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紀和我聊了很多,很多東西我都聽不懂,不過我能感覺出來,他在玄學這方面是個大家。
因為他說的那些,我曾經都經歷過,但是他卻能將其中的原理都說得頭頭是道,讓人不得不相信。
老紀對我說:「這世上很多事情都已經是註定好了的,我們沒辦法去改變。我的朋友,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儘快地脫離這一行為妙。你的未來很有可能是九死一生的境地。」
老紀的提醒讓我微微一愣,雖說他的話給了我很大的觸動,但是讓我放棄眼前的賺錢機會,我還是有些不願意。
鬼叔之前就跟我說過了,入了這一行,想要再去脫離它,已經是非常難的一件事了。
我還是不願意放棄我現在所得到的一切,僅僅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就已經把生意做到這種地步。
我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只是我還沒弄清楚老紀口中所謂的九死一生的境地到底是什麼?
我問他的時候,老紀已經不說了,只丟下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老紀說,如果以後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隨時找他,他很願意幫助大家,給大家帶來幸福。
他說他其實還是很敬佩我能在這一行里堅持這麼久的。因為我這樣幫助了別人,讓別人得到了很多的幸福和快樂,這在他眼裏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
老紀在這一行里,早就已經是功成名就的大師了,可是他在我的面前依舊錶現得很謙虛,沒有任何的架子。
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真正的大師,永遠都懷着一顆學徒的心。
我看到老紀一直都很謙虛地跟我解釋一些問題,同時還會讓我指教他一些問題。
跟他在一起討論事情,我們互相之間是平等的,沒有任何的高低貴賤之分。
他讓我整個人都變得很自信,老紀跟我坦言說,其實他在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就覺得我是個很有眼緣的人。
他還說相同的能量之間是存在着相互吸引的,它們能夠彼此識別。
跟老紀聊了一天玄學方面的學術理論,最後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和他聊得很開心,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在回去的路上,我給鬼叔打電話說:「你居然還準備騙我十萬塊?要不是我親自登門拜訪,你怕是早就拿着我的十萬塊跑路了吧?」
「陳老弟,你怎麼回事?怎麼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罵老鬼我?」
我氣憤地說道:「人家紀師父根本就不收錢,你特麼當初竟然忽悠我說要十萬塊?這十萬塊要真被你騙去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鬼叔說:「你懂個屁!他是不收錢,因為他幫人看事兒,收了錢那是要遭天譴的,是要倒大霉的。收了你多少錢,就要倒多大的霉!做這一行的,哪兒有什麼免費幫人做這做那的,那不都餓死了。」
「他前幾天,剛從我這邊拿走不少有助於能量提升的飾品!哪兒有不收好處的道理?你知不知道那些飾品,我一般都賣多少錢?被他拿去好幾個呢!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血虧!」
「陳老弟,做人可不能像你這樣不厚道啊!我可是請人救了你的命啊!」
鬼叔的話把自己說得非常可憐,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和我哭訴,他的虧損有多麼多麼嚴重。
我都被他說得有些煩了,不禁罵道:「行了,我給你轉錢。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兒上,我一毛錢都不給你轉。」
我轉了五萬塊給鬼叔後,就回到了佛店。
佛店這些天的生意,聽鳳菊說好像變得有些不太景氣了,沒有之前幾天那麼紅火了。
池少芳那邊的網店也告訴我說,生意逐漸呈現出下降的趨勢。
這讓我眉頭擰成了疙瘩,自從解決了骨灰盒的事情後,怎麼突然生意就變得不好了?難道說觀音的保佑都沒用了?
我一開始還以為只是前期運氣消耗得太多,目前只不過是休整的階段,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它卻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低迷狀態。
而且有近半個月的時間,都在處理客戶售後的事情,只要是在我店裏買東西的一些顧客,幾乎都出事了。
我沒天都要幫這些客戶來解決突如其來的變故。
生意出問題的事情,一直都在困擾着我,難不成是被老紀給說對了?
我接下來面對的,難道真的就是九死一生的境地?
馬鳳菊和郭毅霆最近都為佛店的未來有些擔憂,他們來這兒才過去沒多久,佛店就頻繁出現問題,讓他們更加沒有繼續幹下去的動力了。
遇到這種事情,一定要冷靜。我先給鬼叔打電話,問了一下他,我最近生意上遇到低迷的情況緣由?
鬼叔一聽,聲音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這事兒,和你身上的那股怨氣的能量有很大的關係。他會讓你的運勢銳減得很厲害,你現在生意低迷,就是因為你鎮不住身體中的這股怨氣的能量。」
「你是不是最近一直都產生抱怨的情緒?」
我說:「嗯,而且最近的脾氣好像也有點增長。以前我沒那麼大的脾氣,可能是被這種低迷的狀態給搞得有點慌了。」
鬼叔沉吟着說道:「看來,你得想個辦法把你身體裏的那股怨氣的能量給鎮住了。否則的話,他會影響你現在的生活。」
「那要怎麼才能鎮住它?」
鬼叔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對我說:「收個徒弟來鎮住身體裏的怨氣能量。不過,對於徒弟的要求比較高……必須得是花姐才行,其他人沒辦法幫你。」
「花姐?那是什麼意思?」
鬼叔說花姐指得就是那種很短命的女人,不過想要找到這樣的女人,需要看緣分。
我見難度還挺大的,就讓鳳菊幫我發了個招聘啟事,一切事情就看緣分吧?
我手中大部分的周轉資金都拿來做佛店投資了,房子首付的攢錢計劃有得往後推遲一段時間了。
晚上,我像往常一樣,開着我的那輛邁騰來接白紙鳶。
白紙鳶剛一上車,就跟我抱怨起來:「最近殯儀館真實奇了怪了,停屍房的那些屍體總是丟失。真不知道有人偷屍體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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