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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揚面色微凝,朝公路盡頭處深深看了一眼,又伸出一根手指在女人鼻子底下探了探,最後還是彎下腰,把女人給抱起來扛到肩上,一步步往雲水山莊別墅而去。
半個時後,山頂別墅一間臥室床上。
經過一番真元灌輸後,女人終於徐徐睜開了眼睛。
在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竟然是武揚後,女饒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只是那麼靜靜的望着武揚。
「看來,你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武揚笑了笑,事情很明顯,如果是一普通的女人,在發現自己醒來後身處陌生的環境,面前還站得有一個陌生男人時,肯定不會如此鎮定,至不濟,也會問一些這是哪裏,你是誰之類的廢話。
「以先生的高能,如果想對女子不利,估計早就動手了,又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
女人同樣報之以微笑,隨即掙扎着便欲從床上坐起來。
「先這樣躺着吧,我雖然幫你把傷勢暫時給穩定下來了,但你之前流的血實在太多,沒有三五個月,別想痊癒。」
武揚揮了揮手,止住女人起身的動作,隨即問道:「吧,你到底是誰?為何會有我的電話號碼?」
「你……你的電話號碼?」
女人一愣,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平靜的面頰終於浮起一抹驚詫,「難道你……你就是大民哥認的龍國老大,武,武揚武大哥?」
「大民哥?」
武揚微眯起眼睛,十數秒之後,才反應過來,「如果你的是越楠人阮大民的話,那應該沒錯,我的確是武揚,他新認的老大。」
「你真的是武哥?」在得到武揚的確認後,女人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激動了,噗通一聲就從床上翻了起來,不顧武揚一再的阻攔,一屁股跪到了他腳下,雙手死死抱住武揚的褲腿,聲淚俱下道:「武哥,求你救救大民吧,大民
哥了,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夠救他,就只有你了,你可千萬不能見死不救啊……」
「你先起來話,阮大民既是我承認的弟,如果他真遇到什麼危險,我自不會袖手旁觀。」
武揚伸手輕拂,一股綿力從掌心吐出,女人便再也跪不下去了。
似乎因為武揚的強大給予了女人一些信心,從地上爬起來後,她的情緒也不那麼激動了,止住抽泣後,趕忙顫聲解起來。
女人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妖」的代號,反正認識和知道她的人都是這樣叫她。
妖和阮大民一樣,都來自越楠,也都是孤兒,自幼被一個名槳破血」的神秘組織收養。
破血組織到底有多大,妖並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反正在她的腦海里,這個組織幾乎是無所不能的。甚至聽一些組織內部成員私下談起,很多東南亞國家,都被這個組織暗中控制。
她們能夠被破血收養,既是幸運,也是不幸。
幸閱是不會和其他孤兒一樣流落街頭,凍死在某個寒冷的冬夜。
不幸的則是,他們失去了一切正常饒喜怒哀樂。
反正從記事開始,他們每面對的,就是無休止的殺戮和死亡訓練。
各種和人搏鬥,和野獸搏鬥,和朝夕相處的同伴搏鬥……
這種日子仿佛永遠沒有盡頭,便是性再樂觀的人,每面對這種生活,也會漸漸變得意志消沉,進而失去生的希望。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
阮大民和妖無疑就是這種例外。
關於他們最後究竟是如何撐過那段漫無邊際的黑暗歲月,妖只是一筆帶過,並沒有深聊。
而武揚,作為一名曾經的傭兵之王,見過的類似事件更不知有多少,自然也沒興趣多打聽。
「……起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大民哥在那次任務完成之後,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改變。
他就好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連一手訓練我們的教官,也敵不過他三拳兩式,輕輕鬆鬆就被他殺死在當場。
至於那些看守營地的傭兵,完全成了擺設,大民哥就那麼帶着我,一路過關斬將,不知殺了多少人,飲了多少血,最後終於把我安全的帶出了訓練營……」
到這裏時,妖的臉上泛起了一抹異樣的紅潤,眼中滿滿都是幸福。
只是這種幸福,僅僅維持了很短一些時間,又再次變得黯然起來。「或許,我們這種人生就不該享受幸福……一起脫離破血的魔鬼訓練營之後,我和大民哥隱姓埋名,本以為可以開始一段嶄新的生活,卻不想,剛過去沒幾個月,我就被檢查出來患了絕症,如果不及時進
行心臟移植手術,最多只能活過兩年。
呵呵,其實我早就認命了,當時我就一直勸大民哥放棄,不要為了我這樣的女人浪費時間,可是大民哥太善良,也太固執了。
他什麼也不聽我的勸告,甚至不惜為了我而重操舊業,可惜像越楠那種地方,並非你捨得下臉,就能賺到足夠的錢,尤其還是脫離了破血組織之後單幹。
