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看着喬雲峰的樣子,陳六合的笑容很燦爛,咧着一口大白牙,道:「很害怕?別怕,你們喬家不是很厲害嗎?有個那麼厲害的家族給你撐腰,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你別亂來,再打就要死了,你到底想怎麼樣?」此情此景,陳六合在喬雲峰的眼中就像是個魔鬼一樣,這是個地地道道不計後果的瘋子,當家族背景無法嚇人的時候,他的內心世界是崩潰的。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呵,這可不像是喬大少說的話,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啊,你不但要弄死我,還說要殺我全家呢,怎麼?這一轉眼,就變樣了?」陳六合譏笑着問道。
「我......我我錯了,你離我遠一點,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喬雲峰的聲音中都帶着哭腔,沒有人在面對陳六合這樣的瘋子而不害怕的,他喬雲峰更是怕到極點,因為他怕死。
陳六合淡漠的搖搖頭,又吸了口香煙,才道:「我本來是不想跟你這樣的二逼小紈絝一般見識的,可你為什麼非惹我呢?現在好了,你把我惹急了,你卻又玩不起了,那多沒勁?」
「不,我不是故意的,別......」喬雲峰嚇破了膽,語無倫次,不敢再放任何狠話,他現在只想認慫,只想讓眼前這個魔鬼趕緊離開,離他越遠越好。
「不是故意的有用嗎?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陳六合冷笑的搖搖頭,道:「你們喬家的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樣欺善怕惡?一張嘴巴永遠要比手段厲害了千百倍。」
「你不能對我怎麼樣,否則喬家不會放過你的,我爺爺是喬建業。」喬雲峰心驚膽寒的報出了自己爺爺的名諱,一個地地道道的杭城名宿,喬家家主!
「喬建業......」陳六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頓了頓,又道:「但是我現在已經動了你,要怎麼辦?反正喬家也不會放過我,似乎把你打成這樣和把你打殘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那我為什麼不把你打殘?甚至把你打死?至少等喬家找上門的時候,我還不算太虧!」
聞言,喬雲峰嚇得驚慌失措起來,一個勁的掙扎,雙手攀着輪胎,雙腳在地上蹬着,想要起身,可還沒等他站起來,就被陳六合一個巴掌蓋到了地下。
「別,求求你放了我,我保證不找你麻煩了,我保證不跟我爺爺說今晚的事情,只要你能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別殺我,千萬別殺我。」喬雲峰痛哭流涕,你不能奢望這樣養尊處優慣了的紈絝能有什麼骨氣,那都是扯淡。
「你這樣的屁話我已經從無數人口中聽到過,可惜他們都不聰明,一轉頭就變了嘴臉,無比怨毒,恨不得把我挫骨揚灰,但很不幸,他們的下場往往要比之前更慘,甚至拖累了整個家族。」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我......我不會,你放心,我真的不會。」喬雲峰保證道,眼淚鼻涕和鮮血全都混淆在一起,模樣慘然。
「其實你會不會跟我秋後算賬,對我來說根本沒多大關係,既然我敢動你,我就不會怕了一個喬家。」陳六合搖着頭:「只是我覺得你們喬家人是不是太過養尊處優、驕縱慣了?怎麼一個個走出來都是一副找抽的面相?」
「求求你放了我吧......」喬雲峰在哭求。
陳六合無動於衷:「我為什麼要放了你?成王敗寇很正常,如果今天是我被你踩在腳下,我估摸着我的下場會更慘,可能會被你玩廢了,就算不死也得被整個半死不活,我現在又為什麼要可憐你?」
見求饒無用,喬雲峰嘶吼:「我勸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死定了,你必死無疑,你全家都得跟着死!」
陳六合點點頭,沒有說話,狠狠吸了口香煙,然後取下煙蒂,在眾目睽睽之中,把煙頭按在了喬雲峰的臉上。
「啊!」喬雲峰痛苦哀嚎,撕心裂肺,聽得人頭皮發麻,所有人都有點毛骨悚然,看向陳六合的目光徹底變了,變得驚駭與畏懼,這真是一個狠人啊,喬家子弟這個名頭,似乎在他的眼中沒有半點震懾力,還只能落到個下場更慘!
「繼續吠,你吠的越凶,就會死的越慘。」陳六合神情淡漠的吐出兩個字,笑容猶如魔鬼一般的可怕。
喬雲峰一臉的驚恐,急劇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在抽搐,捂着被煙頭燙焦的傷口,他拼命的往後靠,似乎想要鑽進車底。
「別別別......」喬雲峰慌亂的搖着頭,他怕極了陳六合。
慌亂間,他對着站在遠處的慕青烈嘶吼道:「慕青烈,你快讓他走開,快讓他住手,我如果被玩死了,你也別想脫開干係,你知道後果!」求饒和威脅都無果,他把希望寄托在了慕青烈的身上。
慕青烈嬌軀微微一顫,一雙繡眉深深皺着,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說道:「大叔,差不多就收手吧,這樣鬧下去,對大家都不好!」
陳六合回了一下頭,斜睨慕青烈一眼:「我現在收手就能全身而退嗎?」
「不能!」慕青烈很誠實的說道,頓了頓又道:「但我保證,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幫你。」
「能保我無憂?」陳六合又問。
慕青烈還是很直接的搖搖頭:「不能,但我儘量!」
「既然什麼都不能,你又什麼都管不了,那就老老實實待着別出聲。」陳六合不輕不重的丟出一句話,讓的慕青烈臉色一怔,努了努嘴唇,還是沒有再說出什麼。
低頭打量着六神無主的喬雲峰,陳六合眯了眯眼睛,淡淡道:「你呢,收起僥倖的心裏,除非我同意,不然沒人可以從我手中救走你,即便是你們喬家的人來了,也沒用!」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喬雲峰被嚇破了膽,覺得空前的無助和恐懼。
「其實你這樣的人,真宰了,也沒多大意思,撲騰不起來什麼浪花,太過無趣,不過我這個人很討厭別人比我還無恥,既然比賽前就立了賭約,你是不是應該先把賭約履行?其他的我們等下再談。」陳六合輕笑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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