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筱琬洗完澡放鬆後的好心情,頓時消散的一乾二淨。
這個原主還真是太盲目自信了點,她三年前究竟是怎麼會傻傻的認為,以她的智商可以矇混的過翟曜清?!
不過眼下這都不是重點,那些人讓自己引出來的這些人,到底是用來測試自己是否還是心向着他們的,又或者是這個部門裏「礙事」的好人,想要借着翟曜清的手去解決,從而還可以將翟曜清也給拉下水?!
只可惜她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去徹查這件事,先不說他們身邊、房子周圍,只怕早就有了組織的眼線,單就是在翟曜清的眼皮子底下去查這事,都不可能兜的住。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先用個比較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去碰觸這個案件,再找個最恰當的時機,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馬甲給扒了。
官筱琬抬起頭,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房間內的中央空調,最後心一狠,直接把溫度調到了十六度後,便直接進了浴室。
泡在冷水裏洗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澡,她直接站在空調底下,將自己給吹了干,便連被子都不蓋的睡了過去。
晚上被凍醒了好幾次,可她卻咬着牙一邊哆嗦,一邊強迫着自己睡過去。
直到凍成了半暈半睡的太陽初升之時,她才將空調給關了,然後將自己蜷縮成了個小蝦米,暈呼呼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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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習慣了在島上那悠悠閒閒的生活,但是翟曜清還是迅速調整好了作息。
早上六點便起床,去健身房運動了兩小時。
可出來的時候,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廚房、客廳,他捏了捏眉心,有些好笑的仰首看向那扇緊閉的客房。
昨晚10點不到就回房睡覺,現在都已要早上8點了,還沒有醒,那小傢伙是只豬嗎?!
翟曜清向樓梯走了兩步,想要上去把官筱琬給叫起來,但想了想又停住了步子,繞進了廚房。
等他準備好了兩人的早餐,這才上樓敲了敲官筱琬的房門。
「起床了!」男人清潤低沉的聲音,帶着幾分淺淡的笑意。
可是連叫了三、四聲,房間裏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如劍鋒般的濃眉微皺了下,試着扭了扭門的把手,竟然直接就扭開了。
這讓他稍稍淡去了幾分擔憂,不免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
這小傢伙到底是心太大了,還是太信任自己了?!
和一個男人單獨呆在偌大的別墅里,晚上睡覺竟然連房門都不反鎖。
進了房間,翟曜清一眼便看到了那蜷縮着的小女人,被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踢到了床下。
陽台上的落地玻璃門也被大大的敞開着。
有風吹了進來,捲起了米白色的窗簾,還帶來了絲絲的涼意。
翟曜清走到玻璃門邊,將其關上後,這才看向了依舊在睡夢中的小女人。
那微微翹起的嘴,略微有些乾的發裂,白皙的小臉上泛着兩團不正常的紅緋。
整個人都像是陷入了整病態之中,嬌嬌弱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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