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很是隨意的,將手中的小毛團給扔到了地上。
安世子這才看出來,那竟然是一隻狼崽子。
夏侯晟穹是怎麼弄來的?!
這遠比獵得一頭狼,要難上十幾倍。
可他卻連衣角都未曾亂。
安世子眉頭死死的攏皺在了一起。
這才真正把眼前這個少年,剛剛說的話放在了心上。
他的手立刻按在了劍上。
可還沒來得及拔出,那個少年卻憶經握住放在樹邊的劍,飛向了自己。
他的動作很快。
不過三招而已,安世子便從馬背上踹飛了出去。
他的喉頭翻滾着,一口血噴濺了出來。
「夏侯晟穹,你竟然敢惹事!你就不怕岩烈國和嗤絨國開戰?!」他咬了咬牙,往後退了兩步,提醒道。
「這與本王何干?」夏侯晟穹嘴角向上揚起了個譏諷的弧度,「不如你告訴本王,前兩日,你投壺時與六公主說了些什麼?!」
安世子看着他這個樣子,眉心死死的攏皺在了一起。
「難不成你真的喜歡上了六公主了?她原來可是多次差點就要了你的命!」
他這話音未落,夏侯晟穹手中的劍,猛的揚起,便挑斷了他的一根手筋。
其實那日晚,自己便已經問過了小蠢貨。
她給的答案,卻只是普通的報了下名號而已。
夏侯晟穹說什麼也不相信。
她笑的那麼甜,會只是說這麼兩句話。
「夏侯晟穹,你好大的膽子!」安世子痛的大聲叫罵了起來。
試圖引起樹林裏,其他的一些侍衛注意。
剛剛他一心追着只狐狸,以至於和侍衛走散了。
可是還不等安世子叫來侍衛,夏侯晟穹便再次揚手,將他一邊手筋也給挑斷了。
「你們說了什麼不重要,反正她喜歡的是你這雙能投壺的手。現在毀了,你也就沒有什麼值得她喜歡的地方了!」夏侯晟穹的聲音聽起來,帶着幾分愉悅的笑意。
只不過傳到安世子的耳中,卻如同索命的音符。
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夏侯晟穹的劍尖,一點點的滑到了安世子的喉尖。
向下按了按,血珠瞬間冒了出來。
可他卻又像是猛的想起了什麼,將力道給收了些。
「不如,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便好了!」夏侯晟穹很是隨意的說道。
「我那日和六公主只是簡單的說了下我的身份而已,她也只是沖我點了點頭!」安世子想也沒想,便搶先回道。
呵!
看來那個小傢伙,還真沒有騙自己。
只可惜自己要問的並不是這個問題。
眼前這個男子,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問題。
自己怎麼可能會去在意,他和小傢伙說了些什麼。
反正以後再也說不到了。
夏侯晟穹看着那個躺在血泊之中的男子,如同看着個傻子一般。
可心中卻是愈發暢快了起來。
自己沒辦法去對那個小玩具下狠手,怕是真把她給玩壞了。
可總歸是能在眼前這安世子處盡下興的。
「可惜啊……你回答錯了!我要問的不是這個問題!」他冷冷的輕笑了聲,手上的動作更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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