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剛剛腦海里所出現的畫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當我重新拿起娃娃再看的時候,伊羅的樣子消失了,我鬆了口氣,將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當成了一個夢,就沒再多想了。
我把娃娃收起來後,就去了佛店。我剛一進佛店,鳳菊就連忙湊到我耳邊,臉紅着跟我說了一個小秘密。
她告訴我說,以前那個非常威猛的小郭,昨天晚上好像回來了。
我滿腦子的問號,等到小郭從裏屋出來的時候,我看他紅光滿面,身上的那股負能量早就消弭了。
我想應該是那個娃娃不再纏着他了吧?
見他容光煥發的樣子,我笑着對他說:「以後可別亂撿東西了,免得給自己招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小郭點頭說知道了,然後還問我最近有沒有空?我和他說我過兩天可能要去一趟泰國,有什麼事情等我從泰國回來再說。
小郭點了點頭,就沒再多說什麼了,就繼續去幹活兒工作了。
我剛坐在收銀台前開始對賬,許琪就來到了佛店,看到我在,她跟我打了個招呼,然後目光一凝,就朝着我湊了過來。
我微微抬起頭,笑着說道:「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兒嗎?」
許琪說:「老闆,原來你喜歡娃娃啊?而且還是長得這麼可愛的娃娃!」
許琪的話,讓我渾身一怔。我哪裏帶娃娃過來了?我微微一撇頭,心底頓時一股涼意從頭冰到腳。
那個早上被我放起來的娃娃,此時就在我的眼前,它正在對着我笑,而且笑容看着很不舒服,是很猥瑣的那種。
我心中猛然一怵,顫抖着手抓起了娃娃。我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跟着我過來的?
我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個夢,細細想來,不免讓人毛骨悚然。
我吞咽了口吐沫,趕緊把那晦氣的娃娃給收了起來。
我漫不經心地對着馬鳳菊以及許琪說:「最近佛店的生意還不錯,為了鼓勵大家,今天晚上我們全佛店的人聚餐吃飯。」
鳳菊笑着說道:「整個佛店不就我們四個人嗎?」
我想想也是,不過可以把白紙鳶和大雷都叫上,這樣的話,好歹也能有六個人了。
我說晚上佛店可以早一點關門,然後我們就出去聚餐吃飯,鳳菊和許琪都很開心。
一上午對完賬,白紙鳶就給我發微信說,她今天沒活兒很悠閒,問我有沒有空?
我就和她說了晚上聚餐的事兒,她說倒不如把聚餐放在她家。
上回她和我說了,自從我們訂婚之後,我就沒上她家見過她爸媽呢,正好趁此機會,兩個事兒合在一起做。
我說可以,就是要麻煩一下叔叔阿姨了。我就給白紙鳶轉錢,說這是買菜的錢。
白紙鳶說不用,說本來就是要好酒好菜招待的,只不過多了幾雙筷子的事兒。
我就把晚上要聚餐的人數告訴了白紙鳶,讓她提前做準備了。
下午的時候,我突然臨時接到了鬼叔給我打來的電話,這讓我感到非常意外!
鬼叔這人比較懶,平日裏很少主動給別人打電話,一般都是他找別人解決問題,很少會遇到他主動找別人的。
我笑着接起電話,說:「你還能主動給我打電話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鬼叔在電話里非常嚴肅地和我說:「你還嬉皮笑臉的?你知不知道你出大事兒了?你現在是靈圈裏的眾矢之的,大家都在針對你,你最近小心點。」
「這靈圈裏不乏有些會本事的人,你最近肯定要被他們騷擾,你可千萬要引起重視啊!」
「還有,最近生意的事情能不做儘量不做,先消停一段時間,避避風頭。或者你人先來泰國,佛店的生意你暫時先別管了。」
鬼叔很少這麼一本正經地說話,他既然這麼開口了,一定是關乎到生死的大事兒。我也不敢有所怠慢。
我就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搞得好像我要被他們靈圈其他人追殺了一樣?
