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風,你想幹什麼?」
蕭如月心中一震,退後兩步,厲聲喝道。
「我想幹什麼,應該問你才對。」
沈玄風的眼神,帶着一絲如同野獸般的猙獰,緩緩的向着蕭如月走近。
蕭如月不停的後退。
她目光冷冷的看向了沈玄風。
「別忘了,我曾經警告過你什麼!」
「你也別忘了,現在,你才是我的妻子!」
沈玄風冷冷說了一句。
「一名妻子,相夫教子,才應該是她的責任。而你,居然不讓你自己的丈夫進門,這難道是一個妻子應當盡的責任嗎?」
他飛快的上前兩步,靠近了蕭如月。
他眼神所帶出來的獸性,讓蕭如月不禁覺得有一絲惶恐。
她再次後退兩步。
「沈玄風,不要忘了我說過什麼!」
「如果你再敢靠近,對我無禮的話,那麼,我就……」
「無禮?」
沈玄風冷笑起來。
「什麼叫無禮?」
「一個男人,要求他的妻子,履行自己應盡的責任,難道,這也能夠叫無禮嗎?」
一邊說,他的手,已經向着蕭如月的臉上摸了過去。
「已經好久沒有……」
「你放肆!」
蕭如月揚起手,向着沈玄風的臉上就抽了過去!
不過,她還沒有碰到沈玄風的臉,就直接被抓住了手腕。
沈玄風冷冷道:「身為一名女子,你居然敢動手打自己的丈夫,真不知道你的家教,到底是不是被狗吃了!」
他抓住蕭如月的手段,用力一甩。
蕭如月踉蹌兩步,跌倒在地上。
「來人……」
她失聲叫了出來。
不過,沈玄風卻並沒有要阻止她叫人的意思。
而是飛快上前兩步,一把將她抱住。
隨後,用力向着她的臉上親了過去。
而一雙手,也已經不老實的探入了她的衣下,不停的揉搓着。
不過,他的臉上,自始至終,全都帶着冰冷的笑。
那冷酷的眼神,讓人看上去覺得心寒。
「想叫人嗎?」
「那你就叫吧。讓所有的下人,都進來看看你衣衫不整的樣子。看一看,我是如何讓沈夫人,履行她應盡的義務的。」
「沈玄風,你無恥!」
蕭如月拼命的掙扎着。
「霽月!你死哪兒去了!」
「她已經被我支開了。」
沈玄風冷冷道。
「包括你們蕭家所有的下人,已經全都被我支開了。」
他冷漠的笑了起來。
「因為我跟他們說過,今天,是我與你的好日子,相信,岳父大人,也很樂於見到我們琴瑟和諧,你說是嗎,夫人?」
天空中,月色如水,照在蕭如月的臉上,讓她愈加顯得容貌傾城。
潔白的肌膚,煥發着奪目的光彩,引人遐思。
因為掙扎,蕭如月的衣衫,有些地方已經被撕破了,露出了赤果的肩頭與鎖骨。
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沈玄風的喉嚨,忽然感到有些發緊,他的身上,出現了一絲燥熱。
他一隻手,用力的把蕭如月按住,而另一隻手,則去撕扯她的衣服。
「你放開我……」
蕭如月拼命的掙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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