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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能打動斐然嗎?」薇薇安不確定的問。
「事在人為,而且你們的關係……畢竟比之前更近了一點。」曲優優說的很隱晦,但她提醒了薇薇安,她身上已經有了嚴斐然的印記,這輩子都抹不掉的。
既然會有一輩子的牽絆,那自己着什麼急呢?
慢慢蠶食,肯定會拿下這個固執的男人!
揚起下顎,薇薇安恢復了自信的模樣,道:「說的沒錯,我要振作起來,自怨自艾是得不到斐然的。」
見薇薇安重新張揚起來,曲優優不由鬆了口氣,並說:「看你這麼有活力我就放心了,也能和嚴先生有個交代。」
「什麼意思,是他讓你找我聊的?」
「嗯,一方面是希望我能遊說你,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我能幫你恢復正常的生活。哦,對了,新聞鬧這麼大,你家裏人知道沒啊?」
這個話題讓薇薇安沉沉嘆了一聲,說:「我爸知道了。」
在新聞剛鬧出來的時候,崔瀚天便給薇薇安打了電話,火急火燎地問她什麼情況。
薇薇安能怎麼說,告訴爸爸自己被嚴斐然給睡了,然後他不想負責?爸爸最近為了生意的事沒少費心思,她不想讓爸爸再替自己操心,便隱瞞了真相,只說這是自己最近想到的辦法,目的是讓嚴斐然能接受自己。
不明真相的崔瀚天將薇薇安罵了一頓。
而薇薇安只能咽下所有的委屈,嘻嘻哈哈地應和着。
等掛了電話,她便坐在黑乎乎的房間裏大哭一通,並在天亮之後,像個沒事人一樣去了公司。
曲優優不明白薇薇安的委屈,只是很擔心地問:「那你爸爸想沒想找嚴先生的麻煩?」
「怎麼可能,在我爸眼中,斐然就是個完美的人,不管他做什麼事都是有原因的,就算他不想和我在一起,也是因為我不夠優秀。」
呼,沒打算找麻煩就好。
曲優優暗暗吐了口氣,而後道:「看來你父親很欣賞嚴先生。」
「是的,如果讓爸爸在斐然和女兒之間選一個,他肯定會選擇斐然的。」
「你說的太誇張了。」
「不誇張,斐然在幫爸爸做事,他們要……」
曲優優正豎着耳朵聽着呢,薇薇安卻突然停下來,盯着手機慘叫起來:「哎呀,怎麼死了,好可惜。」
深深看了眼薇薇安,曲優優沒再追問,而是叫來薇薇安的經紀人,對他說:「把棚給薇薇安留着,明天她會全面復工。」
經紀人看了眼薇薇安,然後提醒曲優優,道:「夫人,現在沒有人要同薇薇安合作。」
「明天就有了。」曲優優說完,從經紀人身邊離開。
經紀人腦袋有些迷糊,他問薇薇安:「夫人這是什麼意思,要繼續捧你?可捧也沒用,你現在的口碑完全糊掉了,不管拍什麼都會砸到手裏。」
薇薇安不在意的說道:「口碑又不是死的,今天有人罵你,明天便會有人誇你,娛樂圈裏這種情況,你應該見怪不怪啊。」
眼眸轉了轉,經紀人突然瞪圓了眼睛,興沖沖地問:「事情有轉機了?」
薇薇安咬着奶茶杯的吸管,說:「嗯,嚴斐然要鬆口了,應該最近就會在新聞上承認我的身份。」
這話讓經紀人樂開了花,一把搶過薇薇安的奶茶,喜笑開顏地說:「既然如此,還喝什麼奶茶啊,快點去跑圈,把你剛剛吃進去的熱量全都運動掉!」
「餵……」
「不行不行,先別跑圈了,我看還是給你做個全身護理,看看你這皮膚糙的啊,頭髮也像枯草一樣,走走走,現在就去spa館!」經紀人不由分說地拽走薇薇安,滿面紅光。
薇薇安還想玩遊戲呢,但經紀人就好像被打雞血了一樣,硬生生用蠻力拽走了薇薇安。
正如曲優優所說,第二天真的有廣告商找到薇薇安,工作中的薇薇安依舊錶現穩定。
……
而與此同時,嚴斐然在做經濟類採訪的時候,「順便」解釋了一下他和薇薇安的關係。
他說,他和薇薇安是比普通人更親密一點的關係,兩個人還在相互磨合的階段,如果順利,就會發展成為戀人。他希望媒體和大眾不要給他們太多的壓力,讓兩個人能有一個安靜的環境,慢慢發展彼此的感情。
他這言論,驚得人目瞪口呆,因為誰也沒想到,嚴斐然竟然會開口講他和薇薇安的關係,且一開口,就是這樣大一個瓜。
但也有人質疑嚴斐然,問他為什麼過了這麼久,才站出來解釋。
對此,嚴斐然的說法是,感情是他們私生活的一部分,不應該被拿到公眾面前成為談資。但他發現繼續沉默下去,只會讓薇薇安承受更多的非議,便只能澄清一下,讓攻擊薇薇安的人能夠閉嘴。
這種說法,也算自圓其說,讓人無可指摘。
報道一出,大眾對薇薇安的風評立刻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都說她敢愛敢恨,是娛樂圈裏難得真性情的女子,也祝福這對準情侶,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當然,媒體之所以如此和善,是因為有曲優優在背後主導。
而目前來看,她的努力很有效果,薇薇安擺脫困境,事業並未受到影響,又得到藉口和嚴斐然進一步發展,簡直是因禍得福。
眼見風評轉變,尹夜辰攬着曲優優的肩膀,對她說:「現在你應該放心了吧。」
曲優優並沒有一點放鬆的表情,眉目中依舊是肅然,道:「只是解了燃眉之急,誰曉得後面又會發生什麼?我以前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為我哥處理感情糾紛,真是怪頭疼的。」
「生活就是處處充滿了驚喜嘛。」尹夜辰安慰她。
曲優優真希望這樣的驚喜能少一點,她的心臟受不了。
……
另一邊……
嚴斐然在辦公室里也收到一個「驚喜」,他看着辦公室里的玫瑰花,立刻叫來阿瑞,皺眉問:「這是怎麼回事?」
「薇薇安小姐送您的。」阿瑞如實回答。
「扔掉。」嚴斐然冷酷的道。
「是,」阿瑞捧起花束,發現其中有個粉色的卡片,便說,「先生,這裏面還有張卡片。」
「也扔掉。」嚴斐然皺眉。
收到命令,阿瑞默默離開了辦公室。
雖然阿瑞已經把花拿走,但是辦公室里還殘留着植物的氣息,清新中帶着一抹脂粉氣。
嚴斐然不喜歡這樣的氛圍,便想打開窗戶透透氣。
只是還未等他走到窗口,手機先響起一陣鬧騰的鈴音。
這是薇薇安給用他的手機設置的,說是要讓自己在他的手機里,與眾不同一點。
嚴斐然並不覺得這是件多麼麻煩的事,便同意了,可現在一聽到這段鈴音,心裏真是莫名的煩躁。
他蹙眉接起手機,裏面傳來薇薇安明亮、上揚的語調:「親愛的,有收到我給你的花束嗎?」
「以後不許再送這種東西。」
「不喜歡?」
「是的。」
電話那邊沉默了瞬,而後繼續傳來薇薇安清透而響亮的聲音:「但是我很喜歡,以後你就按照這個樣子送我。明天我要拍外景,你要帶着花來探班,地址就在花束的卡片上哦。」
薇薇安的安排,讓嚴斐然冷哼了一聲:「誰說我會去探班的。」
「我們現在是磨合階段,你一直不出現好嗎?我不管,你必須來,不然我就去找你,我主動點無所謂,正好可以和你多聊一會兒,晚上等你下班,我們一起回家。」薇薇安說得興沖沖的。
可嚴斐然卻覺得太陽穴疼,忙改了口,道:「還是我去找你好了。」
「就知道你會同意的,那我等着你哦。」說完,薇薇安掛斷了電話。
不用再聽聒噪的聲音,嚴斐然覺得整個人的精神都鬆懈下來,可是……
等一下,那張卡片!
嚴斐然突然站起身,推門走出去。
阿瑞見狀,忙起身問:「先生有什麼事嗎?」
嚴斐然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那捧花的蹤跡,便問:「那束花呢?」
「扔樓下的垃圾桶裏面了。」阿瑞道。
嚴斐然的太陽穴在一突一突的跳,然後提高了音調問:「為什麼要扔那麼遠!」
「花束太大,樓梯間的垃圾桶裝不下,」阿瑞不解地看着嚴斐然,問,「先生,是我哪裏做錯了嗎?」
嚴斐然不想解釋什麼,垂眸揮揮手,說:「去把花束裏面的卡片找回來。」
阿瑞最好能將卡片找回來,若是弄丟了,一定會讓那個女人借題發揮,到時候只怕會更頭疼。
嚴斐然正鬱悶着,阿瑞將卡片遞到他面前,問:「先生需要的,是這個嗎?」
一把將卡片拿了過去,嚴斐然都沒意識到自己鬆了口氣,並問:「卡片怎麼在你這?」
「我覺得您可能會用到,就自作主張,先留了下來。」
「下次不可以再自作主張!」
「是。」
握着卡片,嚴斐然回了辦公室,並捏着卡片上面的地址出了神。
……
第二天……
薇薇安剛結束拍攝,便看到經紀人在對自己擠眉弄眼,而其他人的臉上,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她有些不明所以,發現經紀人示意她向後看,便回過頭,然後正好看到嚴斐然手捧一束鮮紅的玫瑰,緩步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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