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個十幾分鐘的錄音,她如釋重負的笑了下。
然後給越容琨打了個電話,把自己這邊的情況說了下。
越容琨立刻表示會連夜就派財務團隊去查賬,不會給蘇美娣留下一夜,讓她有做假的可能。
官筱琬自是又表地了一番感謝,這才將收拾好的幾個行李箱都放到了門口,明天再讓司機運到越家的別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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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晚上看了一晚上原主曾經表白、喜歡過的人資料,官筱琬第二天連鬧鐘都沒有叫她。
但這不代表她是睡到了自然醒,因為臨近中午的時候,越家便派人過來幫她拿東西了,並說有重要的事,需要她回越家一趟。
像是生怕她會出爾反爾一般。
官筱琬知道越容琨是真的疼自己的醋罐子,所以頂着一雙熊貓眼出了門,也沒有覺得生氣。
畢竟他們兩個是這個世界上,最希望越彥涵早點醒過來的人。
車子晃晃悠悠的開回了越宅,官筱琬中途在車上補了個覺,才覺得人精神了點。
她一進屋內,便看見越煥豪跪在地上。
那弓起的後背上,滿滿都是血痕,顯然剛剛是被人用皮帶抽過了。
「越伯伯,這是怎麼了?!」官筱琬明知顧問的看了眼越煥豪。
那清透的眸子裏,滿滿都是疑惑不解的光芒。
所有人都知道她沒有演技,所以此刻自然是認為,她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越容琨喘了幾口,這才重重的將皮帶從手中扔了出去,然後坐在到了沙發上。
「筱琬,是我們越家對不起你!這個逆子竟然買通了媒體,數次爆你的料,並且在網上買水軍來黑你!最關鍵的是,他竟然還買通了你的經紀人,總將你指向錯誤的發展方向。」越容琨很是愧疚的看着官筱琬。
若這越煥豪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真想直接打死這個逆子。
這件事看起來是在爭對自己這個大兒媳婦,實則不過是想讓筱琬和彥涵離婚,從而就可以害死他的哥哥。
「爸,我就算是做的不對,但她又算是什麼東西!」越煥豪指着官筱琬咒罵道。
官筱琬倒是沒有生氣,嘴角勾起了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倒是越容琨氣極了,直接抄起個茶杯,便朝越煥豪的腦袋扔了過去。
他下得立刻縮了下身子,那個茶杯直接砸在了他的肩胛骨上。
痛得他蜷縮起了身子,哀嚎了起來。
「老越,你下手何必這麼重!煥豪好歹也是你的親生兒子!」路夢佳見自己的兒子傷成了這樣,還沒有消這越容琨的氣,不禁也生氣了幾分怒意。
直接抱住了越容琨,寸步不讓的瞪向了他。
「你的寶貝大兒子,誰都不讓碰,誰也不敢碰!怎麼就這麼個沖喜的兒媳婦,也說不得了嗎?!」
「所以說這個逆子對筱琬做的一切,你也有插手?!」越容琨冷着臉,質問道。
路夢佳的怒氣瞬間就消了,心裏虛的厲害,但依舊揚起脖子,一臉坦然的回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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