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大家想着,馬車的木門,在此時已被人給推了開來。
那修長的手指如青蔥白玉般的探了出來。
所有人的呼吸皆是一凜,只見入眼的少女膚若暖玉,精緻的五官雖然艷麗,但卻清冷的如座冰山一般。
不過這冷美人,他們江湖人見的多了,熱情半點也沒有消散。
正當那些人摩拳擦掌的準備上前搭話的時候,那個姑娘已經跳下了馬車,然後將手重新伸向了車門。
另一隻柔胰探了出來,搭在了那個姑娘的手背上。
白到在陽光的照耀下,都像是會發光的小手,讓人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開始期待這再次出來的人,會不會給他們更大的驚喜。
可伴隨着他們這個念頭的升起,一道陰騭的目光便狠狠的在他們身上刮過。
他們看着最先出來的少女,那滿是殺氣的眸子,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有些膽子稍小點的人,直接嚇得低下了頭。
不過也有些人覺得自己功夫好,眼前又是兩個姑娘家,眼神再狠也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便繼續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她們。
這回從馬車裏出來的姑娘,雖然臉上帶着紗巾,但那顧盼流轉間皆是星河璀璨的眸子,卻讓所有人都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官筱琬被許彥昕攙扶着,小步的從邊上的梯子下了馬車。
然後隨意的拍了拍自己裙擺上的折橫,小小聲的嘟囔道,「我都說了不要用梯子,直接跳下來就好了。你看看這些人現在都把我們當成猴子看了。」
那些熠熠的目光,讓她很不自在的動了動肩膀。
雖然這幾日從落霞山莊到旬陽城,一路上沒有少被人給注視過,但眼下這些人的目光卻是最肆無忌憚的,並且還帶着幾分輕視的味道。
想到自己這次出來,是替自己的娘來撐場子的,結果這才剛開頭便有了種崴了下腳的感覺。
官筱琬便覺得有些喪喪的低落。
「我也想小姐姐不用梯子的呀!」許彥昕瞬間收回那狠戾的目光,軟萌中帶着幾分委屈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姑娘。
只不過那正處在變聲期的嗓音,儘管很是刻意的偽裝了,卻還是帶着幾分怪異的沙啞。
官筱琬抬起頭,眼角抽抽着看了眼,那已經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少年。
心裏憋屈到不行。
自己信了他的話都有鬼了。
一開始她倒是想着直接跳下來,可卻被這許彥昕直接截胡在了半空中。
然後任由着自己如何蹬腿,他都牢牢的將自己攔腰抱到了要去的地方。
充分的展現了下,什麼叫做——能讓自己躺着就絕不讓自己坐着,能讓自己坐着就絕不讓自己站着,能抱着就絕不讓自己的腳落地一下。
只是他這若是恢復了男裝倒也還好,頂多就是讓人感嘆一下日風漸下而已。
可是一個姑娘家這樣抱着另個姑娘家,在這食古不化的古代,總讓人有種汗毛直立的的感覺。
「小姐姐,彆氣了嘛!我那不都是怕地上的石子硌着你嘛!」許彥昕膩膩歪歪的哼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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