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菩彌仙尊沒有破陣而出,他們為了不引起大亂,便只能歇了對那些寶物的心思。
可如今這人既然都已經出來了,也是時候好好的盤算下了。
只可惜這一回他欽點的世家嫡系,多是三千年前結下了仇的。
剩下那些有天賦的,並不算太多。
而且他們也沒有預料到眼前這男人會突然破陣,所以並未提前聯絡好感情,眼下只怕是不好掌控。
想到這,童楠舟低垂下眼瞼,遮住了眸子裏閃過的精光。
雖然很是不喜官筱琬那個廢材,但是好歹她是從世家的旁系出來的,想要掌控也不是件難事。
只要這菩彌仙尊對她稍有另眼,他們便能鑽到空子,將那狂妄至極的男人能算計進圈套內。
「呵!」靳瑾颯似笑非笑的輕哼了聲,仿佛將童楠舟心中的盤算都給洞悉了一般。
這讓對方額前立刻便冒起了細密的汗珠。
不過好在靳瑾颯並沒有打算和他多廢唇舌,只是簡簡單單的揮了揮手,那站在底下的千人,便立刻感覺到自己手腕的動脈處有滾燙的熱度傳來。
他們有人忍不住偷偷撩起袖子偷看了眼,只見那動脈處出現了一個金蟬子的花紋。
這……
那些看到花紋的人,表情皆一愣,隨即臉上浮起了濃濃的不滿。
雖然他們心中都很敬仰這已經到了大乘之境的菩彌仙尊,可是在身上打下烙印,這與魔族中人對待魔奴的方式又有什麼區別?!
而且這種烙印一般都帶着什麼禁制,他們想要擺脫掌控,就必須得達到分神才行。
想到這,一些人的表情就變得更加難看了。
官筱琬感覺到身邊的眾人氣息都不對了,忍不住偷偷看了他們一眼。
卻只能看見他們都在看右手的手腕,便忍不住也瞧了下自己的,可卻什麼也沒能發現。
難不成是自己修為太低,所以才看不出來?!
她貝齒輕咬着下唇,有點兒糾結。
雖然原主的根基不太強,只是勉強到了築基而已。
可自己因為靳瑾颯救下了自己,又喝了洗髓的仙露,今早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融合的後期了。
就年齡來說,自己能達到這樣的境界,那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有天賦的了。
邊上這些人指不定還不如自己修為深呢!
所以還有一個可能便是,靳瑾颯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了點什麼,卻獨獨放過了自己。
這樣想着,官筱琬的嘴角忍不住微勾了下。
但又怕那些人發現自己的異樣,只能努力將笑意給壓了下去,裝出了副很是深沉的模樣。
「好了,既然人都送來了,那你們便下去吧。」靳瑾颯很是隨意的揮了揮手。
那如同趕只小貓小狗般的動作,讓童楠舟的臉色僵硬了下。
可他又不好發作,只能悶悶的應了聲。
倒是他身邊的老者向前走了半步,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
「仙尊,這些人很多都是來劍峰聖山修學的,那以後這課業是否還要繼續?」羅陽鴻試探的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他們昨天就商討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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