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女喜種田正文第三百零二章完結「懷孕了?」
容珂盯着蘇沫兒的肚子,心情微微變動,目光凝在蘇沫兒的肚子看了好一會兒。
也不知想了些什麼。
陰陽怪氣的說道:「女子未婚先育是為不貞,哪個男人做下的事兒,我幫你殺了他。」
「……」
蘇沫兒盯着容珂,神情複雜的很,到底應該指責不貞這兩個字,還是應該指責殺了男人這句話?
沒槽可以吐?
「等你身體好了,能夠下手的時候,就去殺了他吧。」
蘇沫兒心累,扔下一句話,就開始研究讓容珂記憶恢復的方法。
好好的一個男人,整天的這麼犯蠢,可是不得了啊!
她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蘇沫兒把自己關在書房裏。
容珂站在院子裏。
心情比蘇沫兒還複雜。
盯着書房那邊。
伸手在心臟處摸了一下。
他覺得,他對房間裏的女人的感覺有些不一一般。
他的黑耀,也不知道為什麼落在女人手裏。
還有白玉蕭,都是他平日裏極為喜歡的東西。
落在女人的手裏,是不是代表,他對於這個人有一些難言的好感。
女人懷孕了,待他的態度又十分的複雜。
不知不覺中,容珂心裏多了一種猜測。
女人的男人,應該是被他殺了。
所以現在他才能跟女人獨處。
女人應該是對他有些想法的,不然,孤男寡女又怎麼會生活在一起。
想着這些,容珂心裏更沉悶了。
喜歡上一個人必然是要抱得美人歸的。
然而,追一個人應該怎麼做。
似乎應該把自己的好東西都給女人。
容珂在自己身上翻了一下,翻到一個玉佩,往書房走去。
伸手在書房的門上敲了幾下。
蘇沫兒打開門,容珂順勢走了進去。
剛打算把自己手裏的玉佩遞給蘇沫兒。
就發現蘇沫兒脖子上戴澤的暖玉。
雖然少部分的記憶沒了但是對於玉佩的鑑別還是存在的
容珂覺得自己手裏的玉佩似乎比不過蘇沫兒脖子上的一塊。
慢吞吞的摸了一下手裏的玉佩。
遞給蘇沫兒說道:「上面的流蘇舊了,幫我換一個新的,要天青色的。」
「嗯。」
蘇沫兒點頭,這種小事,她不會計較的,就當是讓着病人了。
結過玉佩,把上面的流蘇墜子扯下來,換一縷嶄新的,遞給容珂:「好了。」
容珂接過去,綁在腰帶上。
往外走去。
院子裏放着一個躺椅。
心情有些沉重的容珂躺在躺椅上。
繼續思索追人的方法。
睡了一覺,睜開眼睛。
容珂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外頭有些冷,往屋子裏走去。
喝上一杯茶水。
看一眼外頭走過來的蘇沫兒。
蘇沫兒手裏拿着一個藥碗。
容珂沒有思考,也沒有繼續嫌棄,一口將碗裏的藥給喝了。
喝完之後,十分自然的從蘇沫兒的手裏接過一顆糖果。
把糖果放在手裏的一瞬間,容珂恍惚一下,這個畫面有些熟悉,似乎在什麼時候發生過。
什麼時候呢?
容珂腦殼有些疼。
眉頭微微蹙起。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那些記憶知識暫時的被封存,以後說不準哪天就想起來了,不用着急的。」
蘇沫兒說着眼裏還多了幾分期待。
她現在是真的不着急了。
失去一部分記憶的容珂變得有些大。
她想多看看。
看着這個人犯蠢。
這可是以往不曾有過的經歷。
這樣的日子,其實還蠻有意思的。
這麼想着,蘇沫兒笑了起來。
啼笑皆非的日子過得很快樂。
蘇沫兒的肚子也越來越大。
身為醫生,蘇沫兒最明白應該女人在懷孕的時候應該怎麼做。
運動量不能少,也不能太多。
吃食上也得注意。
但是,即使這樣,夜裏碎覺的時候依舊會遇見腿腳抽筋這樣的事兒。
從床上坐起來,慢慢捏着腿,將容珂從頭罵道尾。
那個死男人,留下種子就開始玩失憶,剩下的讓她一個人承受,這日子忒難了。
緊閉的房門從外面打開。
容珂走到房間裏。
坐到床邊,幫着蘇沫兒捏腿。
等蘇沫兒舒緩了說道。
「我不介意的。」
「介意什麼?」
「你可以跟着我的,我會把你孩子當成我孩子,以後生活在一起,這一輩子這樣過,也可以的。」
「……」
蘇沫兒瞬間沒有睡下去的想法了。
這都是什麼鬼的是提議。
看向容珂就跟看二傻子一樣。
「你不願意?」
「我覺得等你恢復記憶以後才能決斷,你那個時候是有喜歡的人的。」
「……」容珂頓了一下。
看向蘇沫兒的眼神多了幾分掙扎。
蘇沫兒躺下去繼續睡。
懷孕的女人若是睡不夠,第二天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
容珂糾結了一晚上。
每日依舊會仔細照料蘇沫兒,但是,類似求愛的話再也沒有說過。
如果那個時候真的有喜歡過什麼人。
無論對誰都不公平。
一日一日過去。
容珂身上的傷疤已經完全好了。
蘇沫兒也到了預產期。
李大夫在外面遊走一圈,知道蘇沫兒到了生孩子的日子。
連忙趕了回來,跟着李大夫一起回來的還有鐵蠻子跟金寶。
金寶的頭髮已經長長了,盤成婦人髮髻,用簡單的簪子束縛着,身上的衣服依舊是大紅大金的顯得貴氣的很。
容珂站在院子裏。
