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亮哥咋會錯呢?」
聽見那小年輕的話,周圍一幫中年人都是諂媚的附和着。
要是這小年輕是個普通人,那現在加班加點幹活的人就應該是他了。
可是偏偏,這小年輕是個修煉者啊!
沒辦法,按照地球上的這個趨勢下去,沒準以後地球上就是修煉者說了算了的。而且包括像華夏的政府,現在就成立了有關部門,專門來管理這些閒散的修煉者。
小年輕一邊美滋滋的抽着煙,一邊樂呵樂呵的拿出一對三。然後一臉淡定的道:
「王炸!」
看着那小年輕睜着眼睛說瞎話,周圍人都傻眼了。
「亮哥,你這……倆三啊,怎麼就王炸了呢?」
他們辛辛苦苦賺點血汗錢容易麼?特麼有把倆三當王炸出的麼?這不是考驗群眾的視力麼?
「怎麼了?我說它是王炸,它就是王炸,你們有意見還是咋滴?」
聽着那小年輕的話,周圍人都是尷尬的搖了搖頭,誰也不敢說個不是。畢竟之前老夏的下場他們可是看到了的。就數落了這個小年輕一頓,結果被這小年輕打的渾身是血……
也是在小年輕面前的紙幣越堆越多的時候,突然的,這工地裏面就颳起了一陣陰風。
「亮哥,好像要下雨了?」
一群工人正琢磨着該找個什麼理由來結束這場不公平的鬥地主呢,看着這天空不作美,當時就樂了。
「下雨了?」
那小年輕顯然還沒過癮。這種倆三能當王炸出的鬥地主,打通宵他也樂意啊!
「下雨了那我們就回宿舍里打吧!」
一行工人:「???」
確定還有這樣子的操作的嗎?
帶着些許無奈,一行工人起身,剛準備往宿舍裏面回去呢,就看到一道消瘦的身影朝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那身影是個年輕人,看上去也就高中生的模樣。
但是此刻——
那年輕人的臉上帶着一道陰霾。手裏還拿着一根鋼管。
鋼管伴隨着他的行走而在地上拖出一道「呲呲」的聲音,聽得人很不舒服。
「喂,把鋼管放回去!這是我們工地上的財物!」
一個戴着安全帽的工人看到了這年輕人,還以為這貨是來工地上偷廢鐵料的呢,連忙怒氣沖沖的對着年輕人喊了一嗓子。
在他看來,亮哥他們惹不起,現在一個高中生他們也惹不起了麼?
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高中生只是淡漠的掃了他一眼,一句話沒有說就朝着亮哥那邊走了過去。
那道眼神之中所夾帶着的寒冷,讓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天吶!這是什麼樣的眼神啊!光是這一個眼神,就差點要讓他嚇得尿褲子了!
也是這個時候,亮哥這邊的工人也發現了拿着鋼管朝着他們走過來的那名高中生,不由得都愣了一下。
「這不是老夏家的孩子嗎?」
有幾個和夏福坤的父親關係還不錯的工人愣了一下。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便猜到夏福坤估計是來給老夏報仇的。
但是有啥用啊!
這亮哥可是特麼修煉者啊!你以為拿根鐵棍就好使了?
「小坤啊!你快走吧!」
當下,幾個和夏福坤的父親關係還不錯的工人便連忙攔到了夏福坤的面前,扯了扯夏福坤的衣服。
「滾。」
夏福坤掃了一眼這幾個工人,淡漠的說了一句。
要是平時,他或許會尊敬的喊一聲叔叔伯伯。
但是現在……
這些人……
不配。
他父親被打的時候,這些人在哪裏?
這樣的人,只會見風使舵當牆頭草,那既然如此,為何他還要去尊重?
九幽大陸沒有法律,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九幽大陸的法律,就是他夏福坤說的算的。
這地球上的法律是怎麼樣的,夏福坤多少也知道一點。但是伴隨着修煉者的出現,這憲法,自然也會更改。
而既然還有像亮哥這樣的人存在,那麼……
他夏福坤不介意,更改一下這法則。
「哎……」
這些工人看到夏福坤不鳥他們,嘆了口氣就走到邊上去了。
開玩笑,夏福坤手中那明晃晃的鋼管,亮哥不怕,他們怕啊!這會兒夏福坤明顯就在暴走的邊緣。要是夏福坤真的發起狂來,那他們還不得挨上幾棍子?
很快,夏福坤就來到了那個亮哥的面前。
這亮哥身上穿着一件t恤,下身穿着一條破洞牛仔褲,頭髮染成了黃色,留的老長,頗有一種葬愛家族的風範。
「呦呵,沒想到打了老子,現在小子來了?」
「哈哈,小逼崽子,毛長齊了麼你?來給你爹報仇呢?你以為是拍電視劇啊?來,你亮哥今兒就站在這裏,你要是能把我給打趴下,我跪下叫你一聲爸爸。」
聽到亮哥那囂張到沒邊的話,夏福坤嘴角咧了一下。
「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草泥馬的!」
亮哥沒想到這夏福坤這麼伶牙俐齒。當下就怒了。
「我這個人。」
也是這個時候,夏福坤平靜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亮哥,淡淡的道;
「平時最不喜歡裝逼了。」
「說實話,我也很久沒裝過逼了。」
「但是我這個人,也有一個毛病。」
「我怎麼去惹別人,都沒事。別人來惹我,我也不會趕盡殺絕。可是……」
「如果別人要對我身邊的人,對我的至親,對我最最最在乎的人下手,那不好意思。」
夏福坤話說到這裏,嘴巴一咧,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而此刻,落在亮哥那些工人眼中,這潔白的牙齒,就如同刀芒一般耀眼,令人不寒而慄。
「那不好意思……」
「我不管你是誰,就算你是天皇老子,我也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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