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岳蒼冥,華子建也沉思了好一會,他覺得,自己已經收服了岳蒼冥,這對下一步政府的工作大有益處,但還是不夠,只能說比過去好了一些,因為整個政府的調整並沒有一次到位,現在政府除了王稼祥,岳蒼冥,以及副市長鄧梅清之外,其他的三四個副市長表面上對自己唯唯諾諾,實際上對自己依然是有成見,有隔閡的,這對下一步的北江市大展必將形成一定的影響,特別是這個楊喻義一天不倒,對自己也是永遠會形成阻力,要想讓自己的思想貫穿到政府的整個工作中去,先就必須約束住楊喻義,這一點怎麼做到呢?華子建在苦苦的思索着。
而在另一個地放,黃易哲黃老闆也正和葛秋梅在探討着華子建的問題,這是一個黃老闆長包的酒店房間,房間的燈光師綺麗而朦朧的,黃老闆和葛秋梅也都想是剛剛玩了那事之後,兩具身體依偎在一起。
葛秋梅臉上有一種倦怠的表情,說「時間過去已經很久了,這個徐海貴到底能不能辦成事啊?」
黃老闆眯着眼,若有所思的說「現在這事情是有一些難度啊,先是徐海貴很難得到華子建準確的行蹤,華子建不同於別人,很少有幾個人能得到他的消息的,就拿你原來那個辦公室的李昊展來說吧,他都很難得到華子建的消息。」
葛秋梅點點頭說「是的,而且據說這個華子建行蹤不定,經常會改變行程安排,這徐海貴他們想要得到華子建的信息,真的有些難度,要不我們幫幫他們?」
「不,我不想參與太多,我們已經付出了足夠的費用,這個事情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為好。」
「但這樣等下去,要等多長的時間呢?聽說啊,上前天華子建在北江市公安局的總結會上還專門說道了掃黃打黑的事情,他給公安局下達了明年掃黑的大任務,要求以後的北江市黑惡勢力徹底消失,對毒品,賭博也要做到根除乾淨,所以這樣看來啊,我們明年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對華子建在公安局全年總結大會上的講話,黃老闆當然是有所耳聞的,他也很是擔心,這幾天也一直在為這個事情傷神,現在葛秋梅又一次的提及到這件事情來,讓黃老闆更是有些焦慮了。
葛秋梅看着黃老闆的樣子,心裏也是很不落忍的,對這個師哥,她這些年來可以說做到了無怨無悔的跟着他,而他也是一樣的,事事都為自己着想,自己要是能為他分擔一點煩惱該有多好,可惜的很,那個辦公室的李昊展最近一個階段幾乎傳不來什麼可用的關於華子建的信息了,上次的事情也引起了公安局和市委內部的警覺,現在華子建的工作安排也成為了市委內部的一個保密性的工作,大家都在迴避這個事情,沒有人敢隨口的議論華子建的動向,而且公安局還專門為華子建安排了一個特警做保鏢,當然了,徐海貴等人在暗處,一個保鏢倒不是什麼麻煩,關鍵的問題在於找不到華子建準確的行蹤這一點才是最麻煩的事情。
黃老闆看到葛秋梅臉上有點迷離的深情,緊一下胳膊,把那她又摟緊了一點,說「你在想什麼?」
葛秋梅莞爾一笑,把一隻手探進了被窩,說「沒想什麼?」
「怎麼會沒想什麼呢?你一定還在想這件事情吧?我告訴你啊,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來處理。」
葛秋梅一笑,點點頭說「好吧,我不管,但你考慮過沒有,那個徐海貴會不會辦不成事情,到時候撩腳丫子,串了。」
「那應該不會,再說我安排小新他們盯着的,真要跑,嘿嘿,那以後他們就不要想在北江市這塊地頭混了,只能改名換姓。」黃老闆獰笑了一聲。
「恩,那就好吧,我們睡覺。」葛秋梅說是這樣的說,不過她已經在心中決定了,既然事情一定要辦,自己就幫幫師哥,對他們來說有些很麻煩的動向,對自己來說卻是未必,自己有自己的方式。
黃老闆掛掉了燈,兩人都躺進了被窩,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起來之後,葛秋梅先找到了黃老闆的那個叫小新的手下,葛秋梅向他問清了徐海貴住的地方。
這個黃老闆的手下當然是不會對葛秋梅做什麼隱瞞的,這個從自己第一天到黃老闆這裏來廝混就知道有這麼一個葛秋梅的存在,所有黃老闆的貼身手下都不敢得罪她,因為他們也看得出來,得罪了這個女人,自己根本在黃老闆這裏就沒有前途了。