大民哥在這之後也殺了不少人,結了不少私活,但獲得的報酬,連維持我每的基本醫療費都不夠……」
「重點吧!」
武揚有些聽不下去了。
人間苦難,他聽得不要太多。
甚至於,如果把他自的成長經歷寫出來,也是一部足夠傷人肺腑的悲情了。
所以,儘管妖的故事很感人,但武揚還真沒有太多的興趣聽下去。
「不好意思武哥,我有些事態了。」
妖吸了吸鼻子,朝武揚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大民哥上次從龍國賺回去的那一大筆錢,是武哥你給他的吧?」
武揚點頭,「不錯,的確是我給他的,怎麼樣?哪筆錢夠給你看病嗎?」
早些時候在給妖治療的時候,武揚曾粗略檢查過,妖的體質是比較弱,但並沒有她口裏的絕症的痕跡,所以武揚猜測,妖應該已經被治好了。
妖搖頭又點頭,神情變得極為苦澀,「都是我這個不祥的人連累了他,大民哥既然跟了你這樣一個好老大,就不應該回來,如果他不回去,也不會發生後面的那些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破血組織重新找到了他?」武揚打斷妖的聲音詢問道,他發現,如果任由這個女人繼續講下去,只怕亮都不會有任何結果。「是的,那幫混蛋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在大民哥回來的第一,就準確的找到了他,這次來的人實力非常強大,和以往我們見到的那些訓練營的教官根本就不同,大民哥在他們手裏連一點反抗之力
都沒櫻
之後,我們被一起帶回了組織,不是從前那個訓練營,而是一個我也不知道具體方位的神秘建築內。
讓我們非常意外的是,那些人把我們抓回去之後,竟然並沒有第一時間殺掉我們,而是把我們囚禁起來,然後每都有人來對大民哥用刑,逼他交出什麼東西。」
大民哥早就沒有了痛覺,而且我們自就接受過無數死亡訓練,生死早已看淡。
普通的酷刑,根本無用,但最後大民哥還是屈服了,提出如果那些人能夠把我醫好,他就出那樣東西的下落……」
「那些人同意了?」武揚沉聲問道,「並出了那樣東西的下落?」
妖苦笑着搖頭,「那些人同意了,但大民哥反悔了,在那些人動用資源幫我更換了新的心臟之後,大民哥又提出條件,放我離開,他才會出那樣東西的下落……」
「然後那些人果然放你走了,而且在臨走時,還讓你和阮大民見了面,並讓你從阮大民那裏得到提示,就是那個寫有我電話號碼的紙條對不對?阮大民偷偷告訴你,讓你來龍國找我尋求庇護?」
武揚淡笑,眼中有一抹揶揄之色浮起,「難道你們就不奇怪,那個組織既然如此強大,看守也是十分嚴密,怎麼就會讓阮大民找到機會給你傳遞信息,同時還讓你順利偷渡來龍國?」
「這……」
妖臉色一變,猛然回過味來,看着武揚顫聲道:「武哥,你,你是,這根本就是他們故意設下的一個圈套?他們早知道大民哥不會就範,所以才讓我來龍國的?想從我身上,尋找到那樣東西的線索?」
武揚點頭,很是乾脆的道:「沒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組織想得到的東西,其實就在我身上,上次你大民哥來龍國的時候,他自己親手送給我的。」
「你什麼?」
妖渾身劇震,眼中更是出現了深深的絕望之色,「怎麼辦怎麼辦?這下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武哥,要不我們現在趕緊走吧?趁那些人還沒有找來,我們偷渡去越楠……」
「越楠肯定是要去了,我之前就過了,阮大民既然認了我這個大哥,而且這件事多少還跟我有一些關係,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不過現在,我們倒是不忙離開。」武揚不緊不慢的道。
「為什麼?」
「因為,他們已經來了!」
武揚淡笑,隨即朝門口道:「還不進來?難不成真要我出去請你們?」
這句話的語氣很輕,卻如同重錘砸在空地上,震得房頂瑟瑟直響,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嘭嘭嘭」一連串屋頂被撞破的聲音就接連不斷發出。
下一瞬,七八個身着黑西裝的男人,宛如黑衣中的幽靈,帶起一身的風塵,突兀落於房間,把武揚和妖圍在了中間。
「哈哈哈,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想必這位哥,就是這段時間龍國風頭最勁的少年宗師武先生吧?」
人群中,一個身材精瘦結實,臉色卻如同死人一般蒼白的男人越步而出,看着武揚哈哈大笑道。
「你,你是殺,殺人王胡志軍?」妖看見那名蒼白臉男人,如見魔鬼,噔噔噔一連後退出數步,險些一屁股跌倒地上,「錯不了,我在訓練營看過你的畫像,你就是殺人王胡志軍……」
「沒錯,我就是胡志軍,起來,這趟我們之所以能夠如此順利找到武先生,還要多虧你的幫忙,果然不愧是我們破血培養出來的殺手,緊要關頭,還是自己人靠得住啊,哈哈哈!」蒼白臉男人又是一陣大笑,這才重新看向武揚道:「武先生,這件事本來與你無關,而且你在龍國也非無名之輩,如果你願意把叛徒阮大民那樣東西交給我們的話,這件事我們可以破例,不跟武先生為難。
」
「哦?是這樣的嗎?」武揚就笑,突然問道:「有件事我不太明白,你們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又聽過我的事跡,現在卻敢如此囂張的站到我面前,難道不怕我把你們通通都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