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嫌犯花木蘭陳楚二人拿下!」
平城街頭,花木蘭和陳楚正在逛街,路過有商販認出襯出的還會向質疑,或者行跪拜之禮,有一些還會將自己攤上的水谷拿給陳楚吃。
忽然從長街的另一邊出來一隊士兵。
為首的將領一看到陳楚二人,大喊一聲,手下的羽林軍徑直將二人包圍。
陳楚當場舉起手來,滿臉疑惑的問道:「不知這位將軍為何如此?」
「二位將軍現在涉嫌弒君,跟我們走一趟吧!」為首將領說道。
這話一出,周圍所有人都震驚了!
花將軍,陳將軍弒君?
這絕不可能!
他們二位可是大魏國北部的守護神啊,私下裏甚至有人稱他們二位為軍神!
全國上下的人可能不知道當朝丞相是誰,但絕不可能不知道陳楚和花木蘭的名字!
戍衛邊關十二年,曾經無數次擊退柔然人的進攻。
毫不誇張的說,大魏國至少有一半的孩子都視他們為偶像。
可是面對一眾手持兵器,虎視眈眈的士兵,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的。
陳楚沒有動作,反而質問對方:「陛下乃是整個大魏的天子,我等身為將領,忠心耿耿,這位將軍你可不要胡言,可是既然你將這等天大的罪名安於我二人身上,那與你走一遭也無妨,我倒要看看是誰污衊我等!待日後水落石出,那可別怪我不顧朝中大臣顏面!」
陳楚說的擲地有聲,他不介意走上這麼一趟。
天牢內。
陳楚和花木蘭二人被安置在一起,他們被關押的牢房是專門為官員設置的,環境不能說好,但也比普通牢房的條件好一些。
剛才他們已經被審問過了。
但是陳楚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太武皇帝遇刺一事,反而當堂質問審理的官員,他們才回京第一天,莫說是皇帝,就連朝中大臣大多數都是第一次見到。
而且他們這些官員就是這麼對待在邊關立下赫赫戰功的將領將領的嗎?
審問的關於也感到有點頭疼,畢竟這二人的嫌疑最大,可是又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敢對對方用刑。
審問官員的心中想法早就被陳楚知曉,所以陳楚自然有恃無恐。
被押回牢房暫時收押起來,招呼好生伺候着,等獄卒離開之後,花木蘭這才一直抑制顫抖起來。
「咱們這麼做,真的不會被查出來嗎?那可是皇帝啊!」
確實花木蘭作為一個古代人,從小就被貫徹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心思,殺皇帝這種事情對她來說衝擊力不可謂不大。
「放心,我們做的天衣無縫,不會有人查到我們頭上的,況且就算我們不動手,皇帝也活不過十年。」陳楚說道。
「你怎麼知道?皇帝現在還正處於壯年啊!」花木蘭疑惑問道。
「別問,問就是先知。」
在這十二年中,陳楚不止一次的使用過自己的能力,也就是能辨別對方說的是謊言還是真話,畫面木蘭也好奇的問過,陳楚就解釋說是自己在察言觀色方面很厲害,能夠通過別人的微表情和下意識的動作來判斷對方說話的真假。
花木蘭開始還不信,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花木蘭也就漸漸接受了陳楚的言論。
相信了世界上確實有這種人的存在。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花木蘭想起了之前在皇帝書房內的事情
「花木蘭,你女扮男裝,混跡軍營十二年,你可知罪?「拓跋燾冷眼看着二人說道。
二人俱是大驚,皇帝為什麼會知道!
陳楚的任務在踏入京城的那一刻就已經提示完成了,就連鐵丹都不知道花木蘭的女子身份。
侯春雖然知道,但那也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應該不算在人物範圍內。
可是現在情況緊迫,皇帝隨時都有可能叫人進來,然後偶就是花木蘭的身份天下盡人皆知!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環!
那就是在陳楚所熟知的花木蘭其中一個版本中,皇帝再知道花木蘭的身份後,準備將他納為妃子,但是花木蘭私自不容,最後自縊而亡!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陳楚心中狂呼!
「陛下,花木蘭此番也是事出有因,她的父親年老提高,上了戰場恐怕都無法活着回來,而家中有沒有兄弟,花木蘭只好出此下策!」
「是啊,陛下!」花木蘭也跪下向拓跋燾懇求。
只見拓跋燾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帶着一絲嘲諷的意味,看着陳楚:「哦?聽說你們是同鄉啊,真的將軍中出了兩個欺騙朕的,當真是妙啊!」拓跋燾着:「不過念在你二人這些年立下赫赫戰功,死罪可免,陳楚削去所有官職,發配邊關充軍,花木蘭嘛,朕倒是有些好奇你的女子着裝是什麼樣子。」
果然還是來了!
那接下來就是花木蘭抵死不從了?
陳楚低着頭,面色陰沉,他其實對於皇帝沒有什麼敬畏之心,皇帝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甚至不如戰死沙場的一個士兵來的更加重要。
殺意沸騰,但陳楚沒有顯露出來。
花木蘭則是面露絕望之色,自己女兒身份已經算是欺君了,朝堂之上又拒絕了皇帝任命尚書的職位,這次再拒絕,皇帝大概會惱羞成怒的吧。
或許他們二人都走不出這座巍峨富麗的皇宮。
「臣答應了」
花木蘭戚戚然的說道,如果只是自己,她還可以自盡,但是還有一個陳楚,這教她如何能坐視陳楚也死於欺君之罪呢?
「哈哈哈」拓跋燾龍顏大悅,喝了一口龍案上的上號茶水,剛想說些什麼,只見陳楚忽然站了起來。
「我不答應!」
「你說什麼?」拓跋燾皺了皺眉。
陳楚盯着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我不答應!」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皇帝的憤怒瞬間升騰而起。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都說皇帝的命是天給的,但我不這樣認為,皇帝也是人,會生老病死,有喜怒哀樂,就像你剛才一開始很生氣,但是後來又很開心,到了現在又非常憤怒,所以我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老婆讓給一個凡夫俗子?」陳楚就這麼說着,見皇帝已經快要抑制不住憤怒之情了,最後補充了一句:「其實,在我的眼裏,你們都只是一方愚昧的土著罷了。」
「來人!把這兩個亂臣賊子給我拿下!」拓跋燾捏着拳頭,朝書房外喊道。
「別喊了,不會有人來的!」陳楚笑道。
「宗愛!宗愛!快去叫人」拓跋燾說着說着,忽然一陣倦意湧上心頭:「水裏有問題!」
拓跋燾心想。
意識越來越模糊,拓跋燾這才知道,原來宗愛也背叛了自己。
意識彌留之際,只見書房的們忽然被推開,來人正是總愛。
「有勞公公了」這時拓跋壽在生命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花木蘭一臉懵逼的看着現在的狀況,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宗公公,果然常伴陛下身邊的人對陛下的飲食起居習慣了如指掌啊。」陳楚笑着說道。
「將軍這說的哪裏的話,不過這秘密嘛,是要咱們三個一同守護的,就按照咱們之前說的那樣。」宗愛的臉刷白,下巴上沒有一絲胡茬,笑嘻嘻的說道。
作為皇帝身邊的太監,習慣了和別人說話稍稍佝着腰,但要是誰真的把他當做一個奴才,那才是真的沒腦子。
「那,公公先來?一會人就該涼了。」陳楚說着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有賴於宗愛的帶路,陳楚才能把兵器帶進來。
「不如將軍先來吧。」宗愛依舊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公公這是說的哪裏的話,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收益最大的是你,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哪裏有自己扶一個傀儡上台來的權力大呢?況且現在你覺得還有其他轉圜的額餘地嗎?」話語中的威脅不言而喻。
「好好好,那咱家先來。」宗愛說着從陳楚中接過匕首,走到拓跋燾身前,深呼吸一口氣,手有些微微顫抖,可是想到自己在朝中樹敵眾多,陛下如果不是,難免會聽從其他臣子的建議殺掉自己,最後宗愛一狠心,匕首猛地對着拓跋燾的心臟部位插下去。
「公公會料理好後事的吧?」陳楚的聲音忽然從房間另一邊傳來。
宗愛看着手中的各匕首和不斷湧出的鮮血以及稍稍有些躊躇的屍體,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是自然,咱家會處理好的!」
「那就好。」陳楚話音剛落。
手起。
一柄長劍就從總愛的後心插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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