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闆有點激動了。
葛秋梅自然明白黃老闆的意圖,對於男女之間處理的方式,葛秋梅是熟練的,她知道應該怎麼做,她很快的調整了一下身體的位置,閉上眼,等待着黃老闆的下一步動作,睫毛仍是不斷的煽動着。
黃老闆的手指,在葛秋梅開了的縫隙的衣服中輕輕的碰觸,最後閉上眼,像是在竭力的控制着一些情緒。
深秋的天氣,微涼,胸前的衣襟敞開着,葛秋梅感覺胸口是很沉悶的冰涼。
但就在這個時候,葛秋梅放在沙上的包里響起了急促的手機振鈴聲。
「不要管」。黃老闆說。
「好吧,我們不去管他,來吧,我們繼續。」葛秋梅就沒有去動那個包。
但電話卻很頑固的一直響着,這讓剛才醞釀了好一會的那種浪漫的氛圍大打折扣,黃老闆和葛秋梅相視着,看了幾秒鐘,都一起笑了,黃老闆說「關掉吧,關掉吧,在這樣響下去我會鬱悶的。」
葛秋梅就莞爾一笑,說「好啦,好啦,我來關上手機。」
她伸出了芊芊玉手,提過自己的坤包,拿出了手機,但很快,她的臉色就是一變「噓,市委辦公室的李昊展。」
黃老闆一直在微笑着,但這個時候,也是一下緊張起來,瞪眼看着葛秋梅,說「快接電話。」
葛秋梅不再猶豫,接通了電話「喂,昊展啊,找我有事嘛。」
黃老闆眼中閃過一絲醋意,他在想,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自己一定要讓這個叫李昊展的人痛苦一次。
電話那面傳來李昊展的聲音「秋梅姐,你不是想等到華書記單獨在外面的機會嗎,我下班的時候聽說他的司機給他借了一輛車,我就跟在後面,後來他到了菊花酒店,好像上了8摟,你要是想見他現在就可以試試,不過可不能對他說是我給你的消息啊。」
葛秋梅一下在眼中就有了冷意,但嘴裏還在說「這你放心,我就想和他談點交易,大姐怎麼可能出賣你呢。」
「嗯嗯,這就好,這就好。事情辦好了,我們也見見面吧?」
「當然了,我還會感謝你的。」
葛秋梅很快的掛上了電話,看着黃老闆,說「華子建剛到菊花酒店8摟,行動嗎?」
黃老闆陰沉的看着窗外,說「你要注意一點,這個李昊展會不會是個後患?」
葛秋梅搖搖頭,說「放心吧,等這個事情一了,我不會讓他活在世上多嘴多舌的,現在我們還是說說計劃吧?」
「計劃你不用管,我來負責,現在我需要搞清幾個問題,華子建到菊花酒店去幹什麼?他間的人是誰,在一個,他能在那裏待多長時間?我們是否來得及動手。」
「奧,那你快聯繫吧。」葛秋梅有點焦慮的催促了一句。
黃老闆點點頭,拿出了手機,開始對手下的幾個親信做出緊急的安排了。。。。。。
華子建對即將臨近的危險是一點都不知道的,他依然在房間裏和簫易雪商討着下一步的計劃,由於需要談論的細節很多,所以兩人也沒有出去吃飯了,就在房間裏隨便的弄了幾片麵包就着茶水邊吃邊研究。
按華子建的意思,為了讓蕭博瀚能在茫茫人海中知道自己已經到達巴爾的摩,最好的辦法就是請巴爾的摩的華人商社對這次北江市的考察做出一個大規模的輿論宣傳,這一點是至關重要的。
簫易雪說問題不大,就算華人商社沒有做到預期的效果,但自己對那裏是很熟悉的,自己可以來辦理這些事情,一定可以達到華子建希望的效果。
華子建心中暗自慶幸着,還好,自己有簫易雪協助,不然自己去了也是兩眼抹黑,看來隔行如隔山,這范部長的安排真的盡善盡美了,在這個時候,華子建突然的有擔憂起來,萬一自己去了一無所獲,真的是對不起大家,也辜負了大家的一片希望啊。
但此刻不是擔憂的時候,華子建就接下來還有的很多細節做了詳細的詢問「這兩個隨你一起來的安全部特工什麼時候到?」
簫易雪用手指了指外面,說「他們就在對面,你來的時候應該看到他們了吧?」
華子建就想起剛才看到對面兩個男子那冷冽的目光了,華子建連連點頭,說「怪不得,怪不得。」
「什麼怪不得?」
「我在說他們的氣質和眼神,對了,是不是可以讓他們過來,我們一起見見面?」
「當然要見面了,不過稍等一會,等我
們商議好一切細節之後吧,他們是不需要知道任務的,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的安全。」
「奧,那好吧,我們繼續。。。。。。」
兩人又談起了整個計劃中很多微小的細節,現在多了解一點,對華子建是大有益處的。
他們談論了有大概兩個小時的樣子,簫易雪到後來的時候,已經變的越來越溫柔了,她身上那讓人心悸的蕭殺早就蕩然無存,有時候,她會不自覺的往華子建的身邊靠靠,讓自己身上那若有若無的淡淡的幽香傳到華子建的呼吸之中,慢慢的也讓華子建有點心神恍惚起來,不得不說,簫易雪是一個絕對能夠吸引男人的女人,不完全是她的美貌,還有她身上那種成熟而優雅的氣質,這其實本來也是華子建所喜歡並難以抗拒的魅力。
