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瀾,要是哪天你覺得自己不愛我了,就請直接些告訴我,我到時候自己收拾包袱滾蛋就是。」
包包聽了蕭清雪的話,然後,看向尉遲瀾說道。
「不許胡說!」
尉遲瀾也知道,當前這樣的情況,的確是讓她們受委屈了。
就算她們什麼都沒做,那些作死的人還是會變着法子出來給她們找事,讓她們難受。
那些謠言,也不會因為她們都不做,就不存在。
而這一切,都僅僅是因為,他們愛着她們。
「算了,我們回去吧,不想逛了。」
蕭清雪嘆了口氣說道。
本來是想今天出來轉轉的,現在看來,還是回家呆着吧。
不然,她們都擔心,那些不知情的百姓,一會兒拿口水來淹死她們。
尉遲溯他們都沒有說話,被柳煙她們剛才那麼一鬧騰,也的確是夠影響心情的。
於是,算是出門吃了些糕點,他們就回到了小祖宗的宅子呆着了。
沒有去太子府,也沒有去王府。
畢竟,快要成親的人了,她們若是此時去太子府或者王府,難免又要被人背後說她們行為不端。
而此時,柳府很熱鬧。
百姓在府外圍了不少。
暗衛將她們押着回府的,一路上都引來了不少的百姓。
兩位夫人跌跌撞撞地衝着進府,直接跪在地上。
「夫君,救救她們吧,只要能活一命,哪怕是送出國都。」
開始的時候,她們覺得送出國都太殘忍了,現在,在死亡面前,她們覺得,送出國都真的太仁慈了。
送出國都,好歹還是活着的,以他們的地位,養着她們不是什麼問題。
而且,她們不能回國都,她還可以出去看她們呀。
可是,如果死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救?
如果你們不作死,早上就乖乖地離開國都,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柳大人看着暗衛,嘆息一聲。
被太子的暗衛押着回來,那說明,這個事情,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夫君,妾身知道錯了,一切都是妾身的錯,是妾身沒有教導好她們,可,她們還年輕啊。」
柳夫人哭着,明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還是忍不住要說。
「知道錯了又能如何?
晚了。」
柳大夫和王大人都同時嘆息,隨後看向暗衛:「一切,按太子殿下的意思辦,臣,沒有怨言。」
「不,不可以,不可以啊!」
兩位夫人都嚎叫了起來。
暗衛將柳煙和王雲的啞穴解開。
「他們憑什麼要殺了我們?
憑什麼?
我們只是想要嫁給他們,我們有什麼錯!我們到底哪裏比不上一個賣米的和一個賣棺材的!」
柳煙直接大喊着。
這大概就是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吧。
王雲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掉着眼淚。
錯了吧,是真的錯了。
不屬於她們的東西,她們就不該妄想的。
而且,尉遲溯他們從來沒有招惹過她們。
多少宮宴了,他們從來連個眼神都沒給過她們,是她們,起了不該有的貪念。
這一次,她們以為豁出去一切,臉面都不要了,是為了爭取自己的幸福,實則,那只是在作賤自己。
尉遲溯只是讓她們死,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起碼,她們的父母親人,沒有因為她們的不要臉而受到牽連。
不過,也不能說沒有受到牽連吧,那些未出閣的家族女子,未婚配的男子,只怕名聲都因為她們的這些作為而受到牽連了。
想到這些,王雲只覺得自己死不足惜。
「我認罪。」
王雲默默地跪在那裏,等着暗衛了結她的性命。
「你認什麼罪!我們沒罪!你起來,我們要去見皇上皇后!」
柳煙看着王雲,吼道。
「不屬於我們的,我們本就不該妄想,如今,若不是殿下他們開恩,只怕我們的父母,親人,都要受到牽連,難道,我們還要繼續作賤下去嗎?」
王雲看着柳煙,說道。
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只是可惜,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過來,已經太晚了。
她爹是朝中重臣,每次宮宴,她都可以跟着自家爹娘進宮,雖說不能與尉遲煙兒公主的身份相提並論,但,除了尉遲煙兒之外,可以說,她和柳煙都是每次宮宴中,最引人注目的。
這些年,來她們家提親的人還少嗎?
可她們就是做着那不該做的夢,一直拒絕着各個府上的公子少爺,導致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什麼叫不屬於!你就這麼沒出息,覺得自己連一個賣棺材的都不如嗎!」
柳煙吼道。
「我的確,比不上王妃。
我想要嫁給王爺,只是羨慕王爺對待女子的深情。
他一生一世只想要愛着一個人的那種獨一無二的深情。」
「可是我卻忘了,王爺的深情早就給了王妃了,我如今這般,不是為了自己的幸福努力,而是在作賤自己。
在破壞別人的幸福。」
「柳煙,錯了就是錯了,說再多,都無掩飾我們的自私。」
王雲說道。
而柳煙聽完,雖然沒有說話,但,她那憤恨的眼神卻是沒有改變的。
「賠上官職和為父這張老臉,為父也要為你再去求一次太子殿下。」
「但是,希望你是真的明白到自己的錯誤了。」
王大人聽着自己女兒的話,看着她已經知錯的樣子,他嘆息着。
哪有不愛自己兒女的父母?
但凡還有救,他們如何能不救?
「爹爹……」王雲看着自己的父親,心中萬分的愧疚。
及笄之時,就該好好地挑門自己喜歡的親事應承的。
這樣一來,現在的自己就不會是這般的。
可惜呀,一切都太晚了。
「夫君……咱們……」柳夫人看着自己的夫君,一臉的祈求,希望他也去求求太子。
「雲兒是知道錯了,尚有情可求,可她呢?」
柳大人看着自己的女兒,看着她依舊憤恨的眼神,只是搖頭嘆息。
死不悔改,他拿什麼去求情?
「女兒,快,告訴你爹,你知道錯了,你快說呀。」
柳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兒,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說道。
「我沒錯,我就是比那賣米的強,我就是不服!」
柳煙吼道。
她怎麼可能連一個賣米的比不過呢,她是柳煙,她是全城最尊貴的官家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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