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月台上兩邊各自的隊伍,自稱是沙加布迪的吸血鬼優雅的躬身做了一個紳士的禮節,對這一幕,站在唐笑身後的唯一男性隊友叫南宮凌宇不屑的撇了撇嘴。
「******,這次又打算玩什麼?每次出來都要來個自我介紹,做節目呢?」
南宮凌宇早就對這樣的情況有些不耐煩了,先前戰死的隊友,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兩人在進入使徒空間之前,就是形影不離。
或許也正是因為唯一的好友身隕不幸,讓他現在將一切都不放在眼裏了。
在沒有進入使徒空間之前,一向就以打仗悍勇而聞名,尤其是一身壯碩的肌肉,更加引人注目,因此也得來同伴們一個友好的稱號,叫做牲口。
當然,這種諢號主要是說他比較耐打,腹肌已經練出來了八塊,全身線條簡直就像是變形金剛一樣。
對於南宮凌宇這句話,叫做沙加布迪的男子顯然聽的很清楚,他的腦袋向這邊偏了偏,帶着一副觀察的模樣將目光投在了南宮凌宇的身上。
「看什麼看啊,早晚將你們這些雜碎拍的粉碎。」
南宮凌宇毫不示弱,他現在只想發泄,只想痛痛快快的戰鬥,無論是生還是死,在最好的兄弟死去之後,他似乎已經沒有多少求生欲了,對着沙加布迪,竟然挑釁的豎起了中指。
洛小婉被南宮凌宇的舉動嚇得魂不附體,她可是親眼見過兩次這些穿着特殊的吸血鬼是如何恐怖的了,萬一南宮凌宇將這個叫做沙加布迪的吸血鬼也惹怒了,她不敢想像他們接下來會是怎樣一個後果。
「喲,這麼有勇氣呀,真是招人喜歡,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你體內的熱血了呢。」
叫做沙加布迪的吸血鬼,伸手輕捂着嘴,發出一陣陣笑聲,那舉動格外的女性化,讓人看起來格外的噁心。
「哈哈哈,那你還不快點滾下來,洗乾淨你的菊花,讓大爺好好的消遣消遣。」
南宮凌宇絲毫不懼,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原本二十人的隊伍,剩下的現在僅僅只有六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小女孩是其他隊伍的,一直以來,這是他們從未經歷過的慘烈。
一張張的笑臉,一次次的死裏逃生之後的慶祝,那些鮮活的生命,仿佛還在眨眼之前,但現在已經化作了一堆堆的白骨。
看着對面歐洲隊伍投過來有些驚詫的眼神,南宮凌宇不屑的對他們抬了抬頭,不得不說,在氣勢上面南宮凌宇已經為他們的隊伍爭光了,至少,對面的歐洲隊伍可不敢這樣直言不諱的挑釁那個看似掌控這裏的吸血鬼。
「別着急啊,一切還是按照遊戲規則來的比較好。」
叫做沙加布迪的吸血鬼聽到南宮凌宇的話之後,明顯的臉上升起了一股怒色,但隨後卻很快的隱藏了下去,話鋒一轉竟是又扯到了其他的地方。
灰原哀的意識已經有些飄忽,但她還是注意到了這樣的一個細節,至少林秀不在的情況下,她需要更多的收集一些有用的信息,這樣一來,多少對之後會有幫助吧。
「這次又要玩什麼花樣?」
唐笑強忍着憤怒,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而言反而越不利,這個小女孩的身體狀況已經越來越不好了,若是再不找到解決的辦法,很可能就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意外,甚至可能異變。
無論是為了拉攏林秀這個強大的助力亦或者是灰原哀所展示出來的智慧,唐笑絕對不想至少在這場遊戲結束之前,這兩個人發生什麼意外,他現在已經看明白了,若是想要完成會長交代的任務,保證蘇曉曦可以平安的從這裏離開,那麼這兩個人絕對是不可或缺的存在,甚至需要犧牲的時候,他也可以作為一個棋子被拋棄。
不得不說,昔日聯萌公會的洗腦方面做得非常成功。
「呵呵,這次可不是什麼花樣呢,我可沒有那麼無聊,直接一點的,看到下面這個月門了,你們應該多少能夠猜出來一個大概了吧,當血液澆灌到可以開啟這個大門的時候,遊戲就算完成了,但是你們有兩個隊伍,我該讓誰來貢獻鮮血呢?這似乎是個難題啊。」
沙加布迪的眼神在半空中來回掃視,每個人與他的視線相對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液,不得不說,被這樣一個恐怖的存在盯着的感覺,絕對像是在死亡邊緣上游離了一圈類似。
