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鬼叔手中的骨灰盒,不禁感到一陣驚悚駭然。我問鬼叔:「這就完事兒了?原來骨灰盒裏的靈體這麼好對付啊?」
我媽這時候已經有些慌了,有些激動地說道:「默默,你爸還沒有醒呢!你爸怎麼樣了?」
我說:「我爸沒事兒。你趕緊把我爸送去屋裏,讓他好好休息就好了。」
我媽點頭答應,只是我爸的實在是太沉了。我媽一個人根本就抬不動,我就幫着我媽扶起我爸。正打算將他從這個屋裏,送到房間裏。
只聽見鬼叔大喝了一句:「別動!」
可我已經抬起我爸的身體了,突然覺得渾身一怔,突然就動彈不得了,不管我如何的掙扎都無濟於事。
我大為震驚地看着鬼叔,說:「怎麼回事?」
那位道士大師正閉着眼,嘴中還在念叨着什麼,我聽不太清楚,只是看到那位大師的樣子,我越發覺得鬼叔這貨是真的不靠譜,到底請了個什麼假道士啊?
這傢伙一看就不像是有什麼本事的人,穿得就沒個道士的正經樣子,他會懂這些事兒嗎?
鬼叔沒打擾那位道士,而是對我罵道:「臭小子,你是不是蠢啊?靈體還沒有完全收復,你去動你爸的身體做什麼?」
我聽到鬼叔一直罵我,心裏急了,而一旁我媽也是急得都快要哭了。
她一直都哀求着鬼叔,讓鬼叔一定要幫幫我們。
鬼叔白了我一眼,讓我媽稍安勿躁。我只覺得全身有股巨大的能量正在身體周圍凝聚着,我的身體產生了一股溫熱感。
我的大腦就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給支配了一樣,感覺眼前突然一黑,整個人就不省人事了……
……
等到我醒來,緩緩地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我爸媽就在我的面前,他們都在等我醒來。
我媽看到我醒過來,激動地說道:「默默,你終於醒了。你要嚇死媽媽了。」
我爸在一旁也很擔憂地說:「默默,這段時間苦了你和我媽了,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我心裏一陣驚訝,我爸居然已經恢復原樣了,那就說明那個靈體已經被收復了。
我很開心,那個苦惱了我很久的附身在我爸身上的靈體總算是得到解決了。
我對我爸說:「沒事,爸!只要你沒事,我和我媽就放心了。對了,我的朋友鬼叔呢?」
這時,我看到鬼叔一臉疲憊地出現在我面前,他一直都瞪着我,沒給我什麼好態度。
我問他:「怎麼了?我怎麼突然暈過去了?」
鬼叔嘆了口氣,對着我罵道:「你特麼把人大師給害慘了!」
我一臉茫然地問道:「我……我怎麼害別人了。我自己都差點掛了,怎麼還會影響到其他人?」
鬼叔無奈地搖着頭,就把我昏過去之後發生的事情跟我說了一遍。
原來,在我爸身體裏的那個靈體,當時根本就還沒有完全被道士收復,還處於一個準備和我爸的身體分離的狀態。
但恰恰就是我幫我媽去抬了我爸的身體,讓那個靈體趁虛而入,接着那靈體就附身在我的身上。
而對於被附身的事情,我是完全沒有印象了。
鬼叔說其實附在我爸身上和我身上的,並不是什麼靈體,而是一股怨氣的能量。
這股怨氣的能量想要一直都停留在世間,它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看到一對同房的男女,然後在他們發生關係的時候,奪舍到女人的身體,就可以轉世為真正的人了,並且還會以新生嬰兒的形象出現。
這股怨氣能量附身在我爸的身上,這才讓我爸性情大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老人一樣。
我問他:「那道士呢?現在怎麼樣了?」
鬼叔沉吟了片刻,還是跟我將實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說由於我當時抬了我爸一下,導致那股怨氣的能量趁機就附着在我的身上,比先前的那股能量更強了,這可能是因為我最近一直都修行,本身能量就很強了,結果被附身後,讓那怨氣能量變得更強了。
那位道士耗盡了身體裏所有的靈力,也不過是將那股怨氣的能量給封印在了我的身體裏。
我聽完了鬼叔和我說的,驚駭不已!
那我還真有點兒對不起那位師父,我問鬼叔說:「需要多少錢?這位道士所承受的,我來補償吧!給你們添麻煩了,實在是太對不起了。」
鬼叔翻了個白眼說道:「快拿二十萬的精神損失費出來。你差點讓人家的修為都毀了,你該下點血本。」
我有些內疚地說:「你帶我去見見那位道士,我當面給他獎賞。」
鬼叔翻了個白眼說道:「他現在靈力全都耗盡,需要好幾天才能休息回來,你現在還是不要去打擾他。等他閉關結束了,你再去拜訪吧。不過,屬於老鬼我的那一份,你可不許抵賴。老子為了你,好不容易才請到這位紀大師的。」
我罵道:「你還真是視財如命!你的那一份,我一會兒就給你轉賬。二十萬的事情,你等我跟大師確認完了,再給你答覆。」
如果真的需要二十萬,我會毫不猶豫地拿出來,畢竟這位大師變成現在這樣也是因我所致。
見我這般虔誠,鬼叔覺得也沒理由不告訴我那位道士的地址。我就打算等過幾天閒下來的時候,就會按照鬼叔告訴我的地址,去看望一下那位道士。
骨灰盒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而鬼叔因為參加完我的訂婚宴,也重新回了泰國。
鬼叔說那位道士為了我損盡了不少靈力,需要過一段時日才能去找他解決其他的問題。
而我還是像往常一樣,繼續做着佛店的生意。
唯一不同的是,如今卻多了一位未婚妻白紙鳶。
白紙鳶每天晚上都會按時按點地給我打電話,他知道白天我會很忙,晚上她就會變得很黏人。
如果我一有空,還會去殯儀館接她。每次我接她的時候,她都會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讓她的同事燕子羨煞不已。
而我送完白紙鳶後,就回到了家。我爸恢復正常的狀態,家裏總算是正常了。而我將佛店的那筆賺來的存款給了我爸媽,希望他們能過幾天好日子。
可是以他們的性子,大半輩子都苦過來了,真要把一堆錢交到他們手裏,他們反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花了,最後還是存進了銀行卡里,當成了我結婚的啟動資金。
而我一身疲憊地回到房間,卻發現床底下好像有個什麼東西看着很熟悉,仔細一看,依舊是那個骨灰盒!
可鬼叔明明告訴過我,那個骨灰盒已經處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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