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姑娘娘,你誤會了,我們怎麼可能會想要給仙尊潑髒水呢!他可是我們修仙界的第一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那都是需要被尊重的。」邰家宗長暗暗的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的沖官筱琬勾了勾唇。
結果得到的卻是一記嫌棄的白眼,不帶半分的掩飾,所有人都看的真真切切的。
「呵,你這話說的還真是輕飄飄的!若是真的是尊重,那怎麼會把所有世家的人,還有子弟全都招來?!」官筱琬掃了眼那些人,發現竟然比昨天入殿的千人還多。
他們今天是打算直接就對自家醋罈子動手了?!
她瞬間僵直了背脊,不知道自己還沒有必要再浪費口舌下去。
而就在官筱琬糾結的時候,一隻大掌帶着溫暖的安撫之意,輕輕拂上了她的背脊。
官筱琬瞬間心安了不少。
這靳瑾颯比自己聰明多了,既然他現在還能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那說明他心中肯定是有了計較的。
自己無需有什麼後顧之憂。
若是這些人真的動起手來,是逃是戰自己都會和他一起。
就算是死了也無所謂,反正多去幾個世界,最終自己遇上的都會是他。
打定了主意後,官筱琬深吸了口氣,目光更加堅定的看向了重要。
「也虧的你們有臉把金丹這種事拿出來找茬,你們這麼想扳倒瑾颯哥哥,可在這之前好歹問問那幾個被廢了金丹的廢物,是怎麼先欺負我的!」
廢物……
那可是他們最優秀的子弟,怎麼到眼前這個廢材的口中,偏偏就成了個不中用的。
那五人臉色一瞬間黑了下來。
可官筱琬是都不理他們,繼續開口道,「先是各種挑我的刺,要和我比試,還是要以命相比!若不是我堅持把賭命換成了賭金丹,那個叫邰楚楚的,現在都可以開始買棺材,扎紙人,準備頭七了。」「你……」邰家家長氣極,剛想要說些什麼,可才張口,便感覺一道銳利的視線,如刀子般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看着上位的男人,一副保護者的姿態,眷戀的圈着那個囂張跋扈的小姑娘,氣得都想要跳腳了。
但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只能將目光求助的看向了童楠舟。
對方倒是比他會裝一點,臉上依舊是謙卑不變,若不是從他這個角度,能看見他復在身後的雙手,都已經死死的緊捏成了拳。
只怕所有人都要以為,他是真的很對菩彌仙尊很尊重呢!
邰家家主目光變得不屑了起來。
不過好在大家還得靠着童楠舟出頭,他也不好表現的太生氣,便斂了下情緒。
直接在大殿上將童楠舟給點了出來。
「好!就算我家楚楚是咎由自取,可……」
「什麼叫就!?」官筱琬不服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這連年頭本就要願賭服輸,更何況我們修仙之人注重因果,她既然硬是要賭,那輸了就必須得承擔代價!」
「……」邰家宗主的臉色不受控制的又黑了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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