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歡宴,直到酉時末刻才漸漸散了!
最先離去的是洛陽王李恪,他似乎很愉快,整個人已輕飄飄的,小寒想要相送時,他表示不用,還用家丁已在外面一直相候着;說完,就自去了!
隨即南宮明也離去了,他表示明天還要做更多的安排,小寒也就不再留他了,卻又叮囑他一定要將細節做好,不能有任何紕漏;南宮明自是心知肚明,況且巨大收益就在眼前,哪敢懈怠?連連點頭之後,也自去了!
裴寂見人漸漸散去,也離開了,小寒只得親自相送;回來時,酒宴已重新擺好,顯然,他們的狂歡才剛剛開始!
「好,痛快,哈哈,父皇母后,咱們再喝,我還未盡興呢!」小寒得意地笑了。
高宗李治笑了「本來有點困了,可今兒個咱們高興,好,就再喝會兒,哈哈,我太高興了;嘿嘿,你們不知道,咱們這個洛陽王厲害啊,平素從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今天也服軟了;這是以前我從未敢想像過的事情,偏偏發生了;你們兩個小傢伙厲害啊!我有點明白為什麼連頡利都被你們兩個征服了,哈哈,寒兒、太平,這《孫子兵法》你們讀得真好啊,運用得也很巧妙,簡直神了!」說完,那張臉又生了光輝,那雙眼睛就更滿意他們了。
「那,皇上,你給咱們講講咱們寒兒、太平如何征服這個洛陽王的?我也開心極了,這兩個小子真是痛快,還有,月兒也要記一功,嘿嘿,連王爺你都敢頂了,好,好得很!」武媚娘又是一陣眉開眼笑。
高宗李治一聽,樂了「我瞧他們還是用了他們慣用的『誅心』之計,一開始就給李恪來了個下馬威,讓他摸不清咱們的虛實,心下就沒底了;隨之,又打又拍,還拉了幾下,像釣魚兒似的,李恪就乖乖地上鈎了!哈哈,這手段真是高明啊,朕雖然沒上過戰場,可這看客嘛,朕還是看得懂的,寒兒、太平的策略、技巧運用得恰如其分,誰站在他們的對立都肯定難受得很,哈哈!」
「皇上英明!哈哈,那,咱們就當看客,你們兩個小東西繼續努力,不准懈怠,要更加憤發圖強才行!」武媚娘雖然一臉開心,卻也繼續敲打他們了。
小寒和太平公主相視一笑,大樂「是,謝父皇母后教誨!」
「我瞧這老王爺的意思,他似乎動心了,難道,他想買咱們的夜明珠?」南宮月不確定地說,整個人已有點興奮了,眼睛裏透露出見了獵物的神色。
太平公主哈哈一笑,樂了「月兒的猜測估計八、九不離十了,難怪你是生意上的大行家了,這讀心術也練得很高明了;嘿嘿,這老王爺動是動心了,可,他能拿出多少錢呢?」
「他手上的財富只怕也不小了,比之南宮世家只怕也差不了多少,咱們的夜明珠,多半要着落在他和那位珠寶富商的手上了!哈哈,這樣也好,咱們的目的達到就行了!」武媚娘得意地說,那雙眼睛也透出來光芒顯然,她想要獵取的獵物更大,她最希望這位老王爺真用真金白銀買下夜明珠!
太平公主一聽,不覺思考了「那,母后,咱們是不是還可以再施展一下手段呢?逼着咱們這位老王爺大出血!」
「嘿嘿,既然獵物已撞上來了,寒兒、太平,你們兩個就努力而為了,嘿嘿,我最喜歡他買這夜明珠,至少,要花去他三分之一的財富吧,哈哈!果真如此,那就太痛快了!」武媚娘得意地笑了。
小寒聽了,不覺也是大笑「我瞧這老王爺倒是把我當成他的獵物了,咱們慢慢玩,嘿嘿,這回,咱們蛻他一層皮兒再說!只不知那位珠寶富商又是何等人物,咱們有沒有機會來個一箭雙鵰呢?總之,無論他們誰買了夜明珠,對咱們都是大好事,有百利而無一害!」
眾美女聞言,都不覺哈哈大笑,一個個樂得合不攏嘴了!
「那,哥哥,咱們就以你為餌,引王叔上鈎,哈哈,估計,百發百中,哈哈!父皇母后,這是多好的現成機會啊,咱們不玩白不玩,玩就玩個痛快!」太平公主得意地說。
「哈哈,就你這小丫頭鬼靈精,好吧,你們玩兒,我們看熱鬧!」高宗李治已大笑起來。
且說洛陽王李恪從太平公主府回來,並沒有回長安的家,而是立刻去了程咬金府第,他想進一步打探小寒、太平公主的虛實,畢竟,他聽來的都是小道消息,並無直接的事實;而程咬金恰是他最好的目標,從他那裏,一定能探出來他們的虛實情況,才好制定出最切實可行的計劃,然後一舉收服小寒,為他所有,實行多年的大計!
當他來到魯王府拍門時,門上立刻出來探看,見是他,立刻相迎,隨即報程咬金去了!
聽說李恪來到府中,程咬金一則歡喜,一則憂慮他來幹什麼?這回,是不是又想搞事了?說來他以來也曾追隨過這個三皇子,可他畢竟還是失敗了;至今,他們都想不明白,他怎麼會輸?