「好吧,公平起見,我們抽籤來決定如何,你們兩個隊伍各自派出一個人來決鬥,以死亡為終止,獲勝的一方可以繼續戰鬥,直到對方的一個隊伍全部死絕,這樣是不是很公平呢,還真是讓人有些迫不及待啊。」
叫做沙加布迪的吸血鬼又再次做出了十分女性化的舉動,那模樣看起來讓人一陣泛嘔。
對面的歐洲隊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他們隊伍的損失雖然也不小,但是主力都在,若是與沙加布迪對戰的話,先前他們已經領教過了一個吸血鬼的恐怖,那絕對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但如果是中國隊伍的話,三個女人顯然沒什麼戰鬥力,另一個小女孩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剩下唯一需要顧慮的那個看似隊長一樣的人物僅僅只剩下了一條胳膊,面對這樣的隊伍,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免費大餐。
「這是個很公平的提議。」
歐洲隊伍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喜色已經溢於言表了,雙目炯炯的盯着對面的唐笑等人。
而反觀唐笑等人,則是眉頭緊皺,唐笑現在的實力只能發揮一半不到的水平,灰原哀完全可以忽略不計,蘇曉曦,這個更不用說了,就算是全死在這裏,唐笑也必須儘量避免她上場的可能,泳兒
唐笑與泳兒四目相對的一霎那,只覺得自己的嘴角都開始發苦,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親手將自己的這些隊友,像是送死一般的送上刑場。
「喂,你們那邊能不能快一點啊,是不是害怕了?
東亞病夫」
反觀歐洲隊的那一邊,唯一的那個女子已經翻身跳下了月台下方,在那個類似角斗場一般的平台上,饒有細緻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同時對着唐笑挑了挑眉,挑釁的味道不言而喻了,而唐笑這邊,還在猶豫不決。
目前而言,南宮凌宇是唯一一個沒有損失的戰鬥力了,可是這時候若是讓他也做出犧牲的話,那他們接下來怎麼辦?
誰還能保護蘇曉曦?
「讓我來吧。」
泳兒閉了閉眼睛,她知道對於他們現在的隊伍而言,已經到了不得不選擇犧牲的程度了,蘇曉曦抓着泳兒手臂兩隻手徒然一緊,她知道泳兒下去之後會是什麼樣的一個結果,她也知道這是無可奈何的選擇,但她仍舊任性的想要挽留。
「泳兒,你知道我們現在除了拖延時間別無他法,我只希望那個人能夠快一點的趕過來,哪怕用命填,也要拖住這個時間,儘管希望非常渺茫」
唐笑似乎已經做出了決定,這個決定對他而言,何嘗又不是一種煎熬,他看得出,對面幾個人的實力明顯要比他們強,即便是完好無損的情況下,他的實力在對方的隊伍中也僅僅只是中游的水平,何況現在已經失去了一隻手臂,那實力自然是更加大打折扣。
可是他的話才說到了一半,突然發現,南宮凌宇已經翻身跳了下去。
「凌宇!」
唐笑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的一種心情,但一旦跳下去,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這個決定的了。
「好了,唐老大,我知道你的計劃是什麼,但從進隊伍以來,我可是一直都很服從的哦。
就任性這一次吧,男人還活着的時候,怎麼可能讓女人灑鮮血,還不如讓我死了來的痛快一點,至少也讓我和這個妞玩一玩嘛。」
唐笑知道,他心裏並非像是嘴上說的這麼輕鬆,估測敵人實力這一點,只要不是剛剛進入的旅行者,多少都會有些心得,雖然南宮凌宇目前是隊伍中已經較為出色的一員了,但和對方的實力相比,顯然還不夠看。
他這是抱了必死之心啊。
「喂,能不能快點開始。」
南宮凌宇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的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槍械對於這樣的戰鬥毫無幫助,殺一殺雜魚還有可能,但若是對一覺以上的旅行者使用,那簡直就是故意的將自己的空檔暴漏給敵人。
「這麼着急去死?
