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老者意味深長看這墨塵道:「你知道江乘鎮為何每個人都身着華美服飾,好一副氣派的金碧輝煌麼。」
他道:「不知。」
老者言:「這種世道下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你也知道鎮長給上面官員塞錢,我們這裏便不會太嚴重比其他打魚的富饒多了。」
墨塵不自覺想起飛魚村世世代代在那裏,確實沒有什麼能打通上面,更談不上什麼富饒之說等等了。「於是墨塵又問:「那這世道就沒有人站出來。」
老者哈哈的笑了起來:「這要多少人下這淌水,何況沒有錢辦不到的事。」墨塵不自覺感到毛骨悚然,想起大當家炎石緊握着金元寶的手,仿佛明白了一個沒有讀懂的事實,當然這些終究會死在這上面的。他是不會管這些的,不自覺又看向二狗,此時他正昏迷不醒,夢裏不停呼喚一個人的名字。
墨塵來了興趣,他呼喊的名字似乎是柔兒,便問老者,這柔兒是什麼人。
面前墨塵剛入鎮子遇見的打魚老者,不自覺嘆了口氣,並道冤孽啊冤孽。等到她說完望見墨塵的眼神里充滿着無奈道:「她是前些年二狗撿來的。」
「一個大活人居然能被他撿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墨塵感到不可思異道。
前些年,二狗出去打魚,那天江乘起了風浪。我勸他不要在多想着捕魚,結果他就是不聽。還死死的呆在江上不肯回來。
那天起來很大的風浪,不少人都因為那場風浪而葬身在海底,幸好二狗他福大命大活了下來,但是他似乎變了一個人似得。
整天在渡口那邊望着什麼東西,開始我也感到不可思議,他***魚的夥伴都說二狗瘋了,但是我知道他沒瘋。
二狗從小就是個苦命的孩子,生下來他就是個殘疾。周圍夥伴為了這個可沒少取笑他,我就想老天肯定會格外的照顧他,結果確實是這樣的,二狗那天在渡口居然撿到一個女的。
那女子可是我活這麼大歲數,畢生所見最美的女人。也就是在周圍人都質疑她是妖怪的時候,二狗把她抱回了家裏。我知道那群人肯定的嫉妒,才會這麼說二狗,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連我也懷疑那女的是妖怪的。
她也就是我的兒媳婦,總是在半夜出去,而且是去那渡口。村子裏的人都傳道着她,半夜去勾搭野男人,二狗這孩子,每聽到別人這麼說她,總是衝上去跟人理論。
但說實在的,那個女孩子我還是挺欣賞的,畢竟找遍江乘鎮也找不出第二個跟她長得那麼國色天香的人兒。
也就是在有次她去了渡口,就再也沒有回來了,二狗也病了起來,你也知道這孩子從小身體就不好。
也是在那時,江乘鎮才有了夜晚殭屍一說,其實我覺得那不是殭屍。那可能是水裏的妖怪,在找二狗回去。
聽到這裏,墨塵有些發麻的看着二狗,沒想到這個人身上有如此多的秘密。
也是在半夜的時候,墨塵看到二狗突然醒來,不知道要去哪裏。
但墨塵肯定的是,他肯定去江乘渡口了,便跟了上去。到了江乘渡口後,發現渡口裏的河水成了一個又一個小漩渦。沒多時候,二狗就站在渡口邊上不動了。
此時河水裏慢慢走出一個女子,正朝着二狗走來,墨塵想去制止,但是看到那女子並無惡意便停手了。
只見令墨塵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那女子竟然直接伸出手把二狗撕裂了肉身,墨塵趕忙拿出竹劍揮向了江面,不多時那女子便被白光吞沒。
第二日河面上漂浮了兩具屍體,墨塵匆匆跟老者告別便上路了。
臨行前他聽到有人說:「江邊的兩具屍體被紅線綁着。」
他心底感觸萬分,或許自己是對的,更或者她只想在臨死前,跟他死在一起。
既然不能同生,便同死赴黃泉罷。不多時看向天邊出現御着摺扇飛行的年輕男子,收起摺扇一閃飛到自己面前道。
「小輩你好心狠,那是個人命你怎可不救。」
墨塵心想他怎麼知道自己昨晚猶豫了下,便道:「兄台如何知道在下不救。」
那摺扇擋在胸前的男子道:「我昨晚見到這些了。」
墨塵道:「兄台既然看到了,為何不出手。」
男子道:「不瞞你說,我還沒有到辟穀期,昨晚吃壞了肚子,你也知道的。但是你居然看着生命在你眼前變成屍體,你真的忍心麼,你可知道他也是有父母的,他還有更好的明天和未來。你居然……你居然……」
墨塵不禁好奇他簪起來的頭髮,不禁好奇,伸手觸摸。卻驚訝發現自然脫落,眼前的男子居然是個傾國傾城的女子,此時正凌亂的頭髮看着自己,而她還跟自己講珍愛生命的道理,卻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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