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官筱琬嚇得縮了縮脖子。
「我去洗漱。」她手腳並用的想要從少年的shen..上爬下去。
可才剛動了下,整個人便軟軟的趴在了座位上。
像是一條死魚。
傅燁霖愉悅的輕笑了起來,從背後攬着官筱琬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耐心的替她洗漱完,又餵着她吃了食物,這才重新開車上路。
其實走不走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傅燁霖覺得若是兩個人一直這樣呆在車裏的話,自己會忍不住對官筱琬做些什麼。
她實在是太弱了,自己昨晚都沒有盡興,便暈過去了兩、三回。
若是再放縱下去,怕是會傷了她的身體。
所以,還是讓她緩一緩吧。
想着那美味可口的感覺,傅燁霖舌尖頂了頂上顎,整個人都蕩漾着一抹情谷欠的味道。
這把窩在副座上的官筱琬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努力將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了一團小蝦米,儘可能不引起邊上這食肉動物的注意。
車子漫無目的開出了城市。
經過中心廣場的時候,那些擁有了異能的人類已經不見了,顯然是被大部隊給帶走了。
「姐姐還在想着那些人?」傅燁霖低垂下眼瞼,伸手摸了摸官筱琬的腦袋,吃味的問道。
「就看到了隨便想想而已。」官筱琬收回了視線,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年。
男生已經長開了的面容,帶着緋靡的艷麗。
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微微向上揚起的嘴角,都讓人忍不住驚嘆上帝的鬼斧神工。
竟然可以把一個人雕刻的如此完美。
多一分陰柔,少一分剛硬。
「你們狐族都像你這般,擁有姣好的容貌嗎?」官筱琬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有族,天狐一脈早在數萬年前便只剩下我一個了。而其他的妖族,也早在百年前的世界動盪中不復存在了。」傅燁霖很是隨意的解釋道。
那個時候太多的武器、炸藥,將天地間的靈脈都給摧毀了乾淨,所有修煉的生物都沒了維繫的能量,最終衰敗滅絕。
而自己也是因為天狐族的至寶才活了下來。
「那你現在多少歲了?」官筱琬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十幾萬歲了吧,具體的不記得了。」傅燁霖看了她一眼,然後將車子給停在了路了邊。
伸手將官筱琬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親了親那因為訝異,而微微輕啟的唇瓣。
「所以,姐姐以後不能再說我小了,若是我能力恢復到了全盛時期,現在看起來估摸着還能比你大上個幾數。」
你何止是大上個幾歲啊!
你這年紀對於我來說,完全就是個老古董了。
官筱琬默默的在心裏吐槽道。
完全忘記了身為上古神獸的她,若是算上未破殼的年紀,只怕不比這傅燁霖小上多少。
「那你是受了傷,還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能力會受損了?」官筱琬關切的問。
「姐姐這是在關心我嗎?」傅燁霖挑了挑眉,一臉期待而又欣喜的看着她。
「當然,你是我……」官筱琬理智氣壯的話說道嘴邊,「弟弟」兩個字卻是怎麼也沒有辦法再說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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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羊的盟主加更!】【話說你這名字……真的還蠻重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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