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西門家族的人沒有辦法反抗。
對方連家族之中的大長老的一些人都打敗了,還有誰能夠阻擋得了對方?
難道真的叫家族的那一位老祖出來嗎?
如果真的叫了西門家族的老祖出來,到時候自己家族的老祖要是出了半天差錯,那麼整一個家族很有可能就會被趁虛而入。
甚至直接被其他家族給取代,也有可能。
「供奉,你的東西有沒有用啊?
怎麼感覺這麼久都還沒有探出個一二出來。」
他們兩人在這拍賣場門口這一塊等着。
想要等到那天字1號的人出來。
「不應該呀,按照道理來說,要是對方出來的話,那麼我這件寶貝應該會有反應才對,」那供奉此刻也是一臉的懵逼。
按照道理來說,自己的這一件寶貝,如果對方出來的話應該會有反應,可是事與願違,對方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難道對方還沒有出來?」
只看到此時的供奉,嘴中喃喃自語的說道。
「也不可能壓着整個拍賣場,幾乎所有人都出來了,怎麼可能手持寶貝的人還沒有出來呢。」
那西門家族的少主,十分不滿意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突然他們手中的那一件寶貝發出了嘀嘀嘀的聲音。
「你看有反應了。」
供奉指着那一件寶貝,緊接着說道。
「好像真的有反應了。」
那一名男子此刻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他確實是看到了上方有反應。
可是這個對象怎麼是這麼一個小子,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呢。
他們抬起頭來看過去,居然是一個20多歲的小子,這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怎麼可能是一個20多歲的小子呢?
一個20多歲的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錢拍賣起那麼多的東西,那簡直就是不可能嘛,要知道當時那一個人出手可是相當的闊。
「會不會是眼前的這一個小子其實是掩人耳目的,就是那一個人故意讓這一個小子拿着東西離開。」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麼這倒是有可能,如果故意讓一個年輕人拿着東西離開的話,一般人應該不會有太多的話。」
雙方商量了一會兒,覺得這很有可能是別人的障眼法。
所以他們決定追過去,因為東西很有可能就在眼前的這一個小子的身上。
這偷梁換柱之法,做的確實是很好。
如果他們沒有這件東西的話,估計根本猜測不出來。
因為他們主要是靠這一個東西進行探測,如果沒有這個東西的話,那麼他們根本探測不到寶貝。
一般人如果真的要搶奪這個寶貝的話,基本上也不會懷疑到一個青年的身上,畢竟一個青年人身上怎麼可能會拿着另一些大家族都感到害怕的寶貝。
如果身上真的拿着仙雲花的話,那麼恐怕會引起腥風血雨。
一些大家族的族長都不敢輕而易舉的拿着這些東西在街上招搖。
因此他猜測很有可能,這是別人使用偷梁換柱之法。
就是故意用一個年輕人將這些東西帶走。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之前他們在一個寶貝上發出的信號就能解釋了。
那一個寶貝上發出的信號很明顯就是寶貝在對方的身上。
「走,我們過去看看這一個傢伙要去哪。」
只看到他們兩個人慢慢的跟在江恆的身後,因為他們兩個行蹤十分的隱蔽。
所以這個時候的江恆,其實並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人已經在跟蹤他了。
關鍵是兩隻小魚小蝦米在跟蹤自己,自己其實也可以不用理會。
那只不過是小魚小蝦米而已。
對方對自己又造不成太大的威脅。
只看到江恆一路來到了碼頭。
「對方居然直接來到了碼頭,難道這個小子準備要乘船離開這裏,出海再進行交易?」
「我覺得供奉這個想法很有可能,正如同此刻那一個青年的想法一樣,對方就是要出海進行交易。」
「我們現在不能讓他出海了,我們必須要在這裏攔住對方。」
只看到這個時候,那新聞家族的少主對着他說道。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
只看到他們兩個人直接站出來,緊接着對着江恆吼道。
「啊?」
江恆看着他們兩個人,眼神之中多出了一道疑惑的光芒。
這兩個傢伙是在說自己嗎?
「你們這是在說我嗎?」
只看到江恆對着對方問道。
「你這小子拿着拍賣場的寶貝還想逃走,你這未免想的太簡單了吧,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那江恆的聲音落下之後,男子直接回答道。
「這聲音有點熟悉,難道你是西門家族的少主。」
因為剛剛大家都是在包廂之中,所以說並不清楚對方的容貌,如果對方清楚自己的容貌的話,那麼對方就不會懷疑自己,只是幫別人帶東西了。
「算你還識相一點,剛剛你的委託僱主得罪了我,所以說這些東西你留下的話,那麼我或許會考慮留你一條性命,但是如果你執迷不悟,要像這些東西拿走的話,那麼你就怪不得我了。」
只看到這個時候,那男子直接對着江恆說道。
「什麼?
你是說這些東西你都要拿走?」
看到對方此刻的言語,江恆眼神之中突然多出了一道疑惑的神光。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自己剛剛打劫完他們西門家族,對方西門家族的少主就來打劫自己了。
貌似確實在之前的時候,自己去到西門家族之中,這一位西門家族的少主並不在。
所以說對方並不認識自己。
而且這一名老者看起來也是有一些陌生。
想着應該是西門家族少主的護衛,也就是貼身保鏢這樣的。
「居然看不穿這一個人的境界實力,真是有一些奇怪了,難道對方的妖魂是隱藏境界實力的?」
那一名供奉一直在觀察着江恆,但遲遲不敢出手。
因為他不太清楚,眼前江恆的境界實力有多麼強。
最關鍵的是他完全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這才是他最鬱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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