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老王幫了他這麼大的忙,他當然不會吝嗇,畢竟,如果光靠丹藥修煉的話,他至少得積攢一百九十萬貢獻點,才能夠突破玄日九階。
雖然他還沒有進入玄地境,但他也到達了玄日九階。
而司馬老王要他幫的忙很簡單,就是讓他在聖女那裏美言幾句,把他從這裏調離。
葉天澤覺得很奇怪,以司馬老王執事的身份,要調離這裏豈不是很容易?為何非得托他呢?
但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離開洞府,已經是一個月後了,葉天澤立即去了聖女殿,但這一次,他卻將修為隱藏了起來。
他並不知道,在他離開洞府不久,一名黑衣青年,忽然出現在了洞府內。
這名青年面如冠玉,眉清目秀,看似很年輕,但那雙眼睛中,卻透着歷經滄桑之感。
青年的臉色並不好,身上纏繞着一股奇異的霧氣,這霧氣將他的身體扭曲。
如果有人在的話,定會發現,那竟然是混沌之氣,這跟混沌元氣不一樣。
混沌元氣是從混沌之氣里提煉出的,最精純的修煉之物,但混沌之氣卻不一樣。
諸天萬界之外,便是茫茫無邊的混沌。
這混沌里凝聚着恐怖的混沌之氣,像是汪洋一般,無邊無際,任何生靈進入混沌之氣當中,都會被融化掉。
源自混沌,也歸於混沌。
即便是諸天萬界,也是在混沌之中,有許多地方,都凝聚着混沌之氣,像混亂之地,原本就是一片混沌之氣包裹,並沒有開闢出來。
不過,諸天萬界是在不斷膨脹的,在混沌中偶爾會誕生出文明,這些文明出現後,受到混沌法則的保護,當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便會與諸天萬界相連,成為諸天萬界的一部分。
而保護這些被稱之為原初文明的,除了法家之外,便是彼岸之舟。
只有彼岸之舟,可以穿梭於混沌之中,諸天萬界所有生靈,幾乎都夢想着,進入彼岸之舟,因為進入彼岸之舟,只要壽元足夠,幾乎等同於永生。
畢竟,在諸天萬界,是有劫數,不僅僅是混沌的劫數,還有死亡瘟疫這種,滅絕文明的劫數。
黑衣青年憑空出現在洞府內,盤坐蒲團上,忽然皺起了眉頭,警惕的打量起了四周。
「嗯!有人進來過!」黑衣青年眼中殺機一閃,在那一剎那,他的眼中有無數的星辰幻滅。
不一會兒,他便開啟了禁制,而後在他面前,出現了一幅畫面,正是葉天澤此前修煉的場景。
看到葉天澤肆無忌憚的吸收着洞府內的元氣,黑衣青年面無表情。
畫面中葉天澤離去後,黑衣青年念頭一動,畫面便消失了。
他沉默了一會,便開始驅逐身上的混沌之氣,不一會兒,那混沌之氣,便被他逼出了體外,而後淬鍊成一團,收入了一個玉瓶當中。
而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正在打坐的司馬老王,忽然睜開了眼睛,發現面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嚇了一大跳。
仔細一看,噗通的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起來,恭敬的說道:「見過殿主!」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黑衣青年說道,「我的洞府,你也敢隨意給別人用,你是想再被禁錮一萬年嗎?」
司馬老王一聽,渾身顫抖,臉上的冷汗都出來了,說道:「小的……小的只是聽從聖女大人的吩咐,給他找了一個最好的洞府。」
「聖女?是真的嘛?」黑衣青年語氣毫無波瀾。
但正因為如此,司馬老王反而覺得深不可測,如果青年要殺他,那也是毫無波瀾的。
「是,是的。」司馬老王點了點頭。
「都快忘了,再過半年,就是聖女的加持大典了。」
黑衣青年說道,「看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啊,說說吧,最近都發生了什麼,此人又是如何得到了聖女的青睞。」
司馬老王不敢隱瞞,當即將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都敘述了一遍。
聽完後,黑衣青年微微一笑,道:「有意思,這個傢伙才來一年多,竟然就有如此實力。」
司馬老王不解,詢問道:「要不要,小的將他尋來?」
「不必了,讓聖女鬧去吧,這小子要是真有本事扛下這雷,老夫也省的清閒了,畢竟,那傢伙不好糊弄。」
黑衣青年說道。
司馬老王忽然想起了,此前神紋殿與混亂家園的一個賭約,當然那也只是傳言而已。
說是比斗一場,誰贏了便可以任意提一個條件,而混亂之主當初提的條件,就是讓神紋殿的聖女,嫁給他的兒子。
當然,下面的人,可不認為,真的有這麼一個賭約,畢竟神紋殿的聖女,何其尊貴,怎麼可能嫁給混亂之主的兒子。
聖女可是下一任的殿主啊。
但是,司馬老王聽到眼前這位的話,忽然明白那個賭約,根本就不是什麼傳言,而是真的。
柳夢嬋成為聖女,雖然是因為她本身的實力,但是,她成為聖女,似乎要比任何一代聖女都簡單的多,幾乎沒有誰跟她競爭。
如此明顯的事情,因為神紋殿的勢大,卻也沒有人會想到那個賭約上去。
想到這裏,司馬老王忽然有些後悔了,殿主真的輸了這個賭約,那也就意味着,這位聖女遲早是會被廢掉的。
神紋殿不可能允許下一任殿主的繼承者,成為混亂之主兒子的道侶。
這對神紋殿不是什麼好事,那唯一的辦法,就是在聖女成為混亂之主的兒媳之後廢掉她。
這對於殿主來說,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也許會損傷神紋殿的一些顏面,但也總比把自家繼承人,送到人家手裏,任由人家拿捏的強。
司馬老王后悔的是,聖女恐怕根本沒有能力,幫他解開禁錮,將他釋放出去。
黑衣青年,幾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說道:「老老實實的待着,莫要再耍花招,你都已經被關押了五千年,剩下的五千年對你來說,熬一熬也就過去了。」
司馬老王心底問候了黑衣青年十八輩祖宗,嘴上卻諂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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