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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項靜說道:「秀才,下來!」
秀才?這是什麼名字?聽到了這個名字,秦觀立刻就能想到那個很火的相親節目,一個秀才作為嘉賓,一直都在抱着自己的文件包睡覺,最後才被曝光,秀才原來喜歡吸那個玩意兒。
名字叫秀才,實際上,一點都不像秀才的作為。
現在,哪裏又來了個秀才?
隨着這話,一旁的廠房房頂上,唰唰唰地下來了一名青年。
「你叫秀才?」秦觀望着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秀才,要麼玉樹臨風,要麼溫文爾雅,就算是懦弱的和女人一樣的,也可以說像是個秀才的樣子。
但是,眼前的呢?
和秦觀的一米八的身高比起來,秀才毫不遜色,也是一個大塊頭,當然,雖然塊頭大,卻和小巧的項靜一樣靈活。
對方穿着一身軍裝,夏天的單薄的軍裝,似乎天生就不知道什麼是寒冷,雖然衣服有些寬鬆,也可以猜到,裏面都是肌肉。
這個男人,一看就屬於那種讓人能夠聯想到是軍隊中的特種兵的,是最像特種兵那種的。
項靜,像個漁村家的孩子,楊少校,像個軍隊中的文職人員,而眼前的秀才,才真正地像是個特種部隊的戰士。
秀才是最像的,除了體型之外,最可怕的,還有他那道脖子上的傷疤。
傷疤是一個男人的標誌,比如就連薛哥都因為自己頭上有個傷疤而不斷地炫耀。
但是,和這個傷疤比起來,那就小巫見大巫了,這個傷疤,特別的驚駭,從他的左邊脖子,一直劃到了右邊。
哪怕就是一個普通人,也能猜到發生過什麼,這個秀才,曾經被人割喉。
一般來說,割喉之後的死亡是必然的,因為喉嚨斷了,就無法呼吸,同時,那些血液會順着氣管,流到肺泡裏面,最終把人淹死。
但是,秀才依舊活着,他還活蹦亂跳的,只是從他的傷疤,就能知道他的生命力是多麼的頑強。
秦觀的眼睛裏,感情是複雜的,這是一個為了祖國而能隨時獻身的男人,他的身上散發着燦爛的光芒。
但是,他卻叫秀才!
「是的,我能流利地說12國的語言,同時我還能聽懂32種語言,就是說的不太流利,秦觀,你現在還覺得我不是名副其實嗎?」
能流利地說12國的語言!
秦觀學習過外語,他會說鷹國的語言,還會說一門小語種,他知道學習外語有多麼艱難,而這個秀才,居然能說12國的語言!
同時,在禿鷲部隊的對外作戰行動中,因為要和各國的特種兵打仗,所以,他們必須要有一名訓練水平和其他人一樣,但是卻會多國語言的專家,而秀才,就符合這樣的條件。
「走吧,秀才的時間很寶貴。」項靜說道:「秀才是我特意請回來的,只能在這裏呆半天。」
想起南部邊界上的戰爭,秦觀也能猜出什麼來:「多謝你,秀才,這次,希望你能發揮出天賦來,幫助我們完成這次談判。」
「沒問題。」秀才說道:「秦觀,聽說要來給你幫忙,我也是義不容辭,你知道嗎?你改造的格柵裝甲,還有你研發的72坦克,都是最適合戰場的。」
秀才在前線,看得最清楚,秦觀的改造,救了多少戰士!
「同時,我也想來看看,能讓燕子愛慕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秀才說道。
當秀才說完這話的時候,項靜的臉色就立刻變得難看了,她抬起腿來,就要踢秀才的下陰,雖然是戰友,還是請來幫忙的,項靜動手,總是這麼狠。
但是,秀才卻敏銳地躲開了,兩個過招,秦觀根本就什麼都看不清,就只剩下兩人交手的聲音。
武打片裏面,交手都是帶着唰唰的聲音的,但是,那都是特效而已,現在,兩人的打鬥,沒發出任何的聲音,卻是招招致命。
「燕子,你離開部隊幾個月,水平下降了啊。」秀才一邊見招拆招,一邊向項靜喊話,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燕子,你不僅僅是水平下降了,膽子也小了,居然都不敢承認了。」秀才繼續說話:「以前的你,可沒有這么小氣啊。」
突然間,打鬥停止了。
項靜說道:「不錯,這不符合我的性格。」
接着,項靜扭頭,向秦觀說道:「秦觀,我是看上你了。」
秦觀瞬間心中一陣惡寒,這女暴力,看上自己了?那自己以後還想有好日子過?再說,自己都有愛人了啊。
孩子都有了,領證了,很快就要結婚了,這個時候,你還要來當小三?
「不過,我是不能和你在一起的。」項靜繼續說道:「好,這些話說出口,痛快多了,秀才,感謝你今天的激將。走吧,現在去會會那些外國人。」
在禿鷲部隊,秀才是最懂項靜的那個人,因為太懂了,所以,只能做朋友,以前的時候,項靜甚至也想過,自己這樣的人,是不配擁有愛情的,為了愛情,失去友情,不值得。
而這一切,在遇到秦觀之後,卻在慢慢地改變,秦觀雖然沒有受過訓練,卻能在關鍵的時候站在自己的前面,和自己的配合,也是那麼的默契。
如果沒有陳雨桐,或許,自己還真會選擇和他在一起吧,但是現在,不可能了。
作為一名戰士,項靜胸懷坦蕩,能勇敢地把自己心頭的想法說出來,現在,雖然被從禿鷲部隊給送出來了,這個性格,依舊不能變。
而且,自己現在是秦觀的保鏢,保鏢和僱主,是不能發生親密關係的。
秦觀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項靜,我求你以後不要開這樣的玩笑的,會嚇死人的好不好?還有,秀才,你不要合夥和她演戲,你們從禿鷲部隊出來的人,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啊,給我操控個數控機床去,如果能操控好了,我就服氣。」
「好吧,剛剛的話,我是在開玩笑。」項靜又開口了,說得和真的一樣,臉上洋溢着微笑,不管怎樣,自己說過了,藏在心中的一個結,就打開了。
秦觀這麼敷衍過去,其實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難道還要發展下去嗎?那自己成第三者了。
這是要浸豬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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