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晚飯吃什麼?」
「紫菜飯糰、生魚壽司怎麼樣?」
「飯糰和壽司啊……」
「老公不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了,哈,哈哈。」
一對背刻精靈球的夫妻交談着從路邊走過,佐助呆呆的看着他們的背影。
我怎麼會在這裏?
哥哥不是……
爸爸和媽媽,還有止水大哥以及其他族人……
假的嗎?
所以我剛才看到的果然只是幻術!
佐助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高度的精神緊張後,他整個人如脫力般跌坐在地,低聲喘氣。
半餉過去,佐助心中驚懼漸消,緊隨而起的就是一股夾雜着憤怒、憋屈、憎恨的複雜情緒!
幻術中,佐助親眼看到自己的父母被哥哥殺死,那股心理衝擊差點讓他三觀崩潰!
『是誰如此歹毒,竟然給我下如此變態的幻術!』
佐助雙目赤紅的轉頭,轉頭,再轉,誰,是誰,你給我滾出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佐助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跑了嗎?
哼,不管你是誰,我一定要把你找出來!
佐助雙手握拳,牙關緊咬,太陽穴附近青筋猙獰暴起!
休息了會,佐助從地上爬起朝家走去,思緒卻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他在思考,究竟誰會做這種事!
但想來想去,貌似也只有鳴人有足夠的動機了,可鳴人那個傢伙根本不會幻術。
難道他是拜託別人……月光寒風?
佐助搖頭,他記得哥哥跟他說過,月光寒風不擅長幻術。
可除了鳴人,佐助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有動機做這種事!
等等!
我不應該去想誰有動機,而是要想誰有這個能力!
那個幻術不管是血腥味、還是觸覺、視覺,全部都和真的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破綻!
如此恐怖的幻術,只有藉助寫輪眼的力量才能施展出來!
『兇手』是家族裏的忍者?
佐助心跳如鼓,冷汗都出來了!
正好此時有一名族人從遠處朝他走來,佐助心頭一驚,只覺這人面目可憎,長着一張要害他的臉龐!
佐助趕緊以瞬身術跑到邊上藏了起來,等到那族人緩緩遠去,佐助才如釋重負的走出來。
不,雖然兇手是族裏的忍者,但不是所有族人都有嫌疑!
因為:
我!
宇智波佐助!
是家族公認的天才!
是年僅十歲就開啟雙勾玉寫輪眼的明日之星!
能讓如此天才的我陷入幻術而無法自拔……
佐助腳步一頓,瞳孔一縮:貌似只有身為宇智波一族最強幻術天才的止水大哥了!
什麼?
你說其他族人?
不可能,我可是開啟雙勾玉寫輪眼的超級天才,其餘族人即便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他們的幻術也絕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佐助就是這樣自信!
那麼問題來了,止水大哥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的目的是什麼?
故意整我?
止水大哥不是這樣的人。
難道他是想告訴我什麼?
幻術中,哥哥因為被自己激怒,所以殺親滅族……
佐助腦海中一道靈光如雷霆般炸裂:我明白了!
止水大哥一定是想通過幻術告訴我激怒哥哥的後果……
哥哥是變態嗎?
佐助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拼命的搖頭甩掉這個可怕的念頭:不可能,哥哥不是變態!
我小時候沒少惹他生氣,哥哥每次都能原諒我,他不是變態!
可哥哥說過,他是止水大哥一手帶出來的,也許止水大哥比我更懂哥哥?
佐助一步一個念頭,一步一個可能,強行給自己、給鼬、給止水加了無數的戲。
回到家中,佐助身心俱疲。
好累啊~
「佐助,今天怎麼這麼晚。」宇智波鼬來到玄關迎接佐助,面無表情的臉龐下藏着的是一顆濃郁到炸裂的伏弟魔之心!
「我、我路上走神了,抱歉。」佐助這樣說道,他小心翼翼的聞了聞,沒有血腥味,輕輕鬆了口氣,旋即又為自己的做法感到羞愧:我怎麼還在懷疑哥哥?
宇智波鼬眉頭微皺:看佐助的樣子好像有事,也好像沒事,那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
兄弟兩心事重重的進入客廳,心事重重的吃完晚飯,心事重重的各自回臥室。
夜色深沉。
宇智波鼬悄咪咪的離家去找止水。
止水也沒睡,他正在等鼬的消息,見他到來,忙詢問佐助的情況。
宇智波鼬微皺眉頭,道:「止水大哥,佐助看起來好像有心事,但似乎……怎麼說呢,止水大哥,我總覺得你的幻術好像對他佐助沒起什麼作用。」
止水眯眼:「不可能!」
他施展的可是萬花筒幻術,別說佐助才開啟雙勾玉不久,即便是鼬弟你也惹不起!
以佐助當時的狀態,這個幻術絕對能讓他做三天三夜的噩夢!
就在此時,屋外忽然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止水大哥,是我。」佐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止水和鼬面面相覷:佐助怎麼來了?
「你先藏起來。」止水低聲道。
鼬點點頭,一個閃爍消失不見。
止水收拾了下客廳,才出去開門。
「佐助,這麼晚你怎麼來了。」止水微笑着問道。
「止水大哥,下午是你吧。」佐助低頭說道。
竟然這麼快就能鎖定我……止水不解的看着他:「佐助,你在說什麼?」
「止水大哥不要裝了,我已經開啟了雙勾玉寫輪眼,能讓我陷入幻術不可自拔,整個家族只有你能做到!」佐助自信的說道。
不,雖然你開啟了雙勾玉寫輪眼,但只要熟練的掌握三勾玉寫輪眼,就能憑藉勾玉的壓制讓你陷入幻術……但不知道具體情況的我不可能這麼跟你說。
而且你這股蜜汁自信是怎麼回事?
止水隱隱有些頭疼:「佐助,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止水大哥,我已經猜到你這麼做的目的了,所以不要隱藏了,告訴我真相吧!」
佐助忽然激動起來,他呼吸急促,雙手緊握,「止水大哥,告訴我……哥哥他,哥哥他究竟是不是變態!」
「啊?」止水懵了。
而此時藏在屋裏的鼬更是滿腦子黑人問號。
變態?
我?
我怎麼可能是變態?
佐助,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佐助的聲音繼續從門外傳來:「幻術中,我因為激怒了哥哥,所以哥哥殺死了所有族人……止水大哥,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哥哥的真面目,因為哥哥是你一手帶大的……是真的嗎?哥哥真的是變態嗎?他以前對我的好,其實都是偽裝,都是在騙我的嗎?」
「……」
止水麵皮一抽,「佐助,你在胡說什麼啊,鼬他怎麼可能討厭你呢?你明明是他最喜歡的弟弟。」
「哥哥最喜歡的是那個女人,不是我。」佐助神經質般念叨,「我明白了,因為我不同意哥哥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所以他才……」
「佐助,你真的想多了,那個幻術並不是……」止水話沒說完,心頭悚然一驚,因為他發現佐助雙目澄淨,哪還有剛才的慌亂?
「所以幻術真的是止水大哥下的。」佐助臉色陰鬱,「為什麼!」
我竟然被佐助給套路了……止水此刻的內心隱隱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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