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神族臉色一變,語氣立即軟了下來,道:「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甚至可以為此付出一些東西,我神族中獨有丹藥?又或者什麼寶物,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給你!」
「哈哈哈。」
葉天澤大笑道,「可你應該知道,巫族把玉簡帶回到族群內,對我人族的利益更大才是!」
神族的臉色全都冷了下來,為首者道:「跟神族作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哦?」
葉天澤冷道,「不好意思,我一直都在跟你神族作對,還滅了你神族數萬金甲,你神族似乎也沒讓我吃到什麼壞果子。」
「我們聯手,滅了巫族與這猖狂的人族,玉簡落入我神族手中,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為首的神族說道。
「可是,你們此前發過誓,三個月內不許對我出手!」葉天澤說道,「現在,比斗已經結束,此前的誓言又生效了不是!」
幾族強者臉色立即拉了下來,而且,葉天澤如果不帶他們出去,他們誰也走不出外面的殺陣。
邢九立即帶着人,來到了葉天澤身邊,見到他們吃癟的樣子,心底可是鬆了一口氣。
「修了幾千年,難道你們準備全部老死在此?」葉天澤問道,「為神族賣命,真的值嗎?」
為首的修羅一聽,頓時打消了與神族聯手的念頭,現在唯一能夠與葉天澤抗衡的,就只有他。
如果他不參與,神族要滅巫族的大計,便會落空。
「我們出去再說!」為首的修羅說道。
「我可以先帶你們出去,不過……這些妖族和神族,走不了!」葉天澤說道。
「你敢,你可是發過誓的,必須帶我們出去,否則,你也會受到不周山的反噬!」
為首的神族說道。
那狐頭妖族根本插不上嘴,因為他的實力並非是最強的。
「我是發過誓,我可以帶你們出去,但是……我並沒有發誓說,不殺你們!」
說着,他看向了那些修羅,「你們想好了,如果插手,你未必可以打贏我,但我要想出去卻是很容易的,一旦你輸了,必將死在這裏。」
為首的修羅冷道:「若是我們不插手,如何保證你殺了他們,不調轉槍頭,對準我們?」
「我可以發誓,放你們離去!」葉天澤說道。
為首的神族聽完,頓時急了,說道:「陰路功,你敢背叛神族,將不得好死!」
「呵呵。」
為首的修羅說道,「你若是死了,神族又怎會知道,我的背叛,更何況,我修羅族也是五大族群,又不是你神族的僕從,你憑什麼指使我?」
「你們可去外面等候。」
葉天澤說道。
「你敢離開,一定不得好死!」為首的神族怒道。
但陰路功卻沒理會他,帶着修羅族部眾,立即離開了大殿,去了外面等候。
見到葉天澤三言兩語,便將最強的修羅族給打發了,邢九對他可是佩服的緊,這要換做他們,估計就得跟修羅族戰上一場,必然損失慘重。
可現在卻只剩下了兩名妖族與六名神族,雖然神族實力強大,可他巫族也不是吃素的。
「這兩妖族交給我,神族便送給你們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吧!」葉天澤說道。
他不準備參與神族與巫族的大戰,他對這兩個妖族更感興趣。
「該死的鳥人,這回你們沒有幫手了吧,來啊,給我把他們的翅膀,全部切下來!」
隨着邢九一聲令下,神族與巫族立即混戰在了一起。
兩名妖族早就溜之大吉,葉天澤又怎麼會叫他們跑了,身形一閃,便攔住了他們。
此前與離煌的一戰,讓兩位妖族見識了他的實力,他們的臉色可一點也不好看。
不過,葉天澤並沒有立即動手,他掃了那狐頭妖族一眼,道:「你屬於妖族八部,狐部可對?」
狐頭妖族冷着臉,道:「你這不是廢話嗎?」
「可是,你不是什么小人物啊。」葉天澤說道,「此前我見到離煌這虎部的強者都聽你的,所以,你在狐部內,一定是個大人物!」
「殿下,你先走,我攔住他!」另外一名妖族說道。
葉天澤一聽,露出了笑容:「果然是個大人物,這麼說來,你應該是妖皇與狐部生出的皇子?運氣真好,殺了一個妖族太子,又碰上一個皇子,你妖族怎就這麼倒霉呢?」
那狐頭妖族閃身離去,剩下的狗頭妖族攔住了葉天澤,那雙眼睛裏,卻都是畏懼。
葉天澤手中齊天棍一閃,便是一棍子打了下去。
如今他已是天境修為,齊天棍的力量,將近可以發揮出大半來,體內世界勃發而出的元力,湧入齊天棍內,重重的打下。
這妖族的世界,瞬間被這一棍子打碎,手中的刀被砸出的脫手而出。
葉天澤一棍子橫掃,打在他的腰間,不等他落地,一棍子敲在了狗頭上,直砸的他腦漿迸裂,倒在地上,沒有了進氣。
葉天澤三棍子收拾了這狗頭妖族,立即追了出去。
修羅的臉上,全是警惕之色。
「吾乃妖族狐部皇子,胡匪!」狐頭妖族說道,「請諸位修羅相助,我妖族狐部必有大禮相贈!」
陰路功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狐頭妖族,竟然是妖皇子嗣。
這要是尋常時候,他肯定會相助的,可沒有葉天澤的指點,他們是走不出大陣的。
見到葉天澤走來,修羅全都沉默。
胡匪一臉絕望,大罵道:「你們以為,他發個誓,你們就安全了,你們以後,都會死在他手裏,你們這是養虎為患!」
「說夠了嗎?」葉天澤問道。
胡匪打了冷顫,當即跪倒在地,道:「我願意臣服於你!」
「果然是個狡猾的狐狸!」
葉天澤說道,「看着我的眼睛!」
胡匪看了過去,忽然感覺不對勁,卻已經太晚了,當懾神眼展開時,胡匪立即感覺到一股龐大的意志侵入了他的識海。
周圍的修羅臉色的大變,尤其是陰路功,見到胡匪跪在地上,滿臉的掙扎,便知道這絕對是一種奴役的功法。
這叫他渾身發冷,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出手。
但他很快便打消了念頭,這畢竟是妖皇之子,怎麼可能是如此輕易能夠奴役的?
「打的好算盤,可惜……一旦被妖皇的血脈反噬,便是不死,也得脫層皮,到時候……」陰路功心底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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