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來和華子建碰酒,敬酒了,但華子建總是稍微的喝上一點,他們卻要一口喝乾,這很不公平,但他們還是愉快和滿足的,至少,在今天之後,他們可以給別人吹噓自己和市長喝過酒了,這樣的經歷,那就不是你用錢可以買來的。
酒還在喝着,聲聲不斷的奉承還在響着,華子建卻已經對這樣的聚會沒有了一點興趣,簡單的吃了一點,華子建就結束了這次活動,臨走的時候,華子建帶上了張光明,他要為鳳夢涵留下一個恰當的時間,讓她來幫助自己完成對那幾個老闆的最後壓力。
華子建走了,大宇縣裏和他判斷的一模一樣,那幾個借出去錢的老闆坐不住了,他們相約着到了鳳夢涵的辦公室,一面討好的拍拍馬屁,一面就說起了上次借錢的事情。
一個姓王的老闆說「鳳縣長,奧,不對,以後就是鳳書記了,這個事情我想問一下,張書記擔保的這個錢你接手肯定還是要認可的吧?」
鳳夢涵剛才在他們說情況的時候一直都沒說話,擺足了書記的架子,現在見問到了具體的事情,鳳夢涵就很玩味的一笑,說「你們想想我會認可嗎?」
這話說的就有點恐怖了,幾個老闆一起看向了鳳夢涵,其中的一個有點戰戰兢兢的說「鳳縣長,這話不是這樣說啊,當初也是張書記軟硬兼施我們才借給的錢,現在他要調走了,你不管我們怎麼辦?」
鳳夢涵對這個事情在昨天和華子建談過之後都是有準備的,就冷笑一聲說「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不能說你們把人情都給他了,最後來找我要把,再說了,現在的股市你們不知道留意沒有,又是幾百個點下去了,你們的錢我看玄乎,不要是三個億,就是三千萬,真要是飛了,你讓我怎麼認,怎麼還,我剁指頭啊。」
話越說越可怕了,幾個老闆後心涼起來,這種事情最怕的就是換領導,一般接手的領導都不會買前任的帳,雖然有縣委的擔保書,真正的想要和縣委,政府打官司,那能贏才是怪事,法院的院長都是縣委書記任命的,你指望他給書記傳票,幫你伸張正義啊,你娃腦袋讓水泡了。
這幾個人現在都急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真弄飛了,會要人命的,幾個人就一起圍着鳳夢涵七嘴八舌的訴起苦來了。
最後鳳夢涵也是讓他們說的心酸了,才無可奈何的說「這樣吧,你們把上次借款的情況寫一下,到時候我找華市長幫忙給你們要,不過寫的時候可是要把該說的話說到位,該占的理佔住,不要讓別人感覺你們是為了討好季大公子給的私人借貸,那誰也幫不上你們了。」
這些人中也是有反應快的,馬上就明白了,看來鳳書記是要弄一下張光明的,這也正常,他們兩人最近本來的關係一般,再說了,全新屏市都知道華子建和冀良青不好,看來這上面還要把冀良青的秘書寫進來。
「我們不是私人借貸,誰認識那個姓季的人啊,還不是張書記和市委冀書記的秘書逼着我們借的,他們說不借的話以後我們的生意就不要指望好好的做了,你想下,又不是高利貸,要不是把我們逼的無路可走,誰會把自己辛辛苦苦的錢拿出來借給不認識的人啊。」
鳳夢涵一聽,咦,這話怎麼說的比自己想要的話都好呢?這些個紅口白牙,滿嘴放炮的人,真能說的出來。
鳳夢涵還沒有接上話,其他幾個老闆也都一下反應過來了,都說了起來,說的那個悲慘的啊,就差說張光明和冀良青的秘書把刀架到他們脖子上了。
鳳夢涵看看也就這樣的,便在告誡他們一番,讓他們回去準備材料去了。
她在大宇縣忙着,華子建在新屏市也沒有閒着,在他的辦公室里,張光明就認認真真的寫了一份當時借貸的細節情況匯報,這裏面他自然要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的,那就少不得要把冀良青如何如何的逼迫自己,給自己打電話等等寫成了重點,等着寫完,修改幾次之後,天色早就晚了,也過了下班的時間。
華子建在收下了這封比較滿意的材料之後,就讓王稼祥安排了一個地方,帶着張光明好好的吃了一頓,酒也喝的不少,不過今天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華子建和王稼祥都不約而同的針對張光明喝,最後張光明還能怎麼樣,只能醉了,在王稼祥安排的酒店住了下來。
等把張光明安頓好之後,華子建和王稼祥出了酒店,王稼祥問「現在幹什麼?」
「等消息。」
王稼祥聽不明白華子建的話,問「等什麼消息?」
「等大宇縣的消息。」
王稼祥現在有點隱隱約約的明白了一點,原來灌醉張光明是有深意的,一定是在給誰爭取更多的時間,那應該就是給鳳夢涵了,看來啊,華子建真的準備動手了。
