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本身就是用來叫的。」靳瑾颯不可置否的勾了下唇角。
更何況菩彌仙尊不過是那些人給自己取的。
心性不誠的將自己捧上了一個高位,就是指望着自己那天破陣出來,能看在這修仙界的眾人把自己當成了一種信仰來尊重,好放下三千年前的仇恨,老老實實的坐在那受萬人敬仰的高位。
只可惜,這種東西自己從來就在意。
「靳瑾颯?」
官筱琬試着叫了聲,可卻總覺得自己有種要去砸場子的感覺。
「我可不可以叫你瑾颯哥哥?」她歪着腦袋,笑得一臉甜蜜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
靳瑾颯想了想,然後指向了那還躺在地上暈着的扈禹元。
「你原來都叫他什麼?」
那濃濃的醋味毫不掩飾的散發了出來,官筱琬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
原主叫這男人什麼來着?!
禹元哥哥、禹元哥、禹元……
這幾個稱呼原主都叫過,不過最後一個卻是近幾年的叫法。
原來太小時候的稱呼,肯定都做不了數。
自己全當忘了便是了。
這樣理直氣壯的在心裏給自己打了個氣,官筱琬抬起頭,一臉認真的回覆道,「原來我都是叫他禹元的!」
「嗯!」靳瑾颯收斂了下自己身上那酸溜溜的氣息,滿意的點了點頭,「那你便叫本尊瑾颯哥哥。」
他活了這麼久,從未和誰親近過。
眼前這小傢伙是自己第一個想要去親近,永遠留在自己身邊的人。
那自然是不能讓她和誰的關係,比自己和她還有親近。
雖然想要留下她,有一部份是因為她差點用生命的代價去破了壓制着自己的法陣,更重要的是自己在救下她的那一刻,感覺到了心臟加速跳動的滿足感。
不過他也不知道該說這小傢伙人好,還是該說她蠢。
其實用血的方法去破法陣,很多誤闖入那座山的人都知道。
只不過當他們發現需要將身上的血都給流干,並且不能用兩個人的血一起去破壞法陣的時候,便放棄了和自己的約定。
雖然自己出不了法陣,但卻可以控制整座山的煞氣,輕而易舉的要了他們的性命。
所以這三千年來,死在和自己手中的妖和修仙界的人,不記其數。
這才逼得修仙界的人,不得不將困着自己的山給封了。
可這小傢伙……
靳瑾颯挑眉,看向官筱琬的目光變得更加幽深了幾分。
其實早在她被迷陣困着的時候,靳瑾颯便知道她是個嬌生慣養的,所以也沒有對她抱有多大的期待。
甚至覺得若是她違背了約定,自己可以給她一個痛快的死法。
讓她不至於魂飛魄散。
哪知道就是這麼個嬌嬌弱弱的小傢伙,竟然硬是放幹了一身的血,將自己給救了出來。
還好自己的動作快,否則她就死了。
不過就算死了也沒有關係,自己可以拘了她的魂魄,幫她鬼修。
若是她不想,那也可以去插個隊,提前讓她轉世投胎,然後守着她一起長大。
可既然她沒有死,那便更加說明,她就是屬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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