那就成全你了,帥哥。」
對面的女子用舌頭舔了舔刀尖,下一刻,已經先發制人,飛刀凌厲無比的射向了南宮凌宇,那速度一閃即逝,遠遠超出了子彈出膛。
南宮凌宇雖然嘴上囂張,但他也清楚實力畢竟不如對方,對方飛刀射出的同時,他也做出了向左側撲出的動作。
叮噹一聲脆響,匕首刺中了牆壁,鋼筋水泥的牆壁將刀身完全沒入,僅僅只留下了一個刀柄,由此可見,對方的力量也不容小覷。
南宮凌宇撲出去之後,第二把飛刀又追身而至,他連喘息的空檔都沒有,繼續的向前一個虎躍堪堪躲避。
南宮凌宇的能力是近身攻擊,而看起來這個女子顯然是遠程的能力,這樣一來,他必須不斷拉近兩人的距離才有可能取勝,否則遲早會被消耗至死。
這一點,似乎在場的人都很清楚,唐笑幾個人的手心裏都攥滿了汗水,希望南宮凌宇能給他們創造一個奇蹟。
又近了兩米,好樣的,只要再縮短一些,那麼就算不能贏,也絕對不會讓這個女子很輕鬆。
南宮凌宇正是做着這樣的打算,那個女子的手中畢竟只有兩把匕首,儘管隨後她的手中又再次的幻化出了兩把匕首,但她攻擊的時候卻並沒有拉開兩人的距離。
月台上的兩個隊伍,顯然是不同的心情,歐洲隊那邊要輕鬆許多,就像是看着一場必勝的比賽一樣,反觀唐笑他們就不同了,已經緊張的連眨眼都忘記了。
嗖嗖嗖的刀鋒,像是劃破了空氣一般流竄,以更快更凌厲的速度射向不斷突進的南宮凌宇。
從一把飛刀,變成兩把,兩把之後變成四把,那些飛刀並非只是射出去之後就消失,反而像是迴旋刀一般的藉助牆壁的回彈,封鎖了整個角斗場,越來越密集。
開始的時候,南宮凌宇還能勉強的躲閃,但後來面對越來越多的飛刀,他已經不可能做到百分百閃避了。
手臂上,小腿上,都不免的被飛刀劃出了鮮血,每向前突進一米的距離,似乎都要增添不知道多少的傷口。
鋼筋鐵骨。
南宮凌宇突然怒吼一聲,身體像是變成了金屬一般閃亮了起來,距離已經縮短到了五米左右,這個距離突然間發力,讓自己的實力達到巔峰,絕對可以讓對手麻痹。
南宮凌宇的能力突然發揮,全身像是變成了鋼鐵一般,如同出膛的子彈,飛射向了歐洲隊的那個女子。
轟。
那如同鋼鐵一般的拳頭,直接對着她的身體砸了下去,如同鋼鐵的撞擊一般,沉悶的轟在了腳下的月門上,刺耳的鋼鐵撞擊聲響,讓人耳目共鳴。
雖然不能吶喊助威,但是從唐笑幾個人有些激動的表情還是可以看出來,他們對於南宮凌宇的這一次表現都非常滿意。
「舒服嘛,臭娘們!」
南宮凌宇得意的一聲怒吼,而歐洲隊的其他人似乎對此並不怎麼在意,像是早有預料一般的扯了扯嘴角。
南宮凌宇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如果是擊中了對方的身體,那麼至少不會發出如此猛烈的鋼鐵撞擊聲,他的拳頭可以瞬間的變成如同鋼鐵一般,但對方的身體應該沒有這種能力才對。
然而,他也發現了,雖然不知道那個女子是如何做到的,但他的面前並沒有任何敵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已經預感到了不妙。
「小心!
在上面!」
唐笑發現的最早,大聲的提醒着,但仍舊為時已晚,當南宮凌宇抬頭向上望去的那一刻,只看到一道銀色的刀鋒自上而下直落。
那是刀鋒急速劃破空氣發出的共鳴,像是切割金屬一般的發出了一聲尖嘯,泳兒的眼睛徒然放大,瞳孔中的眼仁都開始顫慄。
長堤上沾着的南宮凌宇已經變成了一具無頭屍體,鮮血像是噴濺出來的水龍,竄天而起,他的頭顱像是皮球一般的,被那個女子一腳踢的粉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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