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菲依嘆口氣,臉上略有倦態,便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道「紀悅,我出去方便一下。」
華子建剛要說話,抬頭之際,恰又遇到紀悅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腔子裏不由得又是一番震顫。
華子建心情今天不太好,在單獨和紀悅相處的時候,他也只能喝酒,不想說話,一會,包間門就打開了,華子建以為是鍾菲依回來了,打眼一看,進來的卻實兩個青春靚麗的女孩,一個穿着粉紅色短袖衫、白色中褲、黑色高跟鞋,這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身材尤其出眾,瘦瘦高高,前凸後翹,腿又直又長。
另一個年輕女子,跟紅衣女子一樣時髦漂亮,但衣着更加性感--印花短裙、黑色小外罩、黑色熱褲、高跟皮鞋。
在華子建的詫異間,她們兩個就站在了包間中間的空地中,開始扭動起來,華子建身邊的紀悅就輕聲的說「華書記,這是現在最流行的舞蹈。」
華子建此刻已經有點迷迷糊糊的感覺了,洋酒的後勁越來越打頭,但華子建的心裏卻很清楚,這不過是鋼管舞而已,自己看過,當然,那是在電腦上看過,和此刻的真人相比,終究還是有很大的差別,就像是電視上和電影院看大片的區別一樣。
不可否認的說,大多數男人都會喜歡看這樣的舞蹈,他們看的側重點自然並不是舞蹈本身的藝術了,他們更多的是看女人那種靈活、柔韌、纖細,看她們如同在水中穿行一般的水蛇腰。
男人喜歡攬着女人的腰,行走、漫步、跳舞……那種運動中女人的腰傳給男人手中的感覺,是讓男人浮想連篇的。當然,不同女人的腰的纖細和柔韌度,給予男人的感覺也是截然不同的,腰部的優美和纖細程度,決定了女人對男人誘惑的程度,也決定了女人能夠給男人多少身體的感覺。遺憾的是,現在的女人,基本放棄了用腰來展示女性身體的最大魅力。
看過肚皮舞、街舞的人會有體會,女人看熱鬧,男人看感覺,舞女腰部的扭動、快的動,給男人以強烈的刺激,男人會有被電擊的感覺,各國的男人都喜歡看鋼管舞,這種舞表現的就是女人的腰。
華子建也無法控制的看着眼前的兩個女孩,那個紅妝女子抓住了鋼管,伴隨着強烈動感的音樂瘋狂的搖擺抖動着妖媚柔軟的身體,她撩人的動作,火辣的眼神,盡展妖嬈魅惑之魔力,真可謂是春光爛漫風~情萬種--在魅惑之中帶着幾分猥~褻~放~盪的狡黠,展現無盡的風流姿彩。
她展示了她性感火辣的身姿,用手把握着直豎的鋼管,在鋼管上做繞鋼管遊走、伸展、扭動、蹲起、挺腰、踢腿和進行高難度的空中盤旋,一會她爬到鋼管的高處,手抓鋼管做旋轉展體等各種動作,然後用雙腿夾住鋼管後放開雙手,讓身體倒掛而隨着音樂扭動盤旋,充分展現了她完美的曲線和身材。
而另一個女孩就站在了華子建的對面,大膽的扭動起來,那分胯,挺胸,甩臀,一次次的衝擊着華子建的視線和心靈。
固然,華子建是一個有足夠定力的人,但面對這樣的刺激還是難免的心潮澎湃,特別是當那個在面前跳舞的女孩突然的甩掉了上衣,露出了潔白的凶的時候,華子建自然的有了反應。
身邊的紀悅一直在觀察着華子建的表情,當看到華子建皺起了眉頭的時候,她知道,華子建並不是厭惡,而是他某一個地方讓他感到開始不舒服了,紀悅就靠近一點華子建,慢慢的用身體來擠壓起來,再後來。
華子建醉了,可是他還是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知道自己身邊這個幽香豐盈的女人是誰,他想站起來馬上離開這裏,他不準備繼續等鍾菲依了,可是身體卻沒有隨着大腦一起行動,而且紀悅的身體也幾乎伏在了他的腿上。
但華子建必須離開,他努力的睜大了雙眼,看着紀悅,用冷靜的口氣說「送我回去。」
紀悅的動作就是一頓,她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華子建還能如此的冷靜「我們等鍾菲依回來了一起走吧?」
其實紀悅知道,鍾菲依是不可能回來的,這也是他們早就安排好的一幕,雖然對這樣的安排鍾菲依心裏並不是很願意,她寧願自己來陪着華子建,甚至是自己來挑~逗華子建,那樣做鍾菲依也心甘情願,但終究這個件事情還是要以紀悅為主,鍾
菲依只能帶着有些酸楚的味道離開了這裏。
在鍾菲依的心裏,華子建是躲不過這場遭遇的,紀悅的魅力是足以讓任何男人拜倒在裙下,包括華子建也是一樣,因為說到底,華子建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會喜歡美色,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但華子建卻拿出了乎尋常的定力來「我現在就要離開這裏。」
有一點華子建是清楚的,這個伏在自己腿上,並不斷的用芊芊玉指盤弄着自己的女人將會是自己不可迴避的對手,自己今天的失足會讓自己陷入到一種尷尬的局面中去,所以不管怎麼樣,自己都要離開這裏。
紀悅呆呆的看着華子建,她驚詫於這個男人的強大,她遲疑着,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繼續堅持一下,挑起華子建更大的欲~望,或是就此罷手,放開華子建?