對於李大夫還有鐵蠻子,算是比較熟悉的。
至於金寶,頂多是覺得有些眼熟。
其他的記憶,早就模糊了。
李大夫看一眼容珂,眼裏帶着探究。
容珂有些不喜。
李大夫笑了一聲。
走到蘇沫兒身邊,盯着蘇沫兒的肚子看了一會兒,說道:「我給你把脈看看!」
蘇沫兒立馬就把自己的手伸出去。
李大夫兩根手指搭在蘇沫兒手腕上,時不時點頭。
「無礙的,小傢伙被照顧的很好。」
「那就辛苦您了。」
「說不準還用不到我,對了,你有沒有找好穩婆?」
「找好了。」
生產這種事兒,對於一個人來講是一件大事兒,蘇沫兒可不敢不用心。
蘇沫兒跟李大夫為了順利的把小孩子生下來,這會兒在做最後的排查。
說着這些問題,李大夫指了指容珂問道:「這個人怎麼回事、」
「腦袋不大好使。」
「還沒有好起來?」
「哪兒有那麼容易。」說到這個蘇沫兒心裏也發愁。
整天看着一個十分精明的人,因為太精明了所以犯一些不該有的蠢,剛開始看或許會覺得有些意思,但是看得時間長了,其實也就那麼一回事兒了。
蘇沫兒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希望容珂好起來。
生產的時候,女人不管是在心裏還是在生理上都會脆弱那麼一點兒。
如果有人在旁邊護着關心着,也還好。
但是,容珂現在的狀況,關心是關心了,但是確是把她肚子裏的崽兒當成了拖油瓶。
「你去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容珂的情況。」
「嗯!」
蘇沫兒點頭。
在這個屬於南方的小縣城隱居了幾個月。
對於外界的變化,沒有一點兒的了解。
看見李大夫,如果是原來的蘇沫兒可能還會問一下外面的情況。
但是換成懷孕的蘇沫兒,現在眼裏心裏都是肚子的孩子。
外面的情況哪兒還有那麼操心。
回到臥房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至於外面的情況,朝廷有那麼多的人在,還能差成什麼樣子。
如果真的不好了,那就是合該如此。
容珂用了幾年的時間把一個岌岌可危的皇朝變的堅固如同鐵鑄一般。
若是陳戚沒有能好好治理國家。
那誰也挽救不了這個危險的國家。
李大夫給容珂診脈以後,盯着容珂看了好一會兒說道:「想恢復失去的那段記憶?」
「嗯!」
容珂點頭,若是能夠恢復那段記憶。
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恢復不了,他也不能勉強自己。
李大夫露出笑臉說道:『我有辦法。」
「儘管嘗試就好。」
聽見李大夫這家,容珂就明白了,這位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無他,在別人身上試驗不了,打算在他身上嘗試一下猜測能不能行得通。
李大夫既然敢提出來,肯定是有幾分把握的。
這幾分把握對於容珂來講也足夠了
他也想知道沒有失憶的時候,他喜歡的人是誰?
雖然心裏有些猜想。
只是……
知道那段記憶沒有恢復,整個人都彆扭的慌。
李大夫笑了笑,帶着容珂走到房間。
李大夫手裏多了幾根纖細的金針。
金針的粗細都不一樣。
有的細如羊毛,有的則是跟繡花針一般。
落在穴位的瞬間,疼痛感覺直接往腦海里灌輸。
容珂額頭上瞬間就浮出汗水。
疼痛的時候,一些畫面在腦海里浮現出來。
容珂眼睛裏閃過神采。
針灸接近一.夜。
容珂生生忍耐了一.夜。
次日朝陽初生。
容珂穿上衣服,站在蘇沫兒臥房的外面,踱步來回,即使一晚上沒有休息,即使已經睏乏了,然而依舊不想去睡覺。
現在去睡覺?
不存在的。
但是敲門?
想到這段時間搞出來的笑話,容珂是不會想睡的。
站在門口,一站就是幾個時辰。
蘇沫兒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外面的陽光已經變得十分溫暖。
打開門看見容珂。
剛想說什麼,肚子突然疼了起來。
臉色一變,差點跪在地上。
容珂手快,把人給扶起來。
順便把李大夫給叫了出來。
「要生了!」
李大夫把脈之後說道。
容珂瞬間就慌亂起來。
要生了?
應該怎麼辦?
他該做什麼?
腦袋一片空白,他還沒有來的及說他記憶已經恢復了。
還好金寶跟鐵蠻子也在院子裏。
金寶麻利的把水燒起來,鐵蠻子跑出去搶了一個穩婆回來。
蘇沫兒身體還算比較好,自己照顧自己很用心,生孩子雖說是往鬼門關走一趟,但是有李大夫把關一天一.夜之後,院子裏就多出一個小嬰兒。
蘇沫兒看先容珂。
容珂手腳僵硬的抱着新出生的兒子。
看一眼蘇沫兒說道:「咱們就要這一個不要了,以後不要了,太疼了。」
「你想起來了?」
「嗯,想起來了。」
雖然回憶一下這段時間做過的事兒很心虛,但是孩子都有了,心虛不心虛的,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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