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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王便等你佈陣,」曹宇被劉封幾次搶白,氣得臉色發青,沉聲道,「給你半個時辰!」
「不用,馬上就好!」劉封回頭瞥見徐陵已經安排完畢,擺擺手道,「等我鼓聲響起,請將軍派兵進陣便是。筆硯閣 m.biyange.com」
「怕你何來?」曹宇似乎對陣法頗為自信,一聲冷笑,卻又看到先進場的正是趙廣領的神射營,不由臉色微變,又道,「既然約戰,就該遵從禮法,用心破陣,暗箭傷人算什麼本事?」
劉封也知道曹宇真是畏懼趙廣的箭術,先前叫他射殺曹宇,也是無奈之舉,畢竟有些不擇手段,乾咳一聲拱手道「斗陣便是斗兵,各展奇能,何須說什麼手段高低?」
曹宇冷哼一聲,偏過頭不再說話,反正趙廣這次已經進陣,也不怕他有空隙偷襲,不過身邊的親兵卻是換了三人,都是武義高強之輩,以防萬一。
咚咚咚——
就在此時,徐陵也上了木台,命人擂鼓示意,三通鼓響之後,只見張苞的西涼鐵騎立於東南側,趙統的神射營在西北部,鄧艾的無當飛軍卻居於中心位置,三支兵馬在場中形成了一條對角直線。
曹宇低頭掃視,一眼便看出來這個簡單的陣法,不由一聲冷哼,頗有不屑之意,但想到自己方才佈陣,還是眉頭微微皺起,回頭示意,命曹泰領兵破陣。
鼓聲響動,曹宇卻並未讓曹泰先入陣,一直等到張苞等人在場中遊走起來,確定運轉方式正是三才陣在之後,才打出旗語,叫曹泰去破陣。
曹泰剛入陣中,便遇到張苞,張苞二話不說,縱馬廝殺,十餘合之後,忽然退後,無數箭雨襲來,魏軍就有數人倒下,陣型微亂。
曹宇看得眉頭暗皺,命人將紫色旗幟揮動,曹泰看到,向着左側揮兵衝殺,但此時張苞已經到了其後,前方正是無當飛軍,曹泰首尾難顧,又是一陣亂戰,魏軍已經被截為兩段。
不知不覺間,陣中居中守衛的已經變成了神射營,一個個瞄準了魏軍放箭,前後則是無當飛軍阻擋殺敵,西涼鐵騎尾隨其後追殺,魏軍霎時間不成陣型,亂作一團。
曹宇看陣法越來越不像三才陣,大吃一驚,忙命夏侯霸領兵進陣,另一邊陳騫也帶兵等候,隨時接應。
夏侯霸進入陣中,並未碰到曹泰,先於無當飛軍廝殺,只覺得四處都是蜀軍,只得奮力死戰,但在陣外之人看來,卻是夏侯霸與曹泰兩軍自相殘殺,神射營在一旁暗施冷箭。
曹宇此刻已經臉色大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木台邊上觀戰,眉頭擰成了疙瘩,曹泰所領的士兵早已所剩無幾,而夏侯霸的士兵則在尾部被張苞不斷追殺卻不自覺。
半個時辰轉眼過去,陣中不但沙塵飛揚,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起了一層輕輕的霧氣,整個戰場變得迷濛起來。
「你這不是三才陣,看來曹宇也未見識過,究竟是什麼 陣法?」劉封看曹宇臉色難看,就知道對方也上了當。
「嘿嘿,此乃三陰陣法,乃是家師無聊之時所做,我也是恰巧看他演練,只會此一種。」徐陵嘿嘿一笑,看夏侯霸兵馬只剩一半,忽然嘆了口氣,「只可惜這陣法並不完善,已經運轉完畢,只能收兵了。」
劉封一怔,徐陵已經命人鳴金守兵,張苞等人都各自退出陣法,之間場地之中,躺下的大多都是魏軍屍體,曹泰身旁僅剩數百人,他本人則被夏侯霸的兵馬團團圍住。「哈哈哈,曹將軍,本王不喜殺戮,見好就收,你我各勝一陣,不分勝負,」劉封卻背着手大笑一陣,看看天色,「天色不早,今日就比試到此,這陣法也不過如此,若想見輸贏,還是在戰場上一較高下吧!
」
曹宇氣得說不出來,暗自咬牙,劉封卻不去管他,叫張苞殿後,其餘兵馬徐徐撤退,既然陣法上不見長,也不必和他糾纏,反正已經應約,也沒有丟了面子,前後相比,似乎魏軍的損失更大。
「殿下,我想起來了,」歸途之中,徐陵打馬靠上來,「先前家師就在曹宇府中避亂,想必那段時間,交了曹宇幾手。」
「嗯,很有可能,」劉封聞言微微點頭,「元直先生恩怨分明,既受曹宇庇護,自然也想回報,未教他兵法,卻教他陣法,就是怕將來開戰,成為我們勁敵,卻不想曹宇今日卻將其派上用場了。」
一旁的鄧艾聽到,心中暗驚,卻也不去深究原由,卻道「殿下,我有一計,可讓曹宇徹底死心!」
「士載有話儘管說來。」劉封早已知道徐庶此刻已經不在曹宇府中,所以徐陵說出來也沒有影響,更何況身邊都是可信之人。
鄧艾言道「可暗中放出流言,叫曹宇知道子瓊乃是徐先生之徒,曹宇聞訊,定然不敢再用陣法了。」
「嘿嘿,這倒是個妙計!」劉封聞言笑道,「想必曹宇也沒有從先生處學了多少本事,此番聽到其弟子在我軍中,不但不敢再來斗陣,只怕以後用兵,也要畏手畏腳,大受掣肘。」
「呃,我沒那麼大威力吧?」徐陵摸摸自己的面頰,一陣乾笑。
趙廣卻在一旁笑道「這也是借了徐先生之名,曹宇不知道你究竟學了多少本事,但既為弟子,自當忌憚。」
徐陵聞言一陣苦笑,耷拉着臉說道「照此看來,我以後還得加倍努力才行,否則墮了先生之名,豈非有欺師之罪?」
張苞卻大笑道「哈哈哈,子瓊你知道就好,以後多多獻計,讓我多打幾場勝仗就是。」
回到軍中,劉封再次召集眾將,言道「魏軍兵糧被我所毀,曹宇約戰,定是拖延時間,在催促兵糧,若能再斷其糧草,魏軍必定大亂,無法繼續與我周旋。」鄧艾點頭道「殿下之策與末將不謀而合,霍山境內,通往河東之路已被我所斷,未有并州、河內可以調撥兵糧,晉陽數千車糧草被毀,倉促之間恐難再次備齊,以末將之見,糧草必從上黨或河內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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