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叔都見不着的阿贊師父,那可真是夠神秘的了。
我們剛到阿贊師父家門口,果然被幾個泰國人給攔住了。
這幾個泰國人的手上還綁着繃帶,一看就知道都是練過泰拳的人,他們面目可憎,凶神惡煞,看我們的樣子很不友好。
我讓鬼叔和他們交流一下,誰知鬼叔還沒開口,那幾個泰國人就指着鬼叔,還很兇的樣子。
我和施建新都一臉懵逼,這鬼叔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讓人家這麼討厭?
我看着鬼叔,問他:「你上回被人拒絕沒那麼簡單吧?人家怎麼好像把你當賊一樣防?你到底做了什麼啊?」
鬼叔一直都沒說話,對我說要不還是換個地方吧?他說他也認識幾個阿贊師父,問我們要求什麼,他也能幫忙搞定。
我眉頭都快要擰成了疙瘩,我總覺得鬼叔跟這位阿贊師父之間應該是有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對於泰國的事情,我還是更願意相信大雷一些。他當初就是在泰國做牌商起家的,他認識的阿贊師父肯定更靠譜一些。
而鬼叔不過剛剛來到泰國半年,我看他還沒完全把泰國的靈圈給混出門道吧?否則也不會着急想要繼續換圈子了。
鬼叔的性格便是如此,到哪兒都不怎麼招人待見,在哪個圈子都是混一段時間,就突然混不下去了。
只有我一直以來願意包容這貨,才會讓他還能勉強靠着陰靈混口飯吃。
不然的話,他估計就得一直過着顛沛流離,混吃等死的生活了。
鬼叔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見我一直堅持想要去這個阿贊師父家,他只好把實情說出來了。
他說得支支吾吾的,就把他在泰國混了這麼久的經歷都和我們說了。
他說他初來乍到的時候,其實是沒什麼人脈的。不過,好在他靠着一些本事,打進了泰國的靈圈。
泰國的靈圈就沒有那麼複雜了,一半是北泰阿贊師父,專門做的東西都是一些與正牌相關的東西,當然也有不少泰國邪術,不過修的人極很少。另一半就是讓不少人都感到非常畏懼的南泰師父了。他們主修泰國邪術和降頭,佛牌里的陰牌和一些其他霸道的小鬼都是出自這些阿贊師父之手。
鬼叔還說在泰國這邊還有不少人是搞邪修的。不過相對於國內而言,泰國這邊的圈子就比較好混了,也沒那麼亂。
他一開始就都是在北泰阿贊師父的圈子裏混,可是漸漸地因為跟南泰阿贊師父走得越來越近。
而泰國的圈子本身就很小,泰北師父和泰南師父一直以來都很不合。
鬼叔就這樣在北泰阿贊師父那裏逐漸地失去了信用,被他們一眾聯名將他給放到了黑名單之中,中期的時候,他就沒有再往我的佛店引進什么正牌符管之類的。
原來就是他已經無法結識到那些厲害的北泰阿贊師父了。
而到了後期,因為他總是坑南泰的阿贊師父,每次明明都已經約好了的價格,中途變卦,有幾回還拖着款項不結清,成天跟那些泰國靈圈裏的老賴們混在一起。
直到他把兩邊都給得罪了之後,他就在泰國的靈圈寸步難行了。
當然,要說鬼叔這是自己作死,還真算不上。只能說這一切都是鬼叔的性格把他自己給害了。
他性格本來就吝嗇貪財,一切都是以利益至上。而且他為人非常能忽悠,有很多方面,都靠他那張三寸不爛之舌,不然也就不會認識那麼多大佬。
但是他所認識的那些大佬,估計也都是表面級別的,真正厲害的師父,在知道了他的品行之後,估計也大多不願意和他交往的。
難怪人家阿贊師父不待見他呢?就他做的這些事情,連我都想要唾棄他。
我想起當初鬼叔忽悠我買下他事務所的那德行,幸好我當時機靈,沒有在他手上吃了大虧。不然,他連我這條財路估計都得失去了。
我就罵他:「怪不得你說你在泰國混不下去了?你說的那些原因,全是忽悠我的是吧?」
鬼叔說:「我哪兒敢忽悠你啊!陳老弟,你現在就是我的財神爺啊!我現在所有的生意,可都指望着你呢!」
我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樣繼續不守信用,早晚都得把自己給玩死。」
我跟鬼叔說,我把他一直都當朋友,不希望他把利益看得太重。其實我早就看出來鬼叔身上的問題了,而且我也跟他提起過,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改變。
鬼叔也很後悔,一臉懊惱地說:「悔不當初啊!陳老弟,我應該向你學習才是。人要是不學得圓滑一下,真是寸步難行啊!」
我翻了個白眼,嘀咕着說:「幸好我有先見之明,發展了兩條路子。要是光靠鬼叔這裏,還不得餓死不可。」
我和鬼叔聊了半天,道士把一旁的施建新給等急了。
施建新習慣性地看了一眼表,對我們說:「我時間還挺急的。今天晚上,我就得坐上回去的飛機。陳默,咱們先把東西趕緊請了。你和你這個生意上的夥伴,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們約個時間再聊。」
我瞪了鬼叔一眼,連忙對施建新說:「好好好!我現在就給我同學打電話。他肯定有辦法讓我們進去。」
鬼叔站在一旁,就跟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看着我說:「陳老弟,你在國內怎麼認識其他泰國門道的,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不和我說呀?大家有生意一起做多好啊?」
我在一旁嘲諷道:「難不成讓你去坑更多人嘛?」
鬼叔撇了撇嘴不敢說話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我和施建新乾瞪眼。
我讓鬼叔在這邊等着,我說我和我的客戶先把事情解決了。
雖然鬼叔表面上答應了,但是我卻聽到他小聲嘀咕了一句:「我才不信你那個同學有多大的本事,肯定也要被那些耍泰拳的攔在外面。」
可讓鬼叔萬萬沒想到的是,我這邊剛和大雷通完電話,不到十分鐘,那幾個耍泰拳的就把我和施建新給放進去了。
這讓鬼叔看得,瞠目結舌的……
他還小聲說了句:「我靠,怎麼還被放進去了?這個阿贊師父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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