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夫婦這下子慌了。
只是他們卻也沒有好辦法。
他們在屋裏走來走去,最後只能寄希望於公主不知道兒子去了哪裏,只是出去找而已。
此時李書凝卻根據劇情提供的資料,直接帶着人就去了莊子那邊。
莊子那邊雖然有人守着,然而又怎是訓練有素的侍衛的對手。
此時駙馬正跟着他心愛的侍女在洞房呢,外頭的情景又如何能夠知道呢。
劇情中,那侍女可也不是什麼好人。
在外人面前,是個忠心的,溫柔體貼的,懂事的侍妾,可是在原主面前,卻從來不是那副面孔,更是時不時的陷害原主呢。
她只是侍女,然而卻能欺負公主,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李書凝直接讓侍衛一腳踢開了那扇門。
房間裏的兩人本就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因為這一聲巨響,咱們的駙馬爺直接就軟了。
他臉色難看的回頭一看。
這一看,直接整個人都沒力氣了,甚至有些顫抖了起來。
公主怎麼會在這裏?
公主向來聽他的話,這會不該是在府中等着他麼?
為何能夠追到這裏來?她知道了什麼?
該死,為何沒有人提前提醒他?
駙馬不敢置信,此時的他才有些害怕。
而跟着來的侍衛和宮女,同樣不敢置信。
這就是駙馬?新婚之夜,駙馬不呆在府中,不好好對待公主,居然夜裏來這個一個莊子,和別的女人。。。。。。
他們都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
自家公主才貌雙全,溫柔又體貼,更是堂堂公主,那個女子,哪一點比得上公主?
春梅更是擔憂的看着李書凝,她可是知道公主有多喜歡這個男人的,可這個男人這般可惡,公主會傷心死的吧?
該怎麼辦?這件事情,一定要告訴陛下,讓陛下和皇后娘娘給公主做主。
春梅心裏暗暗想着。
李書凝卻讓人把房間弄得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駙馬:「新婚之夜,駙馬連夜來莊子上,本宮還以為駙馬有什麼要緊事呢,嘖嘖嘖,原來是和美人相會啊,居然還有紅燭,還擺放了各種成親用的東西,怎麼,駙馬這是和本宮拜堂成親了還不夠,還和這個女子拜堂?」
「駙馬若是對這門婚事如此不滿,當初為何還在宮中引誘本宮?」
「你們這般,是在羞辱本宮麼?」
「來人,帶着這兩個人,回府。」
「是,公主。」
駙馬一聲都不敢響。
那侍女嚇得臉色都白了,哆嗦着穿衣,被人給拖着走出了房門。
公主的人對那兩人都沒什麼好臉色。
可駙馬畢竟是公主心心念念喜歡着的人,他們最後還是丟給了駙馬一匹馬。
而那個侍女,則是直接被綁住了雙手,由一名侍衛騎馬拉着。
他們騎馬,侍女便只能在馬後跑着。
侍女一開始還好,慢慢的就跑不動了,那侍衛卻也還好,慢慢跑,並不會讓她摔倒。
然而就是這般,侍女都痛苦萬分。
苦苦哀求,只是此時駙馬自身難保,又哪會去管她。
其他人更不會去理會她。
居然和駙馬攪和在一起,今日可是公主的新婚之夜啊。
然而此時駙馬也不好受,他是文人,從未騎過馬。
此時他戰戰兢兢的騎在馬背上,整個人都是汗。
加上心裏頭擔心害怕,整個人都緊繃着。
回到城中,來到侯府門口,侯爺和侯爺夫人已經收到消息,等在了門口。
而駙馬看到父母,心神一松,直接從馬背上掉了下去。
這下好了,直接頭碰在了地上,額頭直接就出血了。
凌陽侯夫人驚叫了起來,便想衝過去,畢竟是她的寶貝兒子啊。
她的心裏便開始怨起了李書凝來。
再怎麼樣,都已經嫁入侯府了,自家兒子便是公主的夫君了,她不知道兒子不會騎馬麼?居然這般折騰他。
只是她還沒靠近,李書凝冷眼一瞪,凌陽侯夫人只覺得整個人打了個哆嗦,莫名不敢去看兒子了。
凌陽侯府此時已經安靜了下來,喝酒的人都早已散去。
此時侯府正屋燈火通明。
李書凝坐在主位上,旁邊有兩名宮女,還有兩名侍衛,而門口,更是圍了八個侍衛。
侯府的主子們都已經聚集在了這裏。
氣氛很是凝重。
凌陽侯看了下李書凝,小心翼翼的說道:「公主殿下,駙馬他也是在酒席上被人嘲諷了一下,才會激動離席的,還請公主看在駙馬對您的情意上饒了他一次。」
李書凝此時把玩着一塊手帕,可真是精緻呢,全手工的,繡的圖案栩栩如生的。
她抬頭看了下去,只見那侍女此時早已披頭散髮的,衣衫凌亂,那莊子離皇城可是有點距離的,這不,連站都站不穩,腿都在發抖。
說實話,雖然是侍女,然而粗活什麼的,她還真沒做過。
這跑了一晚上,此時她是真的恨不得直接坐在地上了。
只是她也同樣知道,今晚的事情,若是公主發怒,她極有可能會死的,所以她不敢,不敢真的坐在地上,深怕自己的態度激怒了公主。
而駙馬此時額頭帶血,整個人都狼狽不堪,哪還有翩翩公子的范兒。
「不知駙馬新婚之夜特地趕過去拜堂成親,洞房的女子,是誰呢?」李書凝似笑非笑的問道。
下方無人敢應答。
李書凝卻站了起來:「既然都不說,凌侍衛,遞牌子進宮,讓父皇和母后做主好了,堂堂公主,居然被騙婚了,真是可笑。」
駙馬此時臉色蒼白,卻突然站了起來,跪在了下方。
「公主,此事都是玉珩的錯,茜娘是玉珩的侍女,茜娘從小侍候玉珩,玉珩很是感激茜娘,茜娘本就是玉珩的通房,今日有人私底下嘲諷玉珩,說玉珩高攀了公主,引誘了公主,玉珩也是有抱負的,那人那般說,玉珩的心裏有些鬱悶。」
「玉珩那般愛公主,玉珩也想能夠匹配的上公主的。越想便越是鬱悶,才會想着出去走走的。」
「玉珩便去了莊子那邊,玉珩愛的是公主,只是覺得茜娘可憐,茜娘知道今日是玉珩和公主的大好日子,自請去了莊子那邊,她沒看到今日的盛況,也是玉珩一時糊塗,才會有那些紅燭的,還請公主見諒,今後,玉珩絕不會再做任何讓公主為難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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