王稼祥也就有了一種躍躍欲試的興奮,說「華市長,我能幫點什麼忙?」
華子建搖搖頭說「恐怕你幫不上什麼,你好好的待着,有時候啊,耐得住寂寞才成,不是什麼熱鬧都要去看看。」
「我想幫你出點力啊。」
「事情已經差不多了,現在你置身事外最好,我來幫你們拔刺。」華子建若有所思的說。
王稼祥有點言猶未盡的說「可是。。。。。」
「不要可是,」華子建截斷了他的話,說「讓你置身事外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如果一切順利,那麼到了開春的時候,呵呵,你小子說不上就走狗屎運了,會被上面摸底調查,你說你現在不置身事外,到時候都說你壞話,那多麻煩。」
王稼祥一下愣怔了,華子建的話讓他好一會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從華子建的話中,他聽出了華子建那種執掌乾坤,俯瞰新屏市的浩大氣勢,華子建已經開始在為下一步接掌新屏市做準備了,這實在是讓王稼祥難以想像的,就在幾天前,華子建還在飽受着冀良青的嚴酷打擊,但就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形式卻要生一個乾坤大逆轉,而自己,也會在這個變化中獲得一個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收穫。
按現在的自己,只要提升,至少都是副市長,這確實是自己難以想像的,就在幾年前華子建剛來的時候,自己還是吊兒郎當的,整天想的都是混日子,那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到來。
但現在這已經不再是一個幻想了,它正真實的向走走來。
從王稼祥的心裏,他對華子建的感念之情是深厚的,因為華子建的到來,就像是良師,也像是益友,他帶給了自己一種更為踏實的生活,工作影響,這個影響對王稼祥來說,是巨大的,會成為他一生的寶貴財富。
他看着華子建的眼光就有了一種奇異的光芒。
華子建轉頭看看王稼祥,趕忙站開了一點,說「打住,打住,不要激動,現在這一切只是個設想,最後的定局還沒有出來。」
王稼祥情真意切的說「就算最後沒有這樣,但你能為我想到這些,我也是很感激了。」
華子建一灑,說「算了,找個地方坐坐去,等鳳夢涵趕回來,你也不要弄得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哥哥我生活正常,沒有不良嗜好。」
王稼祥也呵呵呵的笑了,說「想什麼呢?我還嫌你髒呢。」
兩人一起大笑起來。。。。。
華子建和王稼祥找了一家茶樓坐下,他們要了一壺「大紅袍」,王稼祥是有點喝不慣這茶的,但他知道華子建喜歡,華子建就給王稼祥上了,一課,說「這「大紅袍」的茶葉有一番來歷,據說來自於落難秀才。傳說這位秀才帥哥途經武夷山去京城趕考,因為身體單薄得了感冒,被佛子佛孫搭救,半夢半醒中喝下了一杯茶,立刻神清氣爽,病寒全退。後來他金殿中頭甲拿狀元,省親途經武夷,感恩將其狀元紅袍披掛在茶樹上,於是「大紅袍」的名就傳了出來。」
王稼祥當然是不會相信這樣的傳說了,但看到華子建今天的興致很高,也符合着驚嘆幾句,兩人閒聊了個把小時,華子建就接到了鳳夢涵的電話,華子建告訴了鳳夢涵自己和王稼祥的地方。
要不了多久,鳳夢涵就趕了過來,她快步來到了包間,黑色的披肩長隨着急沖沖的行進而輕輕揚起。她的米褐色短風衣在包間燈光的照耀下很顯眼,華子建喜歡撥弄鳳夢涵茂密的黑,她的黑總是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野百合的氣味,有時候還會有一點涼涼的薄荷的氣息。
華子建喜歡攬一撮她的頭放在嘴邊吻一下,深深地吸上一口氣,然後用自己撐開的手掌慢慢地插進去,沿着她的後腦勺把她的頭牽在自己的臂彎里。而每一次,鳳夢涵會很依順地靠過來,貼着他的,然後不動聲色地盯着他看。
華子建知道,每當那個時候,其實自己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自己知道自己的血在沸騰,自己得趕緊做點什麼才能讓它平息下來。
除了頭,自己還曾經數次地遊走在鳳夢涵似乎有些過於豐盈的身體上,她白淨的臉蛋、飽滿的乳、微隆的小腹、結實的雙腿、緊繃的脊樑,凡是屬於她的部位自己都曾耐心地拜訪過,並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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