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國聽了,莫名的就有些想笑。
又蠢又毒……確實是挺貼切的形容詞!
「建國哥,以後你見到她,就像趙明誠見到李愛菊一樣,躲着就是了!而且李愛蘭不比李愛菊,她沒啥心機!」
說李愛蘭沒心機,不是誇獎她的意思,而是說她蠢!
想不到而已,若是她和李愛菊一樣,估摸着李家的安生日子,又沒了。
「成,我聽你的!時候不早了,你先泡個腳,咱早些睡覺!」
……
第二天李金鳳和陸建國沒有出去,留在李家休息。
結婚忙前忙後的,又要接這個,送那個,確實有些累了。
休息一天,就當是為了之後補充體力吧。
李愛蘭沒從陸建國這兒搞到錢,李金鳳那兒,也沒搞到肉。
心底到底有些不甘心。
可能幫她的人,實在太少了。
而且留給她的時間也不多了,如果一天之內,她不能弄到明天的菜,李家的人,肯定只能拿點粗糧和水煮菜招待蔡家的人,雖然是標準。
了李愛蘭可不同意。
思來想去,她想到了蔣家的人,她外公和外婆一家。
蔣家本來就比李家的日子好,她去求求,說不定,還能勻點好東西過來。
吃過早飯,就出去了。
到了晚上吃晚飯才回來,肉沒有弄到,又受了一肚子氣,午飯也沒撈着。
所以,吃李愛蘭晚飯的時候,李愛蘭臉黑的跟炭似得。
直到臘月初二的上午,蔡剛強帶着家裏人來下聘,李愛蘭的臉色才好轉。
為了迎接下聘,李愛蘭一早上起來,就開始捯飭自己。
從裏到外,弄的乾乾淨淨的,鞋子上,一點泥印子都沒有。
蔡家來李家下聘的事兒,是老早就傳出去了的。
吃過早飯,家裏沒事兒的,都來看熱鬧了。
畢竟,李金鳳的大婚,很多人都記在心底,都想着,能不能像上回李金鳳大婚那樣,得幾顆喜糖,或者一人喝上一口肉湯。
再不濟,一碗紅糖芝麻茶也是好的。
在眾人翹首企盼下,蔡家的人,總算是來了。
蔡剛強他二叔拉着一輛騾車,領着蔡家一大家子人,緩緩的進了李村生產隊,又朝着李家的方向來了。
大約是為了喜慶,騾子脖子上,還栓了一朵大紅花,很遠就能瞧見。
大伙兒一臉激動,「來了……」
「蔡家的人來了!」
李愛蘭甚至越過了隊伍前頭的李福滿,高傲的抬起頭,看着不斷靠近的蔡家人。
也有不明是非的生產隊人,開始議論。
「這是咋回事兒?你們說,為啥金鳳丫頭的對象,不下聘呢!」
「就是,不是弄了不少肉,煙酒啥的,這麼稀缺的東西,都給整來了,咋就不給聘禮?」
「你們說,這小子不會根本沒錢吧?」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會有更多的人,往壞的一面想。
離得近的李福滿,臉色有些黑。
他恨不得破口大罵。
這些人知道啥?
李家向來的規矩,就是不要彩禮。
越是他看中的,他越是不要。
他是看不上蔡剛強,才給李愛蘭這丫頭要點保障的。
靠譜的,他哪裏還要這所謂的聘禮?
再說了,建國送了多少東西,他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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