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瑤對蘇浩展露的笑容與神態,引起了太多人的嫉妒與怒火,不知道多少人,發出憤怒的狼嚎。筆下樂 m.bixiale.com
但,那些人在「痛苦」之中,依舊是不捨得放棄跟隨他們,一直到了一處景色秀麗的山峰之下。
在那山峰上,花草繁茂,香氣陣陣,奇石突兀,異獸出沒,在太陰教之中,這裏絕對屬於一處風景勝地,猶如一副畫卷一般。
而在山峰下,還立着一面石碑,寫下三個字,這三個字體型不小,但卻給人一股秀氣之感。
很像是出自女子之手。
三個字:秀雲峰。
「他竟然去秀雲峰,那可是墨秀與墨雲兩位師姐的道場,一般的弟子,根本不敢踏足。」
身後有弟子發出驚訝聲。
「這個混蛋,招惹了『琴』還不夠,竟然又惦記上了『書』與『畫』,簡直是畜生。」
有人低聲大罵。
中游四大美女,琴棋書畫,乃是眾人心中的女神,拿下一個都可以讓人嫉妒萬分,這小子還不滿足?
「嘿嘿,放心吧,林夕瑤師妹不知道被他灌了什麼迷魂湯,暫時對他好感,但墨秀師姐的書,墨雲師姐的畫,可都不是好惹的,隨便靠近她們的山峰簡直是找死!」
也有人幸災樂禍,而且引起很多人附和,想要登上這處山峰的弟子不少,但大多數都是悽慘下場。
甚至,昔日有弟子強闖這裏,被鎮壓在山峰,七七四十九日,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都失心瘋了。
這小子,也差不了!純粹是找死!事實上,林夕瑤也有些擔心,小聲提醒道:「師父,墨秀與墨雲這對姐妹掌握書與畫,比之我絲毫不弱,甚至更強,更為倔強,且,她們姐妹二人住在一起,這山峰處處都是她們的機關,不如我傳音她們,打開機關?」
「無需。」
蘇浩道:「我帶你直接登峰。」
「可是……」林夕瑤的聲音還未落下,蘇浩一把拉起她的小手,身形一閃,便已經踏入了那山峰上。
柔軟的小手,被蘇浩的手掌的溫度包裹,讓得林夕瑤身軀忍不住的一顫,隨之臉色猛地羞紅。
長這麼大,她這是第一次被陌生的男性拉手,不過,不知道為何,這種她想像之中無比厭惡的感覺,在蘇浩這裏,竟然並未生出排斥心理?
而這一幕,在山下那些人望去後,狼嚎撕心裂肺,不知道多少人,已經憤怒的要噴出實質的火焰了。
「他,他竟然拉了林夕瑤師妹的小手,臥槽,臥槽,臥槽…」「我和林夕瑤師妹見一面都困難無比,和林夕瑤師妹賞月飲酒都只能在夢中想想,他竟然拉了林夕瑤師妹的小手,我的心啊啊啊啊啊!」
「該死,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不知道多少人,再也忍耐不住了。
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畢竟,蘇浩已經帶着林夕瑤登上了秀雲峰,他們根本不敢上去,只能白費力氣的嘶吼。
「大家放心,秀雲峰會讓他為自己所做付出代價!」
也有人相對理智,猜測蘇浩的悽慘。
山峰上,蘇浩帶着林夕瑤快速登高,周圍的花草,隨着他們路過,隨風而擺動,那些異獸向着他們望來,卻是一掃而過。
林夕瑤目光閃爍,這裏她親自來過,這些花草,異獸,其實都是墨雲親自畫上去的,帶着可怕的殺機。
一旦有人強闖山峰,一定會遭受猛烈的攻擊。
現在竟然無動於衷?
這讓她心中意外至極,尤其是,一些花草之中,擺着奇石,那些石頭之上,刻下道道奇怪的古文。
這是墨秀的書法,一樣是帶着可怕的殺機,一旦觸動,甚至只需靠近,那些字立刻蒸騰,化成刀與劍襲殺。
此時,那些可怕的字,隨着他們路過,閃爍之後,竟然沉默下去。
「機關還在,但是被鎮壓了,不然的話,這些花草,不會隨風而動,這些異獸不會帶着警惕望來,這些古文字,也不會蠕動。」
林夕瑤心中震驚更多,暗暗掃視蘇浩,更為的崇拜了。
一定是他!機關被他鎮壓了。
很快,他們來到了半山腰,到了這裏,山下根本望不到他們的身影,粗大而茂密的古樹,遮蓋了他們的身影。
而且,這些古樹玄妙,為畫作,可以阻擋神識的探查。
「嗯?
夕瑤妹妹,你雖然是琴棋書畫之首,但是妄自帶人到我的秀雲峰來,未免也太不將我和姐姐放在眼中了吧?」
踏入半山腰,隱藏古樹林中,前方一條清澈的小溪,繞着樹林流淌,一道悅耳但頗為冷淡的聲音,從小溪之中傳出,進入了蘇浩與林夕瑤的耳中。
「墨雲師姐,你誤會了,可不是我帶着師父登上山峰,我也沒那個本事,他靠自己上來的。」
林夕瑤望着那溪水,淡淡一笑。
「呵呵,你叫他師父?」
溪水之中傳出帶着濃濃意外的聲音,隨後一位長發如瀑的女子,從溪水之中緩緩的走出。
她從溪流之中出現,但身上沒有一滴水漬,高挑的身材,精緻的五官,白色的衣裙,纖塵不染,像是從畫中走出的完美人兒。
「一個區區仙王第四層的小子,你堂堂琴棋書畫之首,竟然叫他師父?
不怕笑掉人的大牙?」
女子正是琴棋書畫之中的畫,墨雲。
「而且,我們秀雲峰,機關重重,別說仙王第四層,就是仙王第六層,沒有人引領,也絕對無法無聲無息的走到這裏。」
「你來過我秀雲峰,姐姐還曾為你介紹過山峰機關,不是你帶她來,還能是誰?」
墨雲黑亮的大眼之中,射出一縷寒光,道:「我秀雲峰,有我秀雲峰的規矩,不守規矩,那便必須接受我秀雲峰的懲罰。」
「哦?」
蘇浩露出雪白的牙齒,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淡淡道:「不知道,你打算怎麼懲罰我,又憑什麼以為可以懲罰我?」
「大膽!」
墨雲臉色一冷,白色的袖袍一甩,竟然取出了一隻巨大的畫筆,足足一米長,黑色筆桿,金色的筆毛。
她持筆而立,不再是如畫中人那般淡雅出塵,而是變得鋒利無比,呵斥道:「那便接我一招。」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6s 3.919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