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邰楚楚聽到這話,手都氣到哆嗦了兩下。
自己對上這麼個廢物,那只能是單方面的碾壓,何時用的上「挑戰」這兩字。
「好大的口氣!」她斂了斂呼吸,目光打量的官筱琬的身上遊走了圈,突然自鳴得意的笑了起來。
「既然你說是挑戰,那總該有個賭注,就不知道你有沒有膽子跟我賭。」
她這話說的帶着幾分激將的味道,官筱琬覺得這賭注只怕不會是什麼好應付的事情,下意識的想便想要退縮。
主要不是怕輸,而是怕自己贏了以後,在收取賭注時會心軟。
到時候就真是騎虎難下了。
畢竟若是自己贏了不收取自己贏的彩頭,以後只怕會讓人認為,自己就是一個可以被敷衍過去的人。
官筱琬覺得痛頭欲裂,用舌尖死死的抵了下牙關,勉強克制住了想要敲敲腦袋的衝動。
她剛想要說些什麼,邰楚楚卻像是有所察覺一般,搶先一步開了口,「你既然已經向我拔劍了,這事便不可能善了,你若是真想要作罷,也不是不行!」
說完,她高高揚起了下巴,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眼官筱琬。
只不過她並沒有等到官筱琬露出什麼哀求,或者是急切之意,反而像是被當成了傻子一般的撇了眼。
事實上,官筱琬卻是覺得邰楚楚腦子有點不好使。
她到底是有多自信,才會兩人都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她還不探一探自己到底有多少的修為。
而且自己都好心的想要放她一馬,她還硬是要自己主動往上湊。
想到這,官筱琬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邰楚楚立刻氣得像是只炸了毛的公雞一般。
「你只要現在向我求情,我就可以不跟你動手!但是從今天起,你必須一個人承擔這掏蓮花池裏淤泥的任務。」
「呵!」官筱琬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那你還是說說賭注是什麼吧!」
反正橫豎她都想算計自己,那自己還不如選擇個痛快點的方式。
「自不量力!」邰楚楚雙手死死的握着劍柄,雙目瞪若銅鈴,「我們賭就賭大點,直接賭命!以生死定勝負!」
官筱琬聞言,臉上那還算是淡定的表情,一點點的出現了龜裂。
嘴角抽搐了兩下,看向對方的目光,宛若在看個瘋子般。
她就知道,這人對自己肯定不安好心,還真敢下讓自己不太好做的賭約。
雖然她是很討厭,但是直接殺了……
官筱琬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劍,覺得自己再放過她就未免太聖母了點。
可是不放,要為這種人、這種破事手染鮮血。
她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黑白分明的眸子滴溜溜的轉了兩圈。
最後想到了自家醋罈子對扈禹元的做法,眼珠子瞬間定了下來,綻放出了晶瑩透亮的光芒。
「賭命有什麼好賭的,我們就賭金丹吧!若是誰輸了,那便碎了自己的金丹!」官筱琬故意裝出了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
修仙之人若是沒了金丹,那便等同於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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