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黑的房間,極簡的家裝風格,清冷到不帶一絲人氣。
偌大的穿衣鏡前,女人穿着華麗的禮服,正準備去戴首飾。
這時手機的鈴聲響起,打斷的了她的動作,同時也拉回了她遊走開的意識。
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微翹着,將那個震動的小方塊拿了起來。
「姐,你怎麼還沒到?大家都在等你呢!」
手機那頭輕快的女音傳來,背景嘈雜喧囂,好不熱鬧。
這不是都玩上了嗎?
怎麼能叫在等着自己?!
官筱琬狐疑的歪了下脖子,直接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手機那邊的人愣了下,似乎沒有預料到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姐,你是不是又跟姐夫吵架了?」對方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個悶葫蘆才不會和我吵架呢!」官筱琬明媚的小臉皺了下,「好了,你們玩着吧!我收拾好,自己會去的。」
說完,她也不等對方再說些什麼,直接就將電話給掛上了。
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禮服數秒,官筱琬直接脫了下來,很是隨意的扔到一邊,完全不在意它的價值。
反正這身體原主,可能窮的就剩下錢了。
但不過一個普通的校友聚會,電話里的那個女生竟然給她挑了件這麼浮誇的禮服。
官筱琬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從衣櫃裏找了件舒適的常服,然後對着鏡子做了個自認為兇狠的模樣。
雖然她的演技上輩子沒能過關,但只是撒潑耍橫而已,應該不會露餡吧?!
官筱琬的心裏也沒有什麼底。
畢竟這身體原主的丈夫,可是y國堂堂的上.將大人。
身為一個優秀的軍.人,他的觀察力敏銳的讓人無處盾形。
要不然身體原主上一世剛和別的男人有了曖昧的來往,便被立刻被他察覺了。
出了衣帽間,官筱琬在直接去參加鴻門宴,還是把身體原主的丈夫也給捎上的選擇間,掙扎了好一會,才走到那緊閉的書房前。
抬起手,她想去敲房門,卻又迅速縮了回來。
這麼有教養的事,身體原主可不會對她的丈夫做。
想了想,她提起腳,用力朝的那厚重的實木門踹了過去。
「嘶!」
強烈的刺麻感,迅速席捲了她所有的神經。
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
紀君逸拉開門,看到的便是自己那所謂的妻子,抱着腳,一跳一跳的。
小巧精緻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雖然看起來狼狽,但不可否認,她這個樣子,倒是讓紀君逸覺得比平日裏那囂張跋扈的模樣,可愛了不少。
但看起來可愛不代表真可愛!
他退了步,冷眼旁觀着官筱琬的狼狽。
「你就不知道扶我下?!這老公當的未免也不太稱職了!」官筱琬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伸手在紀君逸健碩的胸膛上戳了戳。
男人冰冷的眸子一沉,強壓住身體下意識想要回擊的本能。
雖然娶這個女人,不過因為爺爺臨終前的遺願。
但她現在總歸是自己的妻子。
自己沒有對女人動手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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