葛秋梅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之後,就決定去見一見徐海貴,事情要他們來辦,但自己可以幫他們一把,同時也要給他們設定一個期限,不能一直這樣等下去,對徐海貴這樣的土混子,葛秋梅是一點都不在乎的。。。。。。
而第二天的華子建再也得不到安寧了,元旦和春節很接近,所以俺常規,現在到了送禮請客的關鍵時刻,今年還是一個換屆年,所以該活動的,該準備的就要抓緊展開了,不然等過完年,肯定就有一個全面的幹部調整換屆,那時候在努力就來不及了。
這一下就苦了華子建,他經歷過很多次這樣的過程了,每一次都搞得他頭大,有時候為了應對這樣的情況,他就必須東躲西藏,他也明白,從現在開始,這樣的事情會一直持續到過完春節。
家裏是門鈴聲不斷的響起,華子建就帶着小雨整天都躲在臥室裏面,一切的來客都有江可蕊去對付,敢於到華子建這裏來的人,那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這樣的人,不接待還真說不過去,好在江可蕊也是經歷過太多這樣的事情,處理起來也是遊刃有餘,老規矩,錢是一分不要,禮品是以物換物,你送來兩條煙,江可蕊就還你兩瓶酒,這也叫拿上東牆補西牆。
兩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在辦公室里也是一樣的,送禮的人絡繹不絕,大家也都大概的知道了一些華子建的性格,所以送錢的倒真不多,一般的人就是送些禮品過來,但也有不開竅,不信邪的人,今天就來了一個曹林縣的副縣長,這個人姓海,他做副縣長也的確是很長時間了,但這個位置就像是訂了釘子一樣,這些年了,他再也動不得一點,穩如磐石的在曹林縣穩穩的做起了副縣長。
這次他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來年開春的調整能不能把這個副字去掉,他也麼有想過要做縣長和書記,這一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縣長和書記不是一般人可以坐的,那必須要與統領全局的魄力和能量,很多副手不要看做的的風生水起的,但真要放在主管一方大局上,就會力不從心了。
這個海副縣長就想看看市裏的局級機關有沒有位置能給自己騰出來一個,做個局長雖然是比不上一個縣長威風,但比起一個副縣長來,那又是一番天地了。
華子建就耐心的聽他婆婆媽媽的說了很多,最後總算是抽了個空子,截住了這個副縣長的話,說「好了,你大概的想法我也是知道了,要說起來,你這個副縣長做的也確實太長時間了,我看機會吧,要是有可能,這次就調整一下。」
華子建說的是真心話,倒不是因為做領導必須論資排輩,不過對這個海副縣長這人,華子建還是多少了解一點,他能力也過得去,反正換屆調整幹部名額也是比較多的,一些快到歲數的幹部都要下來,適當的給這個海副縣長解決一下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但華子建這樣輕描淡寫的一說,卻讓這個海副縣長心裏毛了,不會吧,自己就這樣說說,華書記就答應自己了,這可能嗎?顯然是不可能的,這不過是打自己離開而已,哄自己高興了,這怎麼可以呢?自己要有所動作。
他就遲遲疑疑的拿出了一條煙來,放在了華子建的辦公室上,說「華書記,那我先回去了,我這也沒有帶什麼其他的東西,這條煙書記你留下抽吧。」
華子建心中暗笑,也真沒見過還有這樣的送禮的人,自己從洋河縣的副縣長混到今天,就沒見過送一條煙的主,好歹也要搭配成兩色雙數禮品吧,不過這也就是華子建心裏想想,面子上華子建還是要客氣一下的「這不好意思啊,還讓海縣長破費了,好吧,好吧。」
這海縣長忙站起來,客客氣氣的告退了,不過這海副縣長下了樓,心裏是越想越擔心,這玩意華書記不知道,把這煙送給別人呢?這樣的事情是經常也生的,算了,自己要給他提醒一下。
海副縣長就拿起了電話,給華子建掛了過去。
你還別說,華子建真的正準備把這條煙送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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