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想晚一點收,是覺得他們若是能夠老老實實的,便先留下,陪這小傢伙好好的練練手。
可偏偏今天首當其中,這些人欺負的就是自己的人,那他們也沒有什麼留下來的必要了。
自己可以給小傢伙找新的玩伴。
官筱琬被靳瑾颯盯到如芒刺在背。
咽了兩下口水,才將目光挪回到了他的身上。
也還好她只是認為,這男人之所以這樣看着自己,是在吃醋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別人身上。
若是讓她知道靳瑾颯此刻真正的心理活動,只怕是會被驚到下巴都能掉了。
畢竟這靳瑾颯想的哪是寵媳婦啊?!
還找玩伴呢……這分明是在帶娃。
「瑾颯哥哥,他們在這樣打下去,只怕要死很多人,這仙門世家會不會集體來向你討說法啊?」官筱琬見他半晌也沒有說話,只是那麼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彆扭的開口找了個新話題。
「會!」靳瑾颯回答的很是肯定,可嘴角卻揚起了抹陰惻惻的笑意,「不過我就是要他們來找我討說法,不然這日子豈不是過得太無趣了。」
得,你是大佬,你惹事自然是不怕事大。
官筱琬默默的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想要繼續開口,卻發現眼前這男人,又把他們的話題給聊死了。
算了,不聊了!
像他這樣總愛做總結性說法的男人,只適合裹上棉被,放在榻上暖被窩。
用來聊天,還不如只八哥呢!
一邊吐槽着,官筱琬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看着,那還在演武台上強撐的三人。
「瑾颯哥哥,你覺得他們誰能贏啊?」她很是好奇的問道。
此時那三個人早就已經變成血人了,仿佛隨時都會駕鶴西去一般。
可他們卻是越戰越猛。
「誰都贏不了!但能拿這劍的人是那名女子。」靳瑾颯目光里的嘲諷更深了幾分。
那名女子的修為雖然不是這三人中最高的,但是她卻是個心狠的。
藏在指尖的寒光,只怕是隨時準備用最基本上的方式,給那兩個男人致命的一擊。
也不知道上面有沒有染毒。
不過她沒染也沒有什麼關係,自己會幫她染上的。
靳瑾颯不動聲色的掐了個法訣,兩人又如同看戲一般的看了小半盞茶的功夫,對決三人組裏的兩名男子才齊齊的倒在了地上。
臉上滿滿都是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依然撐着劍站在邊上的女子。
身子一點點的黑了起來,迅速整具屍體都變成了青灰色。
「不可能!怎麼可能?!」那名女子驚恐的往後退了兩步,語無輪次的低喃着。
她的銀針里根本就沒有淬毒……
若是想要這麼明顯的毒死這兩個人,她就不至於把戰鬥拖這麼久。
她原本只是想着用銀針封了他們的穴位,讓他們的靈力加速流失,那樣自己才能贏得他們兩個。
哪知道這銀針上面竟然會有見血封喉的劇毒。
這樣自己豈不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仙尊……」那名女子茫然而又驚恐的看向了靳瑾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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