一瞬間汗毛倒立,渾身發冷,雞皮疙瘩佈滿全身,一把推開陳赤赤,笑罵道:「你惡不噁心。」
最終他實在有些受不了耍賤的陳赤赤,答應了他的要求。
眾人看着哈哈一笑,陳赤赤的搞笑能力,還真是天生就會,時不時的總能讓人開懷大笑。
何炯看着張紫楓說道:「紫楓,你配合你赤哥,飾演他的丫鬟。」
「好的,何老師。」張紫楓笑嘻嘻的站起來,跟着陳赤赤、鄧朝走了出去。
涼亭中,陳赤赤坐在椅子上,鄧朝和張紫楓站在他的背後,他擺出皇帝的架勢,說道:「鄧公公,開宴!」
鄧朝尖聲喊道:「聖上有旨,傳御膳房上菜!」
廚房中,幾人聽着都樂了,黃雷透過窗戶,看着坐在涼亭中的陳赤赤,調侃道:「皇上,菜還沒做,你要不先餓一晚上,明早再吃。」
「大膽!身為御廚竟敢讓皇上挨餓,不想活了嗎?」陳赤赤喊道。
黃雷哈哈一笑,沒再逗他。何炯和鹿寒開始上菜,何炯在廚房中,喊了一聲,『十全大補湯』,而後鹿寒把它端出去放在桌子上。
「陛下,這是『十全大補湯』,湯味鮮美,滋陰補腎,陛下體虛,等會要多喝一點。」鹿寒笑着說道。
「大膽!竟敢調侃朕,鄧公公把這頭傻狍子拖出去砍了。」
鄧朝向鹿寒使眼色,在陳赤赤背後做了個掐他脖子的動作,鹿寒秒懂,不懂聲色的走過去,忽的與鄧朝聯手,把陳赤赤按在椅子上蹂躪。
「你們敢打皇上,不要命了嗎?」
兩人理都不理他,該幹嘛幹嘛。就此,剛剛當了5分鐘皇上的陳皇帝,『薨』。
幾人回到廚房,黃雷調侃道:「赤赤,你這皇帝可死的真快,才過了幾分鐘癮,就被幹掉了。」
「這兩個反賊!」陳赤赤看見鄧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哈哈一笑,說道:「開玩笑呢!能當5分鐘皇帝,我已經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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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玩鬧之後,眾人繼續把做好的菜端到外面去,今天黃雷做了很多菜,除了十全大補湯,還有香辣小龍蝦,美人豬蹄、清蒸螃蟹、紅燒螺螄、鹽焗雞、梅菜扣肉、炒青菜等等,十多個菜。
待黃雷把全部的菜做完,蘑菇屋眾人圍坐在涼亭中,吹着夜晚清涼的微風,看着天上在雲層中若影若現的月亮,他們準備開始享用今晚豐盛精緻的晚餐。
人生當浮一大白,如此良辰美景,佳肴在案,朋友相聚時,要不配上一杯美酒,那且非無趣。
何炯拿出美酒,幫除了張紫楓的其他人,全部滿上。
他舉杯說道:「歡迎,赤赤、朝、小鹿來蘑菇屋做客,也敬黃老師,黃老師辛苦。」
眾人舉杯相迎,喝上第一口。
「舒坦!開吃,今天晚上我們慢慢吃,慢慢喝,慢慢聊。」勞累一下午的黃老師,坐下後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看來他是真的累到了。
眾人開始動筷,陳赤赤夾了一個他最喜歡吃的小龍蝦,用手將龍蝦掰開,鮮嫩的蝦肉露出來,配以香辣的湯汁,一口吃到嘴裏,口感上柔嫩,味覺上刺激,讓他欲罷不能。
「絕了!黃老師,你做的香辣小龍蝦太好吃了。」
黃雷由心而笑,說道:「好吃就多吃點。」
陳赤赤旁邊的鄧朝,他首先瞄準的是,他的最愛,螺螄。
夾到嘴中用力一吸,鮮嫩的螺肉的從殼中滑出,配上鮮美的湯汁,那富有彈性的肉質,像是在嘴巴中跳動。
面對這道美食,鄧朝吃得是津津有味,一顆接着一顆,根本停不下來。
李軒第一筷子吃的是美人豬蹄,黑金色的表面,湯汁已經融入到肉中,吃到嘴中有種入口即化的感覺,它油而不膩,鮮嫩爽口,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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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眾人挑着自己最喜愛的菜餚忘我的吃着,不時還發出美味的感嘆。當然,酒也沒有忘記喝,幾輪碰杯,眾人杯中以見底。
李軒從何炯旁邊拿起酒瓶幫眾人舔酒,已經喝過一杯,他怕眾人一高興,喝多了。倒酒時就會詢問他們的意見,倒多少,他們自己掂量。
詢問陳赤赤時,他說道:「李軒,這個酒,它不能倒多,也不能倒少,要倒個適當。」
其他人聽到他這話,哈哈的笑了起來,等李軒問他們時,也說的是這話。
李軒不知道適當是多少,就全部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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