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
邱峰大罵起來,即便他算不上個好人,但也絕對不會殘殺那些,對他們這些修士來說,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筆硯閣 m.biyange.com
為了自己的私利,便隨便找人安插罪名,抓來那些普通人餵養大陣,人神共憤,該遭天譴。
「你們也配稱之為霸主?」
南宮靈神色冷峻,霸主勢力,可以強勢,甚至是在達到一定份上,無法無天都不是不能接受。
因為你們強,便可掌控一切。
但這是xiuliàn界的事情,針對得的是修士。
抓普通人算什麼?
而且,這座血龍大陣,乃是聖陣,需要的活人精血與精魂,不是一個小數字。
天知道他們抓了多少人!
洛天雷也發現了蘇浩的臉色陰沉,老實說,他心中也很排斥這些事情,倒不是他是什麼好人。
而是這樣做,必然影響自己的氣運,未來的xiuliàn會困難一分。
蒼天有眼,大道無情!
下一刻,他二話不說,步伐猛地踏出,出現在那些押送之人身前。
四人負責押送,皆是天仇宮的弟子,在洛天雷抵達後,神色猛地一變,這位大人物他們自然了解。
但他們還未來得及ānbài,已經渾身炸開,慘死當場。
血色霧氣,將這裏的虛空染紅。
那些囚徒驚叫,嚇得面無人色,他們只是普通人。
何曾見到過這般恐怖的場景?
押送他們的人,可都是仙人,抬手呼風喚雨的存在,一念之間,全部bàozhà了?
這位老者有多恐怖?
會不會也這樣殺了他們?
「走吧。」
下一刻,洛天雷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那些人被一股狂風捲起,直接送出了山林範圍。
到這一刻,蘇浩才走上來,看向前方的血色大龍,道:「天仇宮構建這座大陣,恐怕沒那麼簡單,他們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對,我也有所懷疑,想要困人,無需這麼麻煩,事實上,很多陣法都比血龍更有效果。」邱峰道:「我覺得他們有陰謀。」
洛天雷目光閃了閃,他其實也一直在懷疑,當初他們也曾拿出陣法構建的意見,卻被否決了。
按照天仇宮所說,幽崖妖邪,一般的陣法怕是降服不住,唯有大量的血氣,才可以壓制此地。
而且,不需要修士的血液,只需要普通人,甚至是最好在青壯年的血液。
這一點,曾遭到一致的反對,只是在嘗試之後,真的只有普通人的血,才能在這裏構建大陣。
他們不得不照做了。
「你去破了此陣。」蘇浩沉吟一下,看着邱峰道。
這可讓邱峰嚇了一大跳。
他雖然陣法造詣不凡。
但這血龍大陣,恐怖非凡,複雜難測,其中的血氣經過大陣轉化,帶着恐怖的腐蝕之效,乃是毒血之陣。
進入其中的人,找不到生門所在,會在瞬間,被融化成一灘惡臭的膿水。
算下來,比之當初紅塵魔君拿出來的血毒珠,還要恐怖的多得多。
這等於是加強版的巨大血毒珠。
他根本沒有那個本事打破。
「事實上,不僅要打破,更要將此陣徹底掌控,為我所用,我一向喜歡如此,讓他們自作自受。」
蘇浩再度一笑:「記住,不要驚動裏面的人。」
而邱峰甚至都顫抖了,不僅要破陣,還要不知不覺得變陣?不驚動裏面的人?
這根本不可能!
要知道,這座大陣複雜無比,而且肯定有大量的高手,守護在生門所在,陣法一旦變化,一定立刻被發現。
邱峰道:「師父,弟子實在是沒那個本事啊。」
甚至是,他都不認為蘇浩有那個本事。
這太過匪夷所思。
蘇浩道:「其實,也沒什麼的,萬變不離其宗。」
蘇浩取出一塊玉簡,道:「照着做,將這大陣給我破了。」
邱峰將玉簡貼在眉心,了解之後,他神色大變,那張大的嘴巴,彰顯着他無與倫比的驚訝。
隨後他看着蘇浩,已經是達到了駭然,他現在清清楚楚的知道,能成為蘇浩的弟子,簡直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這玉簡之中記載的東西,一旦暴露出去,足以在陣法界,掀起一陣血雨腥風,震驚天下。
「你們兩個輔助他。」蘇浩看向洛天雷與南宮靈,提醒道:「記住了,一定要仔細一些。」
「這大陣的構建,絕對不單單是困住崖上的人,而且,即便我們掌控了大陣,也一定會生出不可測的變化。」
蘇浩有一種感覺,大陣的存在,似乎是在孕養着一種恐怖的東西,連他察覺到了一絲絲危險。
但現在,掌握大陣,是目前能做的唯一事情,控制之後,機會也會大一些。
說完,蘇浩已經向前,直奔陣法之中。
此時在幽崖之下,戰鬥如火如荼,葉王爺即便發狂,也無法抵擋大量的高手同時攻擊。
甚至是,掌中天,玲瓏仙子,西門風雪等人,都已經身受重傷。
圍攻他們的可不單單是天仇五子,五府八宮的大高手,來了不下十位,個個都是大聖五重天之上的大高手。
崖上的林妖妖等,臉色難看無比,甚至是大有衝下去廝殺的想法。
卻被夢仙仙攔住了,她雖然玩鬧,但心中可清楚的很,現在下去,他們幫不上什麼忙,只能成為拖累。
眾人無奈嘆息,修為終究是太弱了。
哪怕是夢仙仙已經入聖,卻依舊是感嘆,實力差了太多。
和這些真正的高手比起來,她還差了太遠。
「不知道蘇浩現在怎麼樣了?」夢仙仙嘀咕,現在已經是生死存亡了,她很想見一見蘇浩。
但又有些矛盾,這般陣營,蘇浩哪怕來了,怕是也危險了吧?
林妖妖,夏小九,白靈,鳳傳奇等,皆有些想念蘇浩,他們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活着。
「還是不要出現的好。」搖了搖頭,夢仙仙低聲道:「他來了,危險更大,還是自己逍遙去吧,可惜啊,我還沒給她生個寶寶,只能便宜別的女人了。」
說完,她笑了笑。
笑容有些苦。
但向着下方一掃,苦澀的笑容,卻是驀然僵硬,顏色隨之一變。
那裏出現一個青年。
事實上,不只是他變色,崖上的人全部變色了。
乃至,那崖下在戰鬥的眾人,也全部生出了不可思議。
蘇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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