後來華子建覺得自己應該儘快的離開了,不然他怕自己的心中會多一些兒女情長的東西出來,他說「那好吧,今天我們先討論到這裏,等明天接到對方的邀請函之後,我在過來。」
「現在就要走了嗎?」簫易雪有點不舍的問。
「是啊,現在就要回去了,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一下,你們再多住幾天,要是覺得無聊,我安排人陪你們轉轉省城?」
「不用了,我們自己安排吧,但我希望我們不要耽誤太長時間。」這個時候,簫易雪的眼中就有了一份焦慮。
華子建也明白,簫易雪和自己一樣,也是在擔心着蕭博瀚的處境,今天晚上兩人很少說道蕭博瀚,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大家都在刻意的迴避,不希望這個話題觸動彼此最為軟如的地方。
「放心,我會儘快安排。」
華子建站了起來,他不敢在看簫易雪的眼光。
可是卻響起了敲門聲,這讓華子建記起了對面房間裏還住着兩個安全部的同事,也許他們要來見見自己了。
不過簫易雪的神色突然的有了一點變化,她不認為敲門那會是自己的兩個同行,因為沒有自己的召喚,他們不可能自作主張的要求進來,這顯然是不合規矩的。
簫易雪就搶在了華子建的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說「你坐坐,我去開門。」說着她走向了門口。
門開了,一個服務員很恭敬的笑着,他探頭看了看房間裏的兩個人,說「我來更換床單。」
簫易雪也笑着說「現在換?好吧,請進。」
這個服務員推着一輛服務車走了進來,他有點笨拙的從服務車裏抱起了幾個床單,但顯然的,他很快現,簫易雪的房間只有一個單人大床,他遲疑了一下,並沒有把手裏的幾條床單放下,還是抱着它們,走向了床邊。
簫易雪的眼睛就眯了一下,臉上閃顯出了剛才華子建看到了那種蕭殺的表情了。
她用餘光看着這個越來越近的服務員,她在等待,也在研判着。
簫易雪看到這個服務員若無其事的展開了床單,而床單中間裹着一個小小的噴灑玻璃瓶子,這個服務員就很奇怪的笑了笑,用手抓住了瓶子。。。。。。
但就在這個時候,簫易雪一直按在床頭的手就動了那麼一下,她手裏的枕巾就像一道彩虹一樣揮了出去,簫易雪出手之前毫無預兆,靈巧的身體度極快,加上手腕翻折的力度有些巧勁。
力量就是這麼神奇,幾個微妙的動作疊加,即使是柔軟如枕巾,到達服務員的下顎時,疼痛的感覺也不會遜色於一條軟鞭,不過是接觸面積比較大,力道散開了,不至於破皮見肉而已。
那個服務員絕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情況生,他手裏的小瓶子就掉在了地上,一隻捂住了左邊的顎骨,肌肉和皮膚組織生的變化很快,已經腫起了一大塊,他的眼睛也一下什麼都看不到了,疼痛讓他身體顫抖起來。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的衝進了兩個人,也就是華子建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兩個男子,他們動作敏捷,像是徹底的激怒的雄獅一樣,其中一個伸手抓住了服務員的衣領,向前拖曳,服務員的身形一個趔趄,剛想站定,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另一隻手重重的轟擊在服務員的肚子上,這一拳力量極大,他的手臂成九十度角,利用揮動手臂帶動肘部,勢如破竹。
服務員吃痛的微微彎曲了身子,這個年輕人原本抓着他衣領的手,已經舉在了空中,重重的落下,砸在服務員肩膀與脊椎的交叉處,人體背部最脆弱的肌肉上。
這個服務員再也扛不住了,他轟然的倒在了床邊的地毯上,連呻~吟都沒有出,就暈死過去了。
華子建張大了嘴,好一會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完全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局勢驚呆了,這到底是為什麼?怎麼會這樣呢?一切就生在自己的眼前,真實,卻有是那樣的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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