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王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居然和樓歌糾纏在了一起。
皺了皺眉,余王有些厭惡的看了眼樓歌,若不是此人有用,這樣的女子給他提鞋都不配,又丑。
樓歌也醒了過來,看到余王和自己不着寸縷的樣子,眼裏有着一抹喜意。
「王爺,這是怎麼回事?」
「好了,起來吧,先穿好衣服,那邊還有正事呢,你和本王既然已有了肌膚之親,事成之後,本王自然會給你想要的。」
樓歌大喜:「多謝王爺。」
看到余王和樓歌出來,外面等着的小太監忙行了一禮。
「皇上可離開了?」
「回殿下,皇上還沒從書房出來。」
余王大喜,之前還擔心那邊已經完事了,那樣就差了點,好在老天都在幫他。
余王和樓歌兩人來到永清宮的小書房,便看到小林子守在書房外頭。
看到余王兩人,小林子忙行禮道:「余王殿下。」
「皇上和書凝姑娘還沒說完話麼?」
小林子的眼神有些閃躲:「是的殿下。」
余王皺眉:「都這麼久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小林子忙說道:「殿下不會的,這不奴才一直守在這裏呢。」
「太后駕到。」
「太后娘娘金安。」
「兒臣見過母后,母后萬福金安。」
「起來吧。」
「皇帝呢?」
小林子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余王正要說什麼,書房的門卻打開了。
皇上和李書凝從裏頭走了出來。
余王仔細看了下,並沒有發現不妥的地方,不過他發現李書凝之前佩戴在頭上的翡翠髮飾不見了。
余王露出了笑容。
正想要說破兩人的事情的時候,皇上突然說道:「母后,您怎麼來了?」
太后笑着說道:「余王說這裏有好事情,讓人把我請了過來,沒想到皇帝也在,這到底是什麼好事情?」
余王沒想到派了小太監去請太后,太后居然直接就說了出來,不過也罷,今天的事情過後,他可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即便這皇帝對他心有疑慮,也無所謂了。
「母后,我想封書凝為婕妤。」
太后臉色大變:「皇帝,哀家不是和你說過,不許打書凝的主意的麼?」
「母后,朕和書凝情不自禁,已經在一起了。」
太后身體晃了晃,整個人臉色變得慘白,指着皇上和書凝:「你,你們。。。。。。」
隨後太后直接暈了過去。
永清宮一片混亂。
余王在低聲呼喊着,而他的眼中,卻帶着得意和興奮。
事情發展的比他所想的都還要順利。
太后重病,皇帝一直守在太后的紫雲殿,已有幾日沒有上朝了。
朝中也有些亂了起來。
余王這邊計謀得逞,便開始後續事宜,不過有一件事,他倒是沒有料到。
樓歌被皇帝給送到了余王府,並直接封為庶妃。
余王倒是能夠理解,之前是他請了太后過去,想來皇帝陛下記恨於他呢,想給他添點堵。
只是多了一名庶妃又能如何呢?他是王爺,不過是一名庶妃罷了。
而顧尚書那邊,皇帝也讓人帶話過去了。
「顧大人,余王情不自禁,在宮中和舞姬行了好事,皇上不想讓人非議余王殿下,才會賜下舞姬,還請顧大人不要誤解,不管怎樣,顧姑娘才是正妃。」
顧悠然得到消息後,哭的死去活來,顧尚書看的心疼不已,心裏也怪起了余王來。
當初是余王求上門,要求娶悠然,這些年一直未成婚也就罷了,沒娶正妃,卻已經有了庶妃,實在是欺人太甚。一旦有了庶長子,悠然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怪只怪,當初訂婚後,他就把手裏頭的那個東西給了余王,不然也不會被過河拆橋了。
過了兩個月,余王從宮裏打探到了一個消息,得知李書凝懷孕了。
知道這個消息後,余王可真的是高興壞了。
不過余王知道,李書凝肚子裏的這個孩子,肯定是不可能生出來的,要是孩子生出來了,那這皇室血脈,可就好玩了。
想必太后會讓李書凝打胎。
想到這,余王立馬派人去了太醫院,只說是自己不舒服,讓人去請太醫。
太醫離開後,余王派人去了他名下的一家藥店,他的手裏多了一包藥物。
「來人,把這東西送進宮裏去,務必找到雲飛閣的七姑,把東西送到七姑的手中。」
「是。」
沒幾日,皇帝派人請余王入宮。
余王這才知道,李書凝已經死了,而太后娘娘的精神居然有些恍惚,不認人了,見過一面太后娘娘後,他有些驚訝,這是瘋了?
哈哈,瘋了也好,惡有惡報。
皇帝這邊有些焦頭爛額,加上李書凝死了,還有他那還只有兩個多月的皇兒,整個人很憔悴,也很茫然。
朝堂之中,這個時候,也鬧了起來。
皇上本就沒什麼心思上朝,這日還是老樣子,小林子喊道:「有本奏來,無本退朝。」
「啟奏陛下,臣有本要奏。」
皇上看了一眼,是兵部尚書:「准奏。」
「陛下,余王殿下乃是先皇嫡長子,可偏偏卻是陛下繼承了皇位,這些年來,臣們常常心有不安。如今朝綱混亂,想來就是違背了先皇的遺願,才會如此。太后神志不清,陛下也是輕忽政事,老臣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今日才會冒死一諫,請陛下讓位於余王殿下,撥亂反正才能讓大寧朝安安穩穩的走下去。」
「臣附議。」
「臣附議。」
「臣等附議。」
余王是藩王,此時並不在殿中,可是看着那些臣子一個個喊着讓他讓位余王,皇帝冷笑,怒火也蹭蹭蹭往上漲。
「你們一個個倒是忠心的不行啊,來人,宣余王覲見。」
「宣余王覲見。」
皇帝冷着臉,那些大臣們也都暗金的站在那裏,靜等着余王的到來。
「臣叩見陛下。」余王很是恭敬。
皇帝笑着說道:「余王,這些大臣們說你比較適合當皇帝,你怎麼想?」
余王卻站了起來:「陛下,本王乃是嫡長子,本王也不明白,為何是陛下繼承的皇位,本王也很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不知道陛下可否為本王解惑?」
顯然余王已經沒什麼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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