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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難以置信,即便是一柄最低等的一品寶器都讓無數人趨之若鶩,更別說是三品寶器,那放出去足能惹得無數強者爭個頭破血流。
可這樣的寶貝卻被面具少年說毀就毀了?
什麼叫下等成色還不如一塊廢鐵?器門長老看見這一幕皆是面色慘白,氣的渾身顫抖,三品寶器能夠煉成一次都得看運氣,擱誰誰也不捨得破壞,用都得小心翼翼得用,哪個像公子和似的,一掌就給毀了
。
雖然抹除符文並不影響第二次煉製,可誰有把握第二次煉製就能成功?除非有百分百的把握。
毀掉之後,公子和並未停止,而是繼續煉製,依舊是單手畫符,刻入長劍,又一柄三品寶器,極品成色的長劍誕生。
眾人看的心驚肉跳,什麼時候煉器變得這麼簡單了?兩次都煉製出極品成色。
這次,公子和依舊動用了咒術,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顯得更加熟練。
蓮花引動天地自然能量,向着長劍慢慢靠攏而去。
這次他並未強行融合,而是在一定的位置停留,並且利用星力牽引寶器與天地能量慢慢融合。
天地能量很快與長劍融合,在天地能量融合後,咒術與長劍之間的衝突忽然消失了。
接下來的融合過程顯得異常順利,蓮花就這樣鑽進了長劍體內,在劍身上盛開着一朵美麗的蓮花,長劍顯得非常漂亮。
嗡!
一聲嗡鳴,華光炸裂,長劍出世。
三品寶器,極品成色!
短短一刻鐘後,被毀掉的玄鐵再次變成為一柄長劍,而且還達到了極品成色。
人們早已驚的無以復加,而懂行的人甚至還從長劍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另類的力量,這股力量似乎蘊含着某種法則一般,跟以往所見的寶器完全不同。
「這,這是,先天寶器!」
器門長老何龍難以置信,一聲大叫了出來,他幾步跨過上前,來到公子和的身邊,仔細的查看,感受長劍身上那特殊的能量。
蘇老也是反應過來,緊隨其後來到長劍身邊,仔細的端詳起來。
二老對視了一眼,皆是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你可願加入器門,入門即是長老!」何龍急道。這話讓的弟子們一愣,此次器門大比的冠軍可以向器門提出一個要求,當然若是提出做器門的長老這種要求也無可厚非,可從來沒有那一屆的冠軍被器門長老如此邀請,
而且還是以長老之位邀請,這可以說是前無古人。
而何龍所說的先天寶器卻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先天寶器,引天地能量注入寶器,使寶器獲得某種法則或特殊力量,能夠煉製先天寶器的,在桑葉只有器門會長一人!」
「難道,他就是器門會長?年僅十七歲?」
「妖才,絕對是妖才!」
「這世上真有如此天才嗎?十七歲煉製先天寶器,閻羅大名必傳遍星河!」
人們忍不住的感嘆着。
何龍和蘇老一臉希冀的看向公子和,公子和只是搖了搖頭,「加入便不必了,我不會在桑葉停留,過幾日便要離去。」
何龍和蘇老臉上不可遏制的閃過失望,但也聽出公子和話語中的堅定,便不再挽留,掏出一張符紙遞了過來。
「任何時候,只需將請求寫在紙上,器門定當全力相助。」
何龍堅定地說道。
人們注意到,何龍說的並非是他二人而是器門,可見對公子和的重視。
器門比賽落下帷幕,人們本以為能夠煉製三品寶器的百里堂必然將冠軍納入囊中,可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閻羅,十七歲的閻羅徹底秒殺百里堂。
甚至人們認為,就算是器門的長老上場,和百里堂的下場或許也是一樣的。
當閻羅消失,人們才依依不捨的離去,而對於閻羅的討論卻沒有結束,如旋風一樣在千山城傳開,人們口口相傳,將器門的比賽說的玄乎其神。
下午未時是丹門比賽時間,還未到比賽時間會場便已經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
千山鵲與李傳承身邊圍着不少的人,此二人煉丹天賦絕佳,必能入丹門,數年之後便是桑葉丹門長老級別的人物,其他人自然要巴結。
千山鵲與李傳承則惺惺相惜,互相討論煉丹的心得。
「李兄,今日我偶然頓悟氣沖的解決方法。」
「哦?氣沖解決方法歷來最為困難,沒想到千山兄竟能想到解決方法,實乃煉丹奇才。」
「李兄客氣,我今年已滿24而李兄才23,李兄天賦可比我強多了。」
李傳承輕輕一笑,身上發出強烈的氣流,將四周弟子盡數的推開,此時千山鵲才說話。
「若是遇到氣沖立刻停止,待丹中蘊氣徹底消散立刻承接,只要速度夠快便能夠在丹裂之前接着富蘊,便能夠解決氣沖的問題。」李傳承聽到這話眼前一亮,一拍腦門道:「這方法好,我怎麼就沒想到,每每遇到氣沖便是慌張導致蘊氣不穩,丹藥炸裂,但其實只要鎮定掐斷富蘊,丹藥便不會爆炸,待
氣散後重新富蘊就能挽救,千山兄不愧是明日之星,如此方法都能想到,看來丹門有了千山兄必能一飛沖天。」千山鵲輕笑着擺擺手,「這只是設想,實踐起來非常困難,要想在完全氣散的瞬間繼續富蘊,必須準確掌握時機,而且還要分神去照看丹藥,萬一丹藥途中爆炸對煉丹者的
傷害非常大,所以我也不敢輕易嘗試這個方法。」
「哈哈,千山兄謙虛了。」
李傳承拱手奉承道。
「為什麼那麼麻煩?等氣沖消失就可以繼續富蘊,等氣散了丹藥品質不就下降了嗎?而且時機抓不好會爆炸的。」
旁邊的弟子們只聽個一言半句卻也是連連對千山鵲大聲奉承,但偏偏就是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一個帶着面具的少年緩步而來,這話正是他說的。千山鵲的臉色當即就變得有些難看,這少年雖然帶着面具,可說話的聲音一聽便是十六七的少年,如此年紀竟然敢教訓自己,千山鵲怎能容忍,當即便是陰沉起來,「不知
閣下是?」
「閻羅,一小小參賽者。」「哼,既然是小小參賽者就乖乖閉上嘴在旁邊看着,我們都沒說話你發表什麼意見?你覺得你自己的煉丹技藝能比千山鵲和李傳承?他們可是丹門欽定的弟子,如今剛滿24
便是能夠煉製三品寶丹,你有什麼資格教訓他?」「現在的弟子越來越浮躁,什麼人都能報名參賽,你就算不知千山鵲、李傳承的大名,可對煉丹的領悟真就高人一等?就敢如此視若無睹的隨意評判?真是世風日下,人心
不古!」
弟子們七嘴八舌的替千山鵲呵責面具少年,千山鵲的面色恢復了些,此時便開口說道:「少年,雖然不知道你煉丹技藝如何,但煉丹並非玩鬧,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修煉,也不是什麼話都能隨口談論,氣沖的問題古往今來也鮮少有人能夠解決,除非是玄武這樣
的大皇朝才有奇人能夠挖完美解決,我看你年紀尚小這次就既往不咎,回到你的位置去,這裏,不是你能參與的地方。」千山鵲的神情異常冷漠,話語裏已經帶着驅逐令,意思公子和不配與他站在一起,哪兒來的哪涼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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