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我活了萬萬年正文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預備役聖堂武士根據已知的信息,基因吞噬需要具有活性的大量細胞,從中提取生命因子。並且哪怕吞噬了什麼奇特的基因,也會被優化融合,不至於導致本身跟着異變,成了什麼怪物的模樣。
另外哪怕沒有信息也能知曉,吞噬、優化、融合外來基因需要時間,並且會消耗大量能量。
很明顯,沒找到一個安全的落腳點之前,林飛不能貿然吞噬基因,也不能過早殺了眼前的多目族人,導致他的細胞失去活性。
所以,林飛「啪」的一聲,直接用權杖將多目族上位靈打暈了。
他環顧在場僅剩下的十幾個俘虜,沉聲道:「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但必須做到兩點。一是證明自己的價值,我留着你們還有用;二是簽訂奧術契約,向我臣服。」
對於生死相向的敵人,林飛便是將他們全殺了都不為過。如此話音落下,這群俘虜頓時躁動起來。
有人嗤之以鼻,梗着脖子表示絕不屈服;有人慌忙毛遂自薦,說明自己的價值和作用,並表示願意臣服。
林飛顯然沒心思和他們耗時間,冰冷道:「好,求仁得仁。想死的,我便成全你們。」
他的話音落下,黑鐵和阿星等人毫不猶豫,直接將不願屈服的幾人當場斬殺。
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嚇得旁邊的俘虜噤若寒蟬!
林飛面色不變,一把撈起昏迷的多目族強者,直接扔在了阿星的背部甲殼上。
他看向這群俘虜,出聲問道:「像這裏的庇護所,你們知道哪裏還有嗎?」
那九個想要活下來的俘虜,爭先恐後地說他們知道,並且對林飛說了大致方向和距離,途中要經過一些什麼地方、怎樣避開危險區。
顯然是在血色蟲嶺生存久了,對這裏頗為了解。
「那片淨土沒有其他生靈佔據嗎?」林飛問起了最關鍵的問題。
經過連番苦戰,他們迫切需要養精蓄銳、休養生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沒有!」
「對,那邊本來有一群生靈居住,只是被我們蕩平了!」
「三天前我還去過那附近,可以保證沒有被其他勢力佔領!」
林飛聽到如此話語,頓時明了,當機立斷道:「帶路,即刻出發!」
就這樣,林飛的團隊將戰場遺留一切有價值的東西帶上,並加入了新的俘虜,向着他們口中的另一處淨土趕去。
一路上,疲乏憔悴的眾人皆是強打精神,警惕着周遭動靜,迅捷地在夜色下疾行。
林飛暫時沒有精力撰寫奧術契約,更沒有查探這些俘虜識海的意思——他們的識海都有禁制,一旦被侵入就會炸開。
但他想要知道一些消息,便和這些俘虜交談起來。
「那個神族的上位靈強者,到底什麼來頭?」林飛問起了這個問題。
提到這茬,幾個俘虜的神色都有些詭異,更有甚者敬畏地看了他一眼。
「回稟大人,他是預備役聖堂武士,阿爾克斯·蒙德。」
一個俘虜如此開口,頓時引發眾人譁然,就連黑鐵也是微微變了臉色。
「預備役聖堂武士!」
「我的天啊,阿爾克斯,不就是同境斬殺比蒙的那個怪胎嗎?」
「竟然是傳說中的阿爾克斯,難怪如此可怕!」
眾人一時間議論紛紛,看向林飛的目光也完全不同了。
誰都能看得出來,先前是以小侯爺為主力,擊敗了預備役聖堂武士!
林飛卻並不在意眾人的反應,而是繼續問道:「既然他有如此輝煌的前景,為何來到了這血色蟲嶺?」
當即便有個神族人嘆息一聲,說道:「大人有所不知,阿爾克斯殺死的那只比蒙巨獸,乃是比蒙族的七王子。此舉激怒了整個比蒙族,非要殺了他不可。不得以之下,他才逃到了血色蟲嶺。」
林飛「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果然,來到血色蟲嶺的各族生靈,要麼是野心勃勃想闖出一番天地,要麼就是走投無路,實在沒選擇。
眾人一路遭遇了少數夜獸與亡魂,倒是有驚無險,大約一個小時候,終於見得了一處散發着光明的蘑菇森林,一時間皆是激動無比。
「終於安全了!」這是他們共同的心聲,恨不得趕緊修整一下,睡上一覺補充精力。
一群人穿梭在巨大的蘑菇傘面之下,走不多時便見得較為空曠開闊的地方。這裏還留存着一些簡陋的石頭房屋,根據俘虜所言,是他們有時候外出狩獵採集、為了方便而居住的臨時營地。
這種時候,也沒有誰對這樣的環境挑三揀四——能夠不被野獸侵襲,就已經是萬幸。
林飛安排了輪班守夜制度,便拖着昏迷的多目族上位靈進了一間簡陋石屋,讓黑鐵代為布下隔絕感知的禁制。
「啪!」
他一掌將這多目族上位靈擊斃,催動奧術核心的吞噬能力。
剎那之間,林飛突然感覺到無數光芒顆粒順着自己的手掌,瘋狂湧入體內、向奧術核心匯聚而去。這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痛楚,像是身體都要被撕裂撐爆一般。
但緊跟着,他渾身的毛孔又舒張開來,大部分的光芒顆粒像是被摒棄的無用廢物一般,從他毛孔之中滲出,為他籠罩上了一層氤氳朦朧的微光,而後消散。
每一個細胞中所蘊含的生命因子,都被奧術核心吞噬而去,但其中大部分又慘遭嫌棄,直接被排出體內。
留下的部分,全是有助於改善提升雙眼能力的相關因子。
無邊無際的飢餓感,如山崩海嘯般向林飛襲來。
能量!
說是進化也好、升華也罷,林飛需要提供這個過程所需的能量!
林飛毫不猶豫,取出了從奧藍天府邸劫掠而來的大量靈石、魂晶、靈藥等事物,一股腦汲取着其中所蘊含的能量,向着這個無底洞填充而去。
隨着飢餓感的消失,林飛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感到雙目一陣刺痛發癢。
他的意識無可抑制地昏沉下去,而後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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