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母挺直了背脊,話說的特別理直氣壯的。
官筱琬見狀,忍不住輕笑了聲。
沒有半分的譏諷,就是覺得這樣純粹的法盲,還是挺好笑的。
她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說我嫁給了誰,我就嫁給誰了?你們去民政局問下,看看他們承認嗎?」
官母愣住了。
她自然是知道現在女方只有年滿二十歲,才能去打結婚證的事情。
但這年頭,哪家嫁女兒不都是先擺酒,等年紀到了再去打結婚證的。
「反正我們已經收了殷家的錢,你就是殷家的媳婦!」她直接無視了官筱琬的問題,不依不饒的說道。
官筱琬嘆了口氣,已經沒了繼續交談下去的耐性。
「不顧當事人的意願,私下決定並不具有法律效應的婚姻,殷家這付錢的,還有我們家這收錢的,都已經構成了人口販賣的事實,是要被抓起來坐牢的!」
官父、官母一聽到要坐牢,立刻嚇得噤了聲,忙將目光看向了站在一邊的兒子。
可是身體原主這個弟弟,現在也才剛剛初中而已,平日裏在學校又是個不學無數的,哪裏會知道這麼多。
他茫然的睜着眼睛,撓了撓腦袋。
官父氣不打一處來,也不想再去摻合這件事了,直接掃了官母一眼。
示意她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妥當。
官母頓時心塞的的厲害,可又不好說些什麼,只能耍起了潑來。
「反正我不管!錢,我和你爸已經接了,用也已經用光了,我們是不可能還回去的。」她這話說的特別無賴。
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模樣。
官筱琬見狀,嬌艷的小臉煩躁的緊繃了起來。
不過話已經談到了這一步,邵澤凱倒是挺滿意的。
「你們接了人家五千塊,想要把我媳婦嫁給殷家,既然如此,那我出這五千塊,你們把琬琬嫁給我就是了!反正你們要的也只是這五千塊而已,誰出又有什麼區別!」他提議道。
官父、官母一聽他這話,覺得也有幾分道理,剛想要答應,殷少群卻揚聲阻止了。
「不行!我們家已經出了五千塊,官筱琬就是我媳婦!」
邵澤凱眼眸中的溫度一點點的冷卻了下來,最後凍成了三尺冰寒,掃向了說話的男人。
「我看你是一條腿斷了不夠,剩下的另外一條也想要讓我給你打斷來?!」他陰惻惻的冷笑了聲。
嗜血的狠戾從身上散發出來。
直到此刻,所有人……
包括官筱琬也才真正的意識到,他這個小混混發起怒來,到底是副什麼模樣。
殷少群被嚇到連氣都不敢喘一下。
還不等他來得及服軟,官筱琬卻眨了眨眼睛,特別認真的看向了邵澤凱。
「他的一條腿已經斷了,好像也不怎麼管用,再斷了他另一條腿,我覺得也是浪費力氣!」
她這話說的特別的玩味,如同只狡黠的小狐狸一般。
這讓殷家的人心裏頓時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那琬琬想要怎麼辦?!」邵澤凱寵溺而又縱容的問道。
「不如我們把他的第三條腿給打斷了,徹底斷了他的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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