紀悅有點矛盾,她手中按住的是華子建已經蓬勃火熱的位置,知道華子建已經到了爆的極點,或許在有那麼一下,他就會拋棄一些顧慮,投身到自己的懷抱中來。
同時紀悅又有點擔憂,華子建會不會突然的翻臉,那樣的話,華子建會把自己當成仇人對待,那可能會弄巧成拙,所以她有點徘徊不定。
紀悅說「好吧,好吧,我收拾一下東西,我送你回去。」
說着話,紀悅就對那個在華子建面前跳舞的那個女孩點了點頭,猛然的,那個女孩不自己手在腰上什麼部位動了一下,她那本來就短小皮裙就一下脫落了,展現在華子建面前的就是一具光潔無暇,柔韌豐盈的身體了,華子建也是大吃一驚,這,這女孩怎麼沒有穿……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假如華子建不是一個天天喝茶給自己降火的人,我想,他現在應該是一腔的鼻血噴射出來,正因為他每天都在降火,所以現在就算有點頭暈眼花了,有點憋的難受了,但華子建還是長出了一口氣,對紀悅說「我不希望明天你這個酒吧被查封掉。」
華子建用近似於冷峻的口吻在說。
他不僅沒有受到致命的誘~惑,相反,華子建對眼前的景物有了一點排斥,開什麼玩笑,自己是市委書記,自己是省委常ei,自己怎麼能在這個地方放任自己,你紀悅也太小看我了,你把我當成了其他的一些人了,所以你錯了,你大錯特錯,那女孩的木耳是很漂亮,可是我還是能抵禦住。
華子建有點搖晃的扶着沙站了起來,紀悅臉色有些慘白的看着搖搖晃晃的華子建,她總算知道了為什麼華子建能成為一個傳奇似的人物,也知道了今天自己的徹底失敗,她一聲不響的揮了揮手,讓那兩個女孩停止了跳舞,都在牆角的沙上坐下,而後,她扶着華子建,從包間走了出來,一路上,華子建力圖讓自己穩定的走,可是卻全身乏力,不得不依靠幾月的肩膀來支撐自己的體重。
到了外面,涼風一吹,華子建才覺得清醒了許多,但還是有些服不住酒,他彎腰乾嘔了幾聲,慢慢的站直了身體,對紀悅說「我們走吧。」
這一路上,兩人什麼話都沒有說,華子建是無力多說話,紀悅是感到羞愧和驚慌,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都沉默着,車廂里的氣氛奇異而尷尬。
這樣車走了好一會,才到了市委的家屬院門口,紀悅停下車,想要來攙扶一下華子建,被華子建抬手推開了她,這輕輕的一推,又讓華子建一陣的心跳,因為他感到自己的手分明碰到了紀悅的凶,那樣的柔軟是不可能在其他地方的,華子建臉一紅,下意思的說了聲「對不起,我可以自己走。」
紀悅搖搖頭說「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是官員,我是草民。」說這話的時候,紀悅的語調充滿了一種濃濃的傷感和悲哀。
華子建本來是要轉身離開的,但紀悅的這句話還是讓華子建心頭生出了許許多多的感傷,捫心自問一下,要是紀悅不求自己,她難道也願意這樣貼上身體來陪自己嗎?不可能的,自己算什麼,自己是潘安再世?
而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的如此下作呢?沒有誰會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每個人都有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柔軟和矜持,都有自己的情感、夢想,現在紀悅這樣做,不過是想要得到自己的好感,想要得到自己的庇護,如此而已,自己何必這樣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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