鬼叔深吸一口氣,對我說:「人心險惡。那些靈圈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利益至上的一群人。那些什麼黑白是非,在他們眼中連個屁都不算。你現在觸碰到了他們的利益,想要一家獨大,他們肯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鬼叔的話聽着不像是子虛烏有,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我是該注意一下了。
鬼叔說:「我最近托人給你算了一卦,你命里將會有一個大劫。我想應該就跟這個靈圈的事兒有關了。而且,昨天晚上我找人幫你算卦時,那大師說你現在被不少小鬼纏身,不過還好有貴人相助,都化險為夷了。」
我眼睛瞪直了,連鬼叔都提到這事兒了?難不成就是昨天晚上我潛意識裏的那些畫面?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突然覺得事情變得越發恐怖起來。原來昨天晚上,我根本不是在做夢,經歷的那些全都是非常真實的。
同時也包括伊羅進了我的夢境,想要佔據我的身體,還有我看到的那個黑色人影的出現……
他們……全都是真實的……
一想到這些,我就覺得非常恐怖。
我咽了口吐沫,對鬼叔說:「好,我都聽你的。我得避一下風頭。我先問問新哥,他什麼時候有空和我去泰國。我一直都在等他的消息。」
鬼叔說:「儘快吧!國內形勢非常複雜,我希望你還是見好就收。千萬別想着做得太大,不然你目標就太明顯了,很容易就會被那些人針對。不過,如果你能夠提升自我,讓你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的話,那就神魔不侵了。」
鬼叔的話,我牢牢地記在了心裏,同時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一陣後怕。
我連忙將那個娃娃給翻找了出來,娃娃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不是伊羅的那張臉。
然後,我就帶着娃娃,打算晚上的時候,讓白紙鳶幫忙看看,這樣才能真正判斷昨天晚上的夢的真實性……
到了晚上的時候,小郭、鳳菊和許琪三人早早就下班了,我就開車載着他們去接大雷。
大雷一上車,看到車上這麼熱鬧,非常激動:「喲,陳默!今天你們這是打算搞派對啊?人都齊了?」
我看到大雷和鳳菊還互相看了幾眼,兩人的眼神都有些閃爍不定的。
我讓大雷坐在了副駕駛座上,讓他離我表妹鳳菊遠一點,免得這貨對鳳菊再有什麼歹心。
我見人齊了,就驅車前往白紙鳶家。不過很尷尬的是,今天姜慕嫄還在微信上找我,說是想要找我出來看電影。
我說今天我沒空,過兩天要去泰國,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沒空。
當我給她回復完,我明顯感覺到姜慕嫄在接下來的聊天中顯得非常失落。
我載着眾人來到了白紙鳶家,他們一路上都談笑風生的,集體都在拿我開玩笑。
尤其是小郭,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把後座的兩位女生逗得前仰後合的。
大雷卻是出奇地正經,只不過在和我聊的時候,會冷不丁地探探我的口風,想要弄清楚我和白紙鳶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我也沒隱瞞,就說是家裏相親認識的。然後他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起他桃花項鍊的作用,我就自動屏蔽了。
而坐在後座的三人也並不是很感興趣,他們本來就是在店裏幫忙賣這些的,對於這些東西早就是見怪不怪了。
鳳菊在小郭的影響下,都變得開始有些話癆了。在我眼裏,他們四個人,只有許琪是稍微正常一些的。
許琪成熟穩重,不會隨隨便便就參與到話題之中。在別人看來,她好像很悶,但是在我看來,她這樣卻顯得很可愛,至少她不會出言不遜地損自己的老闆。
但是,許琪還是說了一句,讓我感到很尷尬的話。
她說:「其實……我就是插不上話。你們都太有才了,靠你們去損老闆就夠了,我語言匱乏!」
「哈哈哈哈……」
大家全都哄然而笑。
我一陣無語,我還以為許琪和他們不一樣的,沒想到這才來店裏幾天,就和鳳菊小郭同流合污了。
到了白紙鳶家,她爸媽在廚房裏忙得不可開交。白紙鳶見我來了,連忙過來招呼我鳳菊他們。
一桌總共八個人,正好圍坐在一張八仙桌上。
桌子上琳琅滿目地擺放着各種家常菜,看着就很有食慾,色香味俱全。
白紙鳶的爸媽見我帶了這麼多朋友過來,全都笑得合不攏嘴。
很多白紙鳶家的鄰居也都來圍觀,白紙鳶的媽媽就和他們解釋說今天是女婿上門的日子,還帶了不少朋友來家裏聚聚。
大家坐下來吃飯其樂融融,只不過許琪比較尷尬,不好落座。最後還是我幫她解除了這個尷尬,我說你和紙鳶坐一起,我和大雷那貨坐一起。
白紙鳶的爸媽做完了飯,就和我們一起坐下了。一桌人吃得非常開心,一時興起,大家還喝起了酒,聊着家常,說着趣事,都非常開心。
最後大家都喝得酩酊大醉的,只有我還保持着清醒,因為我還得開車就沒怎么喝酒。
白紙鳶是典型的千杯不醉,最後我負責把他們四個全都送回家,讓白紙鳶好好照顧她爸媽。
大雷我不認識他家,直接給他扔酒店了。鳳菊和小郭我送回了店裏,只有許琪比較麻煩。
不過,還好我認識許琪家。就帶着她回到了她租的房子。
房子裏一片漆黑,正當我把她從臥室里放下的時候,許琪突然從床上猛然坐起,眼神冰冷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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