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眾人立刻問道:「怎麼樣?」
「去隔壁打聽了一下,那土地是……嚴斐然買下來,要開甜品店。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這話像枚炸彈,讓幾個人都爆炸了。
「嚴斐然真是欺人太甚!」
「這次不能再任由他欺負,找幾個兄弟,趁着天黑,毀了他的工程,看嚴斐然要如何蓋房子!」
「那我一會兒就給小洲打電話!」
見崔瀚天和漢叔已經開始安排分工,薇薇安忙說:「阿瑞警告過我,說嚴斐然已經盯上咱們了,只要咱們動手,他們就有藉口挑起爭鬥,而我們,肯定是要落下風的。」
寧子卿贊同薇薇安的話,說:「薇薇安說的對,嚴斐然明顯是有備而來,我們不能應碰應。」
「那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就算是要做點什麼,也必須是光明正大的,讓他挑不出毛病。」
崔瀚天問道:「那你們有什麼好主意?」
寧子卿想了下,說:「薇薇安不是說,嚴斐然是要開甜品店嗎,那我們就在投訴他,讓他這個店,開不起來。」
「如何投訴?」
「藉口很多啊,噪音大,污染大,雖然不一定能觸及道嚴斐然的根本,但每個投訴都會讓他頭疼一陣子,等店面真的開起來,就不知道又是什麼光景了。」
薇薇安覺得這個提議不錯,拍着寧子卿的肩膀,笑道:「行啊,壞心眼兒也不少呢。」
「這不是壞心眼兒,而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嚴斐然也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
「好,就這麼辦。
我現在就去那附近轉悠,拍點照片,以做素材。」
「我陪你一起。」
護工忙制止,道:「不行,施工現場粉塵肯定大,不適合你去。」
這番話,為護工招致寧子卿陰冷的注視。
薇薇安很理解護工,便對寧子卿說:「我和漢叔去就好了,一樣的。」
寧子卿點點頭,說:「那要小心點。」
薇薇安和漢叔一起出門,寧子卿便一直冷冷地注視着護工,直到後者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以後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
冷聲警告過,寧子卿慢悠悠地回了房間。
他的離開,讓護工立刻鬆了口氣。
而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通過幾天的觀察,薇薇安已經搜集到一些證據,她決定用這些東西來找嚴斐然的麻煩。
不過寧子卿看了之後,卻覺得這樣的證據,很難阻止嚴斐然的行動,他們需要一記狠招。
狠招?
薇薇安皺眉苦思,而寧子卿呢,叫來漢叔,低聲說了幾句。
見那兩個人咬耳朵,薇薇安不滿地說:「聊什麼呢,為什麼不讓我聽啊?」
「因為這次的行動,漢叔很擅長,交給他去做,一定能馬到成功。」
「難道我就不行嗎?」
「還真不行。」
薇薇安一臉的不認同,昂着下顎問:「你倒是說說看,究竟是什麼樣的艱巨任務,是我搞不定的!」
「你懂文物嗎?」
這個…… 薇薇安抿着唇,沒說話。
漢叔笑着拍了拍薇薇安的肩膀,說:「小姐就不要介意了,等着看好戲吧!」
「可好戲是什麼呢?」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保證讓您大吃一驚。」
見漢叔是想保密到底,薇薇安聳聳肩,不再詢問。
雖然不再問,但薇薇安每天都在期待着,要看看漢叔和寧子卿,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很快,答案揭曉,隔壁的工地安靜下來,而場地周圍,被圍上了一些障礙物。
好多專家在裏面沒日沒夜的挖掘,動作小心翼翼,好像怕弄壞了寶貝一樣。
這副光景,讓薇薇安迫不及待地找到寧子卿,問:「喂,現在能說了嗎?」
見薇薇安認真地看着自己,眼睛亮閃閃的,寧子卿揉了揉她的頭,解釋道:「我們的接連投訴,讓環保部門的工作人員來實地視察。
在他們來之前,漢叔從朋友那弄來一隻黑市的宋代瓷碗,埋在那片工地下面。」
「接着,我們又買通一位工地工人,讓他當着視察人員的面,挖出了古董碗,並作勢要扔掉。
視察人員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發現瓷碗的獨特,然後,就送去了文物局。」
這番解釋讓薇薇安恍然大悟,並說:「所以這裏變成了寶地,就算嚴斐然手段通天,也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沒錯。」
抬手捶了下寧子卿的肩膀,薇薇安笑說:「真有你的,相信嚴斐然現在肯定嘔死了,卻又無可奈何。」
「雖然不能讓嚴斐然徹底死心,但這次的行動,會讓咱們安生幾天。」
能讓嚴斐然吃癟,薇薇安雀躍不已,直想在家裏開趴體,要不然吃大餐也行。
她興沖沖地去找漢叔,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他。
就他們幾個人,開趴體也不夠熱鬧,所以漢叔建議吃頓大餐,薇薇安想吃什麼,就告訴他,他去買食材。
能吃大餐也不錯,薇薇安接連說了好幾個菜名,滿心期待着晚上的美食盛宴。
可因為心情太好,薇薇安晚上吃得有些多,撐得胃裏面難受。
揉着圓滾滾的肚皮,薇薇安決定下樓去遛彎消食。
寧子卿本來也想跟着一起,但是寧子軒給他打電話,他只好回房間先去和哥哥交代這兩日發生的事,讓薇薇安一個人走出了家門。
晚風吹在臉上,很舒服,薇薇安勾着嘴角,臉上的表情很放鬆。
但突然,薇薇安的表情凝固住,雙目一錯不錯地盯着遠處的一個身影,一個,她熟悉到骨子裏的身影。
這裏本來就偏僻,那翻得亂七八糟的工地,更顯得荒涼,嚴斐然孤身站在那,多了幾分蕭殺。
若是平日,薇薇安肯定對嚴斐然避之不及。
但今天可是揚眉吐氣的一日,薇薇安迫不及待地要過去炫耀一番了。
嘴角噙着得意的笑,薇薇安慢悠悠地走到嚴斐然的身後,說:「別看了,你這地方完蛋了。」
聽到聲音,嚴斐然看着身邊的女人,眼底含着脈脈溫情。
薇薇安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張怒氣衝天的臉,可嚴斐然卻跟個沒事人一樣,臉上的表情,比她這個出門消食的人還要愜意。
他……應該是偽裝的吧,一向說一不二的嚴斐然,竟然會鎩羽而歸,他心裏一定懊惱的想吐血。
心裏這樣想着,薇薇安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囂張,挑着眉說:「都告訴過你了,別擾我們的清淨,若是你還學不乖,那日後就會讓你吃更多的苦頭。」
嚴斐然根本沒將薇薇安的恐嚇放在心上,眯起眸子,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坑,說:「我敢確定,這個辦法肯定是寧子卿想出來的。」
「別管是誰想的,反正不用再被你騷擾,這就成功了。」
扭頭看着洋洋得意的薇薇安,嚴斐然輕笑了一聲,而後轉過身,緩緩靠近她,並說:「如果我想纏着你,有的是辦法,這個不行就換另一個,你逃不掉的。」
見嚴斐然靠過來,薇薇安便後退,只是沒退兩步便碰到了塊石頭,身子踉蹌着後仰過去。
關鍵時刻,嚴斐然一把攬住薇薇安的腰肢,並順勢將她扯進自己懷裏。
薇薇安驚魂未定,重重呼吸了下。
而後,她便看到嚴斐然如同深潭般的雙眸,緊緊盯着她。
他的眼神太深邃,讓薇薇安覺得不安,便用力推開了嚴斐然,並說:「不要離我太近!」
「若不是我,你剛剛就要摔地上了。」
「可你不出現,我根本連摔倒的機會都沒有!」
「說到底,還是看着我心虛了吧。」
薇薇安冷笑出聲,道:「我幹嘛心虛?
倒是你,沒事就別過來了,你的甜品店反正是開不起來了,日後也休想騷擾我!」
嚴斐然伸出手,指着其他空地,慢悠悠地說:「這裏是沒辦法,可後面還有很大一片空地呢,難道,你要全都埋上古董?」
還真是只打不死的小強啊! 薇薇安磨了磨牙齒,說:「對付你的辦法,我們有很多!」
「是嗎?
那我很好奇,你們又能想到辦法。」
「若是不怕死,儘管試!」
薇薇安不想再和這個傢伙浪費口舌,扭頭便要走。
這裏沒有燈,又因為最近施工而路面不平,有些難走。
但薇薇安根本不管這些,依舊健步如飛。
嚴斐然擔心她會摔倒,便叮囑道:「走路小心一點,懷着身孕,行動本來就不方便。」
話音落下,薇薇安的腳又崴了一下。
嚴斐然心裏一緊,忙要跑過去。
可薇薇安回頭厲聲制止了他,並呲牙咧嘴地說:「你別過來,我可以自己走!」
「那要小心點。」
「哼,要你說啊!嘮嘮叨叨的,真是煩死人了!」
薇薇安扭頭就走,而這次,她明顯放慢了腳步。
她能感覺到嚴斐然在身後一直看着她,那視線,讓她心神不安。
推門走回家,薇薇安立刻深呼吸了下。
見她回來,寧子卿一愣,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了了,我還想去找你呢。」
薇薇安給自己倒了杯水,吐槽道:「幸虧你沒去,我剛剛碰到嚴斐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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