程咬金最想不明白的當初,太宗李世民怎麼會選現在的這個高宗李治?按說這個當時的蜀王李恪已深得重望了,幾乎人人都以為他會當太子、皇上,最後,竟落到了李治的身上,太奇怪了!
門客已將李恪迎進府了,程咬金趕緊按禮參拜「王爺一向可好?聽說你在洛陽很得意啊,哈哈,老程都羨慕死王子殿下了!可惜,咱們一個在長安,一個在洛陽,要見一面都很難哦,嘿嘿,這回總算見着了!」
「老千歲一千可好?我瞧你這老骨頭還挺硬朗的嘛,嘿嘿,剛才我在太平府喝了會兒酒,可惜,不痛快,酒再好沒有,咱們接着喝,我今晚要不醉無歸!」洛陽王李恪得意地說,顯然已當程府是自個家了。
聞言,程咬金立刻嘆了口氣原來他去了太平公主府,難怪,那丫頭不折損他一陣是不可能,可是,為什麼他看起來還不錯呢?
隨即他笑了笑「王爺來了嘛,什麼時候咱們都可以痛痛快快飲一場,哈哈,這是咱們的交情,爽快!」
說完,已拉着李恪的手往後院去了,心情也一下大好起來。
待三杯酒下肚,李恪才說明來意「聽說太平公主最近了不得了,為什麼?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在洛陽,凡事聽得不夠仔細,長安怎麼了?難道一個小寒來了,就把咱們大唐的局面都改變了?我聽說連老千歲你都栽在他們手上了,為什麼?」
聞言,程咬金的臉上頓時黯淡了許多,又敬了他一回杯,才說「唉,這可能就是天意吧!本來,咱們的力量是足以制衡武氏家族的,甚至,可以時時打擊他們的,沒想到,這小子一來長安,一切就都變了,他竟變成了武媚娘最好的棋子,而且,屢試不爽,現在,長安城沒一個人不佩服他的!」
「啊!那小子到底什麼來路,為什麼會這樣?他為什麼會投靠武媚娘?我聽說他剛來長安時,不是說要刺殺李治、武媚娘的嗎?怎麼會投靠他們呢?當初,不是你追殺他的嗎?為什麼放他逃脫了?這回,咱們可真是放虎歸山了,這會兒後悔莫及了!」李恪情不自禁地說。
看來,他已領教了小寒的厲害,知道他很難對付了!
程咬金慘然一笑「誰知道呢?當初我們追到三河鎮,突厥人就來了,我們只得撤退,因為我們兵力不足,不足與五萬突厥大軍抗衡;誰曾想他們就在那裏生存下來,這小子更練成了周長風的斷水劍法;可,這都不足慮,來長安後,他的確開始是想刺殺高宗李治的,後來,他還多次坦承這一點,可,就因為你那個侄女,咱們的太平公主,他就放棄了;兩人愛得死去活來,任誰都撕不開,最奇怪的是,你那個侄女還成天給他找老婆,好像她自己一點醋都不吃,太奇怪了;而且,他的劍術越來越高了,已是劍神了,又當了武林至尊,聽說連《劍典》上的武功秘籍也練成了;這回聽說去突厥,他和太平、劍宮少宮主就破了突厥三十萬大軍,還逼迫突厥人送美女來長安朝貢,稱高宗為『天可汗』,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辦到這一切的!」
「啊!」聞言,李恪又是一陣大驚原來這小子竟是如此厲害,難怪清芳丫頭來信也推崇備至,幾乎已將他視若神明了!
程咬金的感嘆還未結束「最奇怪的是這小子和太平公主幾乎就是一個人似的,走到哪兒都聯在一塊,他們一出手,誰也無法應付;朝中無論是我,還是秦懷玉,又或者上官逸,都被他們整治得一塌糊塗,而且,誰也不敢說半個不字,輸得心服口服,連我的金斧也被他們收了,金鐧金鞭也收了,從此,朝中再無特權了;也許,只有太平公主的聽雪是真正的尚方寶劍了!」
「你們就不反對他們兩個在一起嗎?這兩個小這傢伙兒倒是膽子挺大的!堂兄妹都結為夫妻了,這不是挑戰全天下的底線嗎?」李治竟有點欣賞之色了。
程咬金又是一陣嘆息「我們也想反對,可,誰反對得了啊!太平公主一說話,就把我們全打趴下了,當時,又正值薛剛那個混小子惹出來滔天大禍,就誰都不敢不聽他們的了,我們就沒轍了!」
「啊!原來如此!這是誰的主意,竟用的如此高明!太高明了!」李恪說。
程咬金竟佩服地說「還不是你那個大侄子干出來的好事兒啊,他似乎讀過《孫子兵法》,每每出奇不意,誰也奈何不了他!文武全才,嘿嘿,說實話,我不是貶低咱們的太宗皇帝哈,我覺得連他也比不上小寒王子!」
李恪這回也不驚訝了,笑了「那倒無所謂,凡事因勢而化,他嘛,咱們不得罪他就行了;你看,他有幾分希望為咱們所用?其實,就是不為咱們所用,只要保持中立就可以了!」
「啊,王爺還想玩兒?我瞧王爺還是省省吧,等看清楚了再說,目前,咱們最好別動,那小子厲害着呢!」程咬金又是一陣提醒。
李恪笑了「我知道了,嘿嘿,這回,咱們投其所好,給他美人兒嘛,哈哈!人嘛,都有弱點,誰也不例外!」說完,他得意地笑了。
程咬金聽了,不覺點了點頭,眼睛